()“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怎么样了?”一个男人焦急的抓着管家的衣服说。
“您女儿在病房里休息,医生说最好不要打扰病人休息。”管家仍然站的笔直,男人的晃动丝毫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我要见我的女儿,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是谁?”男人见面前这个木头,更加着急。
“什么事?”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管家和男人回过头,看见满身是血的陈枫,陈枫捂着胸口,一步步走来。管家走了过来,盯着陈枫,“你受伤了?是谁干的?”边说,一边招呼了一个医生过来。
“我的女儿怎么样了,你把她怎么样了!”男人声音颤抖着,跑过来抓住陈枫的衣领,愤怒的大声说。
陈枫感觉到胸口一阵撕裂的剧痛,疼得陈枫差点昏过去,管家急忙拉住男人,陈枫捂着伤口,皱皱眉头,“这位是……?”“李小姐的父亲。”管家一边处理陈枫身上的血迹,一边回答。招呼的医生也过来。
“嗯,跟我来。”陈枫指了指男人,又指了指管家。随着一声走近一件接诊室里。
陈枫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穿着廉价的西服,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不知道是生活的摧残还是现在心情的影响,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白色头发夹杂在黑发中间,很容易看出这个人饱经生活的沧桑。
“李叔,你的女儿没事,只是有些感冒,休息一段日子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陈枫坐在病床上,他月兑下衣服,让旁边的医生检查着陈枫胸口的淤青,微笑着对男人说。那男子听见陈枫说自己的女儿只是感冒,又看见陈枫的微笑,面容一下子缓和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你是谁?”男人声音平静多了,他在奇怪为什么面前这个年轻人的一句话就让他如此信服,没有任何怀疑。“我是李沐灵的同桌,陈枫。她昨天中午在我家吃了饭,晚上可能受凉了,发起高烧来,我就把她送来这里了。然后给你打了电话,抱歉。”陈枫淡淡地说。
男人点点头,这个年轻人把自己的女儿送来最好的医院,找了最好的医生,还支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我还能再说什么。“谢谢,灵儿在家经常说你来着,你这是……?”李叔指了指陈枫胸口的淤青,“这好像是枪伤,打在防弹衣上,距离很近,从颜色看,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而且正中心口,是谁对你开枪的?这个人很专业,如果不是防弹衣,子弹会射进心脏。”李叔近距离打量着他胸口的枪痕。
“一个疯子,李叔对这个很在行嘛”陈枫有些惊异,只看淤狠便能判断出这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是个法医,成天跟这玩意打交道。”听见有人夸自己,李叔也笑了笑,脸上的沧桑顿时削减了很多。
“嗯,一个疯子想抢劫我,朝我开了一枪。”陈枫漫不经心地说,“管家,院长在办公室等你,有些事情等着你处理。”陈枫朝着管家看了一眼,对他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走了出去。
“刚才你身上的血……?”
“弄破了血袋,沾了点。”陈枫抬起头,看着李叔。李叔连上掠过一丝怀疑,随后恢复了常态,他不好说什么。“麻烦你照顾灵儿了。”
“嗯,没关系,对了,李叔,我想拜托你件事。李沐灵这几天能不能住在我家,我可以帮她补习功课,顺便找人照顾她。”陈枫撒了个小谎,如果他能给别人补习功课,那估计学校的半数老师都要跌破眼镜了。陈枫留下李沐灵,是害怕那红色液体出现什么副作用,他能及时提供帮助,毕竟他是唯一的知情人。
“呃,这样不好。”李叔脸色一变,他对富家少爷没有多少好感,大部分都是纨绔子弟。可是面前这个陈枫似乎给人感觉不一样。
“放心,我不会对灵儿怎样的。”陈枫看出了李叔的心思,补充道。
“那……那就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好了,我的电话是……”李叔虽然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女儿在他家住过一天,如果发生什么早发生了,况且如果女儿和这个男孩能够走到一起,对女儿来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男孩很成熟,像是个好男人,家境又好。自己比起来都不如他得性格温和,却又不乏魅力。
“谢谢李叔。”陈枫淡淡地说。
“我要给你上点药,如果怕疼得话可以给你打些麻药。”一位女医生的声音忽然传来,说罢领着陈枫到一间病房里。
“直接涂,我赶时间,请您能快尽量快一些。”陈枫耐心十足的语气“命令”医生。
医生熟练的用棉球沾了药水,在陈枫的伤口上涂着,尽量轻柔,可是陈枫依然皱起了眉头。
“你真够幸运的,如果子弹再偏一点,打到肋骨,就算有防弹衣,骨头会不会插进心脏就不好说了……”女医生陪着陈枫说话,她作为一个医生,知道这样做可以一定程度缓解疼痛。陈枫咬咬牙,疼痛比刚刚中枪是逊色很多,但依然难以忍受。
“李叔,你去看看灵儿,她应该醒了,我一会儿过去。”李叔冲着陈枫点点头,“以后要小心点儿,自己的身子要紧。”转身走了出去。
“呵呵,你这个年轻人真实厉害,连成年人都甘愿俯首称臣,我们院长那老头,见了谁不是一副臭架子,居然对你也是毕恭毕敬的,喂,小子,你是什么背景?”医生转到陈枫面前,一边帮他涂药,一边打着趣。
陈枫也笑笑,他看了医生一眼,顿时一惊,很年轻,非常年轻,简练的短发,白色的大褂将她自然柔女敕的肌肤衬托得恰到好处,一对眼仁很明亮,很清澈,没有化妆,让人觉得十分自然清新,像是一阵风拂过心灵,“好美,你今年多大?”陈枫忽然冒了一句,把眼前的医生吓了一跳。
“哪有上来就问女孩子年龄的,你这人,真是个木头。”医生羞涩地低下头,脸上划过一丝红晕,继续帮他缠纱布。“我叫苏欣悦,你呢?”
“我叫陈枫。”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