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
那个滚进房间的圆球物体忽然暴出一阵蓝紫电芒,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看到身前的蝎子脚步不稳,摇摇欲坠。与此同时,大门也被一脚揣开!
三个身穿防暴服的警察猛然冲进房间,其中两个拿着庞大的流线型激光枪,对着刀子和蝎子毫不迟疑的开枪,剩下一个什么也没带,空着手直接冲向。
哼。
刀子一声冷喝,血红色的魅影一闪而过,冲上的那个警察立时后飞直撞墙壁,再无力的趴到地上。一滩血迹从他身下流淌而出,眼看他已是再没动静。
瞄准蝎子的警察眼看不对,枪头立时转向刀子,跟同伴一起扫射这个血红色的人形刺猬,但所有的激光落到它身上都只有淡淡的一丝黑痕而已。
不知何时刀子双手已经拿了两把飞刀,它两手一扬,两道血色轨迹立刻便划破空间插在了两个拿枪的警察胸口上,连防弹衣也起不到丝毫作用。
不过一个眨眼间,三人已然身亡,此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是警察来救人了啊而且还事先扔了炸弹,那是专门干扰机械替身运行的电磁类炸弹,却不知怎的,没对这个血红色的机器人起作用,这三个警察反倒是送上来被…
“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门外传来。
“切,来得真快。”身边的蝎子不知何时已经恢复过来,她看着门外恨恨道。
闻言不由看向大门外,在外面世界的彩色灯光背景下,一个银白色身影缓步出现。
“久闻血刀大名,想不到今天竟能在此地一瞩。然今才发现,外人实在是轻看了你,能抵抗炸弹的人,至少也该是五级的水平了,厉害,厉害,实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说话的‘人’全身银白间杂着金线,背着一把单手长剑,仿如一个古代剑客般伸手抱拳郎声道。
“蛟龙队的剑侠吗,你们的鼻子真灵。”血刀冷哼道。
“呵呵,我们早就布下大网,只待收网而已,却没想到是你这条大鱼。怎么,贵组织这次瞄准我们北方工业,不打算交代点什么吗?”‘剑侠’说话开始不客气了,说实话,血刀所在的洛基佣兵团根本不能跟北方工业相提并论,这次他们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这种挑战威严的行为让他既不屑又生气。
“这次的事件是鬼影的个人行为,与佣兵团无关。”血刀平静的说道。
“哦?”有点示弱的话语让剑侠眉头一挑,血刀的名头他听过,这个人曾在一个星际护送任务的时候以绝对劣势遇到当时名声甚响的獠牙海盗团,当时声名不响的他独自一人斩杀了獠牙海盗团七十三人,直到增援到来时,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丢了左手,两只脚也都只剩半截,实在让人无法想象他是怎样坚持下来的。
此战在当时留下赫赫凶名,即使是身为敌人的獠牙海盗团,也在咬牙之余心有余悸。
拥有这样凶名的人,又怎会无端服软?
难道他整个组织都知道,现在惹到不能惹的人了,知道害怕了?剑侠嘴间流露出一丝冷笑。
“但是。”血刀声音一顿,沉声道:“不管鬼影干了什么,他始终是我们的人,现在他死了,我必须为他报仇。”
随着声音落下,血刀整个人气势都变了,仿佛突然变的极有压迫感。他血红色的身躯能量一阵涌动,身体表面更是泛起了微微的红芒,他手上的刀刃更是红芒浓烈至像血液要滴下来似的,遥指着剑侠。
同时,他那仿佛两颗恶魔的红色眼芒看了一眼。他知道,现在必须立刻把掠走,否则,等过了今日,不管是什么人,不管背后有什么人,他都休想从北方工业手里手里得到手刃仇人的机会了。
“我日,你为他报仇,那我死了谁为我报仇。”心底暗骂一声,对血刀这种蛮不讲理的行径极为痛恨,但眼下也没机会让他唾骂,因为蝎子已经挥手抓向他。
眼看着她就要抓到,忽然间,她手一缩,一道白色的光线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如果不是她反应得快,这只手怕是就毁了。
“谁?”蝎子看向外面娇喝,门外,一把造型特异的枪头露了出来,同时一个古井无波的男声传了进来:“你的对手是我。”
不知道外面的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救自己。但很明白的是,自己绝对不能落到身旁这两个自称刀子和蝎子的人手上,否则下场会很凄惨,有人来救自己这是个机会。
但是,机会归机会,等着让人救也不是好事,可不会自恋到会认为这么大的阵仗只是单纯为了救自己,明显,是别有目的。
按照刚才他们的对话,很有可能是两个大势力火拼了,自己只是夹缝间的小人物而已。
而被夹在中间的这个小人物,却成了今晚这件事的导火索,或者说是其中一个关键。
稍不小心,就会被辗压得粉身碎骨。
不打算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这两方人马,看双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对方去了,他就开始悄悄向放着空间钮的桌子移动了过去。
蝎子虽然被压制得注意力大半放在敌人那里,但的小动作她还是注意到了,对此她倒没放心上,以为只是害怕被战斗波及才后退的,这才好,因为她没把握在对方的狙击下直接将人带走,倒不如让这个男孩先退开点,让她自己安心跟敌人周旋。这不是关心他,而是还需要这个活人嘴里撬消息。
近了,慢慢后退,后背碰到了桌子边角,他心中一跳,双手放在背后,模索到了那银白色的空间钮。
前面一阵连串的闷响,已经是打起来了。
“色,你在不在下边?”模到空间钮的第一时间,就是用精神力探进去跟色对话,他不能确定发生了那么多事后色是不是仍然安全的在地下室里。
“是的。”色的回答永远是那么的简洁,平静。
这就好,听到这个声音心头不由一舒。这不单是因为逃生的希望在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