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无奈追了上去,终于在拐角巷子将轿子拦了下来,“方夫人”,易寒刚说一半便听到从轿子中传出一声冷冰冰的“滚”。
柔儿却掀开帘幕,易寒翻了个跟斗,淡道:“我满足你的要求了,夫人可以出来叙话了吗?”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方夫人冷笑道:“你这样子叫滚吗?你若答应在地上滚一圈,我便勉强停留一会”
易寒怒了,想起大事要紧压抑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道:“夫人,怎么说我也是柔儿雄霸的干爹,夫人不要逼人太甚,让我颜面扫地”。
方夫人冷道:“你滚不滚,不滚我便走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想缓和一下两人僵硬的气氛,却反而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易寒道:“夫人,此时事关国之安危,夫人却不能逞一时之气啊,易寒刚刚得罪,这里赔不是”。
方夫人冷笑道:“你也知道事关国之安危,我一介女流尚且能散尽家财,你一个男儿连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都做不到,如何让我甘心情愿,与我相比你羞是不羞”,话锋锐利,句句不留情面。
易寒一脸决然,“我答应滚一圈,夫人是否愿意帮忙”。
方夫人冷笑道:“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就怕滚了一圈之后,却什么效果也没有,问道:“夫人,为何非要如此执辱我?”
方夫人冷道:“因为我痛恨你”,说话之际似乎咬牙切齿。
让易寒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却冲了上前揭开帘幕,喝道:“出来”。
方夫人冷视着他,雄霸突然喊了一句“小心”,那四个轿夫便围殴上来,易寒冷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使上狂风拳法与四个轿夫斗了起来,四个轿夫武功不强,尽管如此易寒以一敌四还是落了下风,硬碰硬,也顾不得身上挨拳,立求迅速将轿夫打倒,一会之后,易寒鼻青脸肿,那四个轿夫倒地不起。
易寒踉跄走到轿子,掀开帘幕,三人见了他的模样,表情怪异,方夫人一愣,柔儿有些心疼,雄霸别过脸不忍再看。
易寒霸道的将方夫人拉出轿子,冷笑道:“我不用滚也能让你出来”。
方夫人一脸无惧,淡道:“就是出来了,你又能耐我何”。
易寒骤然伸出双掌捉住她的双胸,一脸享受道:“嗯,蛮丰满的”,非逼我耍流氓。
柔儿与雄霸顿时张大嘴巴,一脸呆滞。
方夫人何从被人如此侮辱,便是男子偷看她一眼也被她怒视,圣女峰何从被人抚模过,怒发冲冠,脸色发青,一个巴掌就扇去,易寒岂会被她打到,非礼女子第一防的就是这一手,眼疾手快将她手箍住,另外一手捉住她刚有动作的手,用胸口抵住她饱满的胸襟磨蹭着,近距离看着她。
方夫人怒喝道:“我一定要杀了你”,香风从她口中喷出,易寒笑道:“夫人,我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方夫人一呆,却感觉自己的樱唇骤然被两片湿润覆住,娇躯一震,自己的初吻便没了。
柔儿看的入迷,雄霸将柔儿拉了回来,放下帘幕,淡道:“儿童不宜,眼不见为净”。
方夫人剧烈的反抗着,羞愧难堪,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敌的过对方,对方的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樱唇,突然一条舌头伸入她的檀口,灵巧的撩拨她的香舌,胸口被对方磨蹭的胀热难耐,从挣扎从沉迷其中,她只感觉自己再无力抵抗这一切,骤然看见易寒戏谑的眼神,脑子顿时清醒,用力朝易寒嘴唇咬下去。
易寒疼叫一声,唇分,嘴角已经留出鲜血,方夫人走上前一个巴掌就扇去,“你无耻到了极点”,奇怪的是她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血迹,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怀有不轨居心”。
易寒对于她这个突发举止顿时感觉莫名其妙,愣愣无语。
“问你话呢,哑巴了”,方夫人又督促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温柔。
易寒心中怪异,伸手又朝她饱满的胸襟捏了捏,看她脑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方夫人顿时大恼,泼开他手,怒喝道:“又来,你想找死是不是”。
还算正常,只是对于她突然间的变化,易寒一时还是无法适应,趁易寒愣神之际,方夫人骤然螓首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松口,你这简直是无赖”。
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这才松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樱唇,让她变得更加妖艳。
方夫人冷道:“准你无赖,就不准我无赖”。
易寒道:“夫人,你这什么意思”。
方夫人淡道:“什么意思,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关自己婚姻大事,她却似在讲一件寻常的事情。
易寒顿时傻眼,“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杀了你”。
易寒淡淡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我”。
方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相信吗?”话毕做了一个手势,易寒顿觉几道凉风拂身,低头一望,身上衣衫却被几处暗器割裂。
易寒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才见过几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酝酿,这么草率会不会太快了点”。
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绝呢,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说来也怪异我一直对男子不屑一顾,可你却让我念念不忘,那几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时的情怀”。
易寒惊讶,这段感情也来的太诡异了,他似乎什么也没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没有大到让女子看上一眼就动心,却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间那么简单,动心就是动心,喜欢就是喜欢,妙就妙在他几次正中触动方夫人的少女情怀,与寡妇丧夫那段时间心志不坚,容易失贞是同一个道理。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问女儿家的,口上却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礼我那一刻,你岂有命在,以后做事却不能这般鲁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
易寒笑道:“确实刚刚被你逼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让我在地上滚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快把信物拿出来”。
方夫人返回轿子,淡道:“我的笔迹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戏弄了一次,便听轿中莺声飘来,“懦夫,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返回,易天涯见了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问你,她肯不看帮忙”。
易寒苦笑一声,“我被她戏弄了,根本没有所谓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尽胡扯,那有人无缘无故戏弄你”。
易寒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中又背负一段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