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黄巾起义(一)
大碗城的今年,又是一个丰收的年月,田野之间一片片黄澄澄的粟粒,在婉转的秋风中迎风招展,百姓们满头大汗的收割着田野间的谷粟,
不过,虽然如此的丰收,但是收割着一筐又一筐谷粟的农夫脸上,却并不见多少的笑容,反而有丝丝淡淡的忧愁;
理应满面笑容的人们,为什么在如此丰收的季节,却有这样的淡淡忧愁呢?
因为,所有大碗城附近的居民都知道,他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丰收,是因为他们的大碗城里有一‘神仙’住着,所以在其他各地连年不断的天灾**之时,他们这才能有这样的丰收;
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使得许多走投无路了的灾民,都向大碗城这里聚集而来,再随着最先来的灾民,在这附近聚户建村定居,自我开垦也获得一样的丰收后,其他各地的灾民,也越来越相信大碗城内,真的有一‘神仙’住着并保佑众人;
特别是已经走投无路的灾民,当有一颗浮草漂至他眼前时,即使他知道浮草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抓着浮草,以求最后的一线生机;
就像现在的大碗城,随着越来越多的灾民聚集而来,已经完全超出它的承受范围,但各地走投无路的灾民,有如抱着那一颗浮草般,还是源源不断的从全国各地灾区聚集而来,压得这颗浮草好似即将要沉没般,
而对此感触最深的,也是同样是寻常百姓的农夫们,因为这些灾民在不久之前,也是同他们一样的背朝苍天、面向黄地的耕种者,当灾民们在他的家门口躲着萧萧秋雨、与凄寒的夜风时,他能自我安慰的枯坐一天,但夜晚睡觉时良心未灭的他又如能睡得着;当一位枯瘦的母亲乞讨着,求他给点谷粟,让她饥饿了数天的孩子吃点时,他能忍心不给点吗,但是……当有无数的人伸手乞讨时,他又能给出多少?他能不为自家的妻儿考虑吗!
大碗城的百信们纠结,金发女子艾德琴也纠结,在数天前与白玉斌组队后,出得其躲居之所的她,在刚出里时就听到城内百姓相传,华医白夫正在城内为百姓接骨祛病,她心中一动不由对白玉斌分析说:
在三国的正史中,只有华佗与董奉、张仲景建安三神医,并没有白夫子这么个神医,所以她估计白夫子此人,可能是此任务世界内,某个隐藏任务的触发者,而她们正好在这城内遇到此白夫子,就不由邀请白玉斌与她一起去触发并接下这个隐藏任务;
不过,才在她向白玉斌提出这么个想法,就有两个带着孩子的夫妇经过她与白玉斌时,很自觉的往路旁一退让出路,并恭敬的对白玉斌弯腰鞠了个躬、道谢!
而随着她们两的继续前进,不停的有人停下给白玉斌道谢让路,这时,经过幻术变化成东方中年男子的艾德琴,怎么会还不知道,其身旁的这个家伙,就是传闻中的‘华医白夫’中的白夫子呢!
随之而来的,就是艾德琴劝解白玉斌,让他马上放弃现在的这个身份,与她隐遁他处;
不过,直到她跟着白玉斌回了大碗城,她还是没有将白玉斌劝解下来;
艾德琴为什么要劝解白玉斌,马上放弃现在的这个身份,与她隐遁其他地方呢?
因为,现在在很多轮回者的思索中,华医白夫中的白夫子,就是这个任务世界中的隐藏任务触发者;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呢?
这事,还得从刚开始白玉斌与华佗的名声传出时开始说起,在最开始的传闻中,确实是指‘华医白夫’两人,但由于口音的错误,不久便被传成为‘华医百夫’,使得绝大部分不知实情的人,以为是神医华佗医术高明,一日就能医治百余人的病患;
而那不知实情的绝大部分人中,就包括原先思想中就固定只有华佗一个人的众轮回者,但随着白玉斌接着与华佗在一起,在其他各地救死扶伤,最后又在大碗城附近定居隐居,使得人们慢慢的改变原先的错误认知,其实‘华医百夫’指的并不是只有华佗一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叫白夫子的年轻大夫,而白夫子此大夫与华佗华大夫在医术方面各有所长,其中华佗华大夫比较善于疑难杂症的诊断下药,而白夫子此人,则比较善于断骨搭接与外伤处理;
这个时代普通人,是将白玉斌当成一个医术高超的济世救人的神医,但是从其他各个世界来的轮回者,却将白玉斌再次误会成一个隐藏任务的触发者,而且因为刚开始的误导,将‘华医白夫’中的白玉斌给完全的隐藏了,从而骗过所有不知情的轮回者,使得绝大部分的轮回者都相信,‘华医白夫’中的白夫子,可能是一个高难度隐藏任务的触发者,就像最开始也不知情的艾德琴一样;
只是,因为这个并不存在的隐藏任务,很可能是高难度并有限制的任务,所以在还不确定自己的实力是否足够前,所有的轮回者都不愿当这第一只出头鸟,想让其他的人先探探路,而这次艾德琴会这么积极的邀请白玉斌,也是因为在她来新野城前交换到的信息中提示,那个将‘邺’整座城都差不多拆了被惩戒,而正在到处寻找隐藏任务的轮回者,为了那不存在的隐藏任务与任务奖励,正在向大碗城方向而去,似要去接触白玉斌这个假冒的隐藏任务触发者,而此一动则牵扯万千红尘,在艾德琴与其他轮回交换信息时,就得知有其他很多的轮回者,也都正在向大碗城聚集而去准备看时机捞一把,而她最先也是打算去大碗城的,只是倒霉的在新野城这里遇上生死之队的轮回者,被伤了后不才得不躲起来;
原先以为在这里好运的遇到‘白夫子’此人时,能早一步悄悄地接下任务,然后看其他轮回者生死相争,她在最佳的时机摘取果实――任务奖励的!
谁知,在轮回者传闻中,所谓的隐藏人物白夫子,居然就是自己身旁的这个家伙,而他现在可是轮回者中的焦点人物,不知有多少双眼正在找他,就等着他的暴露;
而白玉斌这家伙,居然不听她的劝解,反而自顾自的坚持,要继续白夫子的救死扶伤,说什么也不愿跟她隐遁他处;
在新野城时,两人就为此吵了不止一架,而通过契约组队的艾德琴,再怎么气愤也没办法甩手离开,最后在回大碗城前,不得已就与白玉斌约定,两人一人在明一人在暗,两人相互照应;
当然了,这里面躲在暗处照应的,也就是现在正躲在大碗城内某处的艾德琴,而即使到现在,无论艾德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白玉斌就这么不怕死吗?他居然一点也不怕自己的暴露,从而招来众轮回者的愤怒围杀!
艾德琴当然不明白白玉斌心中的想法,在上一个轮回任务世界,意外的将神通孕育成功的白玉斌,在见识过自己孕育神通所引发的那个天地雷劫后,他就对自己的神通有了莫名的信心,相信就如南宫无常曾经说的,现在的他就如躲在‘战舰’内的指挥者,虽然因为自身实力的限制,不能指挥‘战舰’发威冲杀四方,但躲在这‘战舰’内的他,在安全方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而这也已经在他刚来这个任务世界时,在沛国城内通过那不知名的男轮回者,就已经被证实了,当他真正遇到危险时,灵魂神通确实会自主发动而护主!
既然安全方面没有顾忌,那自从来到这个轮回任务世界后,就只见过最开始的独孤傲天与那不知名的男轮回者外,才第二次见到艾德琴这个轮回者的白玉斌,就想见识一下其他各小队的轮回者,而他也想通过与这些轮回者的战斗,来确定他不用精神力的情况下,现在的他战力到底如何,是不是按那石碑上记载的,五行天炼巫诀,真的能让他越级挑战,而又能越几级挑战!
不过,在他回到大碗城时,就知道自己没这个机会了;
因为,在他与华佗去新野城,为百姓开药接骨的时候,那个毁了整座邺城的轮回者,正好在那段时间走到大碗城,并寻得白玉斌他们的隐居之处,青云山;
什么也不问、也没熟人带路,带着满身戾气的这个轮回者,还不等他进青云居,就被两只苍熊大黑、大黄,给拦了下来;
而或许不知该如何、又或许根本就不肖与苍熊交涉的这个轮回者,很直接的决定用他的拳头来开路,如此就与大黑、大黄战了起来,
大黑、大黄,作为大地苍熊的直系血脉后裔,在没有遇到白玉斌前,只凭着本能的数百年修行,就已经修至一阶顶峰的两只苍熊,在与白玉斌住在一起的这半年里,从白玉斌这学到五行天炼巫诀之后土巫诀,又只单炼土系一系巫法的大黑与大黄,有如厚积薄发的井喷般,以白玉斌想象不到的速度,默不作声中突破一阶又一阶,在短短半年内就连跨三阶,升至四阶顶峰,
再在这次与那轮回者的战斗中,居然再次突破极限达至五阶,而两只五阶的纯土系大地苍熊的防御力有多高,回山后的白玉斌不清楚,但他却知道以那个六阶轮回者的战力,也只能灰溜溜的退出青云山;
而那个轮回者被迫退回大腕城后,其他观望的轮回者,基本也都打消了去触发这个并不存在的‘隐藏任务’;
在经过多场的任务世界后,他们这些轮回资深者们,都有各自总结出来的一些经验:
其中,就有关于在任务世界中遇到的隐藏任务:隐藏任务的难度大小,一般是根据关键隐藏人物的实力而决定的,就像这次青云山之行,在他们还没有遇到传闻中的‘白夫子’前,居然就先出来两只四阶的守山苍熊,那按照他们的经验推算,这个‘隐藏任务’的难度,至少得六阶以上的轮回者,才能完成得了!
而作为第一次升级任务,只经过最初级任务世界的轮回者们,除了少数几支轮回小队的队长,是修炼到七阶以上的,其他绝大多数的轮回小队队长的实力,都只是修炼过第一关精元关的修炼者,实力一般在四至六阶之间,所以要是只是六阶的难度,聚集在这里的轮回者们,基本上都会去接下这个‘隐藏任务’;
但是,那两只苍熊在战斗过程中,居然临场突破达至五阶,那这又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个‘隐藏任务’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是会随着轮回者的实力增强而增强,而以达至五阶的两只看门苍熊实力计算,任务难度又被提升了一级,升至七阶轮回者的难度,而即使是有七阶的实力,轮回者们也不确定,这个隐藏任务是否真的只是七阶的难度,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也没见过传闻中的‘白夫子’,而‘白夫子’越是这样神秘,那就越是说明这个隐藏任务的难度,而这隐藏任务也许是最顶级的九阶隐藏任务,甚至有可能是超九阶的仙阶任务,是专门为那三个基因锁解封者而准备的;
如此高难度的隐藏任务,已经完全超出聚集在这的轮回者们的实力范围,接下此任务后除了被白白的扣分惩罚外,难道真的找死去做这样的隐藏任务不成;
所以,不知情的轮回者们,在大碗城内呆了一段时间后,就相续的离开了,
而还留在大碗城内,知道确切实情的艾德琴,一想到接着可能引来的七阶以上轮回者,甚至是传闻中的那三个基因锁解封者,就不由越来越纠结,也越来越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与白玉斌这家伙签了契约,现在是躲也躲不了、想甩也甩不了,这简直比踩了狗屎还要倒霉,她感觉自己的命运就有如秋风中落叶,会被吹到哪完全是看秋风怎么吹的;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