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再次的回归.小城风波(二)
已经将封闭听力打开的白玉斌,人还在电梯内时就已听清楚了,上熙姨与那两个参谋军人之间的对话,所以对于刚出电梯就见到等着他的熟人赦姐,到也没有多少的惊讶,很自然的微微一笑点头道:“赦姐,好久不见了啊!恩……我找我熙姨说点事!”
电梯外呵呵一笑的白领秘书阿赦,轻轻一笑同时一点白玉斌的额头:“小白,你叫我赦姐,叫阿熙却是姨,每次你走了后,阿熙都跟我抱怨说,你把她给叫老了!”
说着,白领秘书的阿赦帮着白玉斌,整理下有些糟蹋的衣领,同时看了看白玉斌鼻梁上平光眼镜,好奇的问道:“小白,才两个月不见,怎么就带了副眼镜,难道你这混小子终于开窍了,也知道装斯文追女孩子了!恩,跟赦姐我说说,是被哪家的女孩子俘获了?”
脑袋向后一仰,躲过阿赦姐习惯性伸过来抚模的手,扶了下镜框的白玉斌,无奈的摇了下头,并随意的编了个谎话道:“最近看书比较多,晚上又老是玩电脑到深夜,感觉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了,所以今早就去买了这个平光镜,保护下眼睛视力而已!”
“哦,这样啊!”没有拢住白玉斌的脑袋,不满的瞪了下白玉斌的白领秘书阿赦,顺手垂下牵起白玉斌的手:“你个混小子,每次想模下你时,都给我故意躲开,一点也不亲近我;你看看你妹妹玉卿,我们每次模了下她后,她都会亲回一个给我们,多乖巧、多讨人喜的姑娘啊!”
轻声一笑的白玉斌,不在意的耸了下肩,抽了下手没有抽出来后,就顺便牵着丽人阿赦姐的手,向着走廊内走去:“我一个男孩子,而且是这么大了的男人,还像个孩子似地腻着大人,你们不觉得好笑,我自己却是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走!”
快走几步,并肩跟上白玉斌,揉了揉自己长发的白领丽人阿赦姐,有些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后,拽了下白玉斌牵着的那只手,将他拉慢下来并压低声音提醒他道:“你个混小子,走那么急干嘛!慢点走,还有听好了……现在阿熙正在接待两个军人,不知为什么,阿熙居然叫我带你去会客室见她,等会儿到了那儿时机灵点,那两个军人带了一帮荷枪实弹的人,似乎来者不怎么友善!有事就大声的叫我,我已经通知报社的记者了,想来有新闻媒体的存在,他们应该不会很肆无忌谈的乱来!不过,你们还是要小心点……”
在白领丽人阿赦姐,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提醒着之中,走到总经理办公室前的白玉斌,一推实木质典雅大门走了进去,从阿赦姐手中抽出手同时,背对着她挥了挥手示意接着自己进去就是,便径直向右边的总经理会客室走去;
而此时的总经理会客室内,相对沉默无语的熙姨,与那两个参谋军人,随着白玉斌的推门进来,不由齐齐的转头看向他,而不等这两个参谋军人张嘴问话,坐在他们对面的熙姨,便对白玉斌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清声道:“小白,来……坐我这边!”
随意的看了下这两个参谋军人,与围着一圈站满两边墙角的荷枪实弹野战兵,走到熙姨身旁坐下的白玉斌,未等熙姨与对面的参谋军人说话,便直接问其对面的两人道:“有事?希望……你们来,不会是有什么坏事!”
随着白玉斌再次将视线转向自己身后的荷枪实弹野战兵,坐在右手边的参谋军人不由抖了下眼皮,看了看白玉斌又再看了下他身旁微张着嘴、似刚要说话而被抢话的熙姨,嘴角一扯:“我发现……你们娘俩,胆子都不是一般的小啊!简直就一个比一个的大,难道你们真的就一点也不害怕吗!?”
听着参谋军人的话,首次裂开嘴角露出微笑的熙姨,将自己额前的刘海分划到两边,轻笑一声道:“我们有足够的胆量面对任何的难事,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不会害怕,只是我们懂得在什么时候,该将害怕这无用的情绪隐藏起来而已;虽然你说错了,但是你却说得我很开心,嗨……问一下,你觉得我跟这混小子,真的像一对母子吗?”
微微一愣的右手边参谋军人,仔细的看了看其眼前的这个面容姣好的青春丽人,接着又转头看了看一脸书卷气的白玉斌,沉默了会儿后一摇脑袋道:“不像!你们看着像姐弟多点,却怎么也不像一对娘俩,只是刚刚听你称呼自己为他的姨,所以我才那么顺口一叫!”
‘哦’了一声的熙姨,似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的低声道:“这混小子确实不是我儿子,不过我到是真希望自己是他母亲,那样我就可以将他跟那个傻丫头,永远的绑在身旁了!”
右手边的参谋军人,看着轻叹一声的熙姨,不由接着回道:“你要是想要孩子,那就找个男人生一个就是!以你的样貌与条件,想找个男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拢着白玉斌的熙姨听了,不由一翻白眼道:“你当是挑大白菜啊!我想要的男人……”
看着自己身旁的伙伴,似乎随着眼前这个聪明女人的节奏,七拐八弯的拉扯进家常繁事,左手边的参谋军人不由一皱眉头,突然插嘴打断道:“说正事!今天我们来此,就是想确定两位最近的行踪,准确点说……就是最近一周内,你们有回过XX小镇没有!”
双眼开始慢慢闭上的左手边参谋军人,接着继续说道:“根据你们说的,与我们所掌握的,我们会跟其他相关的人佐证,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隐瞒,这个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有去过就跟我们走一趟,过段时间我们会一毫不动的送你们回来,没有……你们就继续在这城内待着!现在……”
刚刚闭上双目的左手边参谋军人,随着他的话语缓缓的诉说着,突地暴睁开双眼盯着白玉斌与熙姨的眼睛,带着迷幻、诱惑、催眠般的声音,梦幻般的催眠道:“都说说你们这段时间去过哪……”
‘吱~’一阵似什么被爆碎的轻响,封闭的会客室内随之卷起一道无形的微风;
而刚刚猛地睁开双目、集中精神催眠的左手边参谋军人,他的催眠前奏才刚开始,便随着空中这‘吱’的一声轻响,喉间一声压仰的痛苦闷哼同时,脸色忽地一白血色褪尽,双目之中的瞳孔急速的收缩间,整双眼睛瞬间布满一条条血丝,数滴血泪随之便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地流下;
同时,坐在右手边的参谋军人,随着同伴的痛苦闷哼声响,不由自主的转过头来间,只见留着‘血泪’的同伴,喝醉酒似的摇晃了数下便向着他倒了过来,而不知为何会这样的这个右手边参谋军人,傻傻的看了这么好一会儿,才随着他的同伴向他倒过来,本能的伸出手去接住他后,才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焦急的大喊而道:“鹰眼……”
几乎同时,围着墙角而站的野战兵们,纷纷‘咔嚓’声中打开步枪保险杆,齐齐的将枪口调转过来,马上便要对着白玉斌与他身旁的熙姨;
一个呼吸而已的时间,就在野战兵们纷纷打开步枪的保险杆,马上要调转枪口之时,一声压抑的冷哼在房内响起,紧接着刚才扶住同伴的参谋军人,只觉后背衣领一紧整个人随之而起,紧接着天旋地转的脑袋一晕同时,‘碰……’的一声又似很多声同时响起的撞击声中,浑身上下不知多少处的猛烈撞击,在他一脸紫青的趴在地上后,才随着神经末销传来的剧痛,将他整个人痛得羊癫疯似的直抽搐;
“不要……”一声白玉斌熟悉的惊慌大叫,让白玉斌将自我压制力量解开后的拳头,停在了半空之中;
不过,虽然白玉斌的拳头停了下来,但是那有如火车起跑般的鸣笛声巨力风压,却将整齐、简洁的会客室内吹得一片狼藉;
而此时,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野战兵,几个意志比较坚强的,在强忍着刚刚的猛烈撞击,似断了数根骨头般的疼痛中,就近抓住落地的半自动步枪,有些不稳而又艰难的捡起步枪,似要抬起对准白玉斌;
“停!”一声梦幻般的急促喊停声,在这几个野战兵们就要举起步枪前喊道,让他们微微一顿停了下来,也让白玉斌就要不顾一切轰出的拳头,也再次的停了下来;
艰难的吞咽了几口口水,脸上还流着血泪的参谋军人,恍恍惚惚的摇晃之中,硬是撑着没让自己倒下,急促、大口的呼吸着同时,艰难地抹了把脸上的血痕:“呼、、小、子、、脾气、、好暴躁、啊!呼……”
这时,本能的大喊一声后,似有些吓傻的熙姨,才回神般的反应过来,急步走出用力一拉,将不知怎么的就到数米外的白玉斌,拉回沙发前硬按坐下,紧接着扶住脸上花猫似的参谋军人也坐了下来,就要再接着走出去扶起其他人之时,被身后沙发上的白玉斌一拽,拉坐回沙发上;
同时,白玉斌那淡淡的声音,在一片狼藉的屋内响起:“你们……最好给我个解释!”
坐在对面沙发上,满脸是血污的参谋军人,仍旧大口呼吸着同时,莫名的看着其对面的白玉斌,在沉闷了好一会儿,随着其身后数声、似有人强撑着站起的声音,才又过了会儿时间,平息下急促的呼吸后,沙哑的低沉道:“想不到……心地最软的老全,居然教出你这么个冷厉的小子!而且,出手这么的狠辣,一点顾忌也没有!”
听着参谋军人的话,白玉斌仍旧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他,淡淡的再次说道:“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也不会再说第三遍,所以……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个解释!”
看着白玉斌平光镜下淡漠的眼神,对刚刚的事似什么也没发生过般,而要是自己真的不给他个解释,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就将他们全都干掉在这里,瘫坐在沙发上的参谋军人咧嘴似的想要笑一下,缓和下紧张的气氛,不过明显有些牵强的微笑很难看、也很难笑,起码就他现在一直抽搐着的脸颊肌肉,很难让他亲切的笑出来,所以再试了一次后他便放弃了这个友好的示意,深呼吸了口气后马上说道:“这个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在我们看来是多余的;简单点说,就是半个小时前,我们接到任务,要确认你、你妹妹与你姨赵双熙小姐,在一周内有没有回过XX小镇!而就我们接受到的确切消息显示,你妹妹与你姨赵双熙小姐,一直都在这城里没回去过,而你则却是无法确认,因为我擅长催眠,所以我们头头就派了我与我搭档过来确认一下!”
说着,瘫靠在沙发上的参谋军人,顿了顿,再次莫名的看了下白玉斌后,才又接着道:“老实说,其实我真的很不想来的,一个在我看来是,那事跟你们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只是你母亲好运碰着个陈年老怪,所以你们也跟着沾光而已;另外一个则是因为老全那家伙,老全这家伙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天煞那疯婆娘却是一直喜欢着他,哪怕他犯事被踢出去后,那疯婆娘也一直想着他,而要是我真的动了你们,老全那家伙在我来前就说过,死也会跟我拼命的!呵呵,他跟我拼命到不要紧,但要是他拼命死了,那我的这条命也就跟着悬了,因为……天煞那疯婆娘可真的要发疯了!”
“不过,我们到是明显小瞧老全那家伙了;虽然在来之前,以我们得到消息显示,知道你曾跟他学过近身格斗,初中时就打得一群小混混进了医院,不过在我们想来,就老全那笨脑袋瓜子,也就能教出个欺负普通人、耍耍威风的格斗者而已!想不到……也就能同时放倒五个特种兵的他,居然教出你这么个怪物,把穆与一队的特种兵给瞬间放到了!”
看着他说完,仍旧抓着熙姨的白玉斌,脑袋微微一侧,看向那个青鼻肿脸趴着的参谋军人,淡淡的说道:“你很聪明也很会说,不过你应该不怎么喜欢说话,否则刚才就不会一直是地上那个家伙说话了;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你,更不喜欢被人拿枪对着,所以……带上你这个偷偷通讯的伙计,与这帮不停做着小动作的家伙们,哪来的都给我回哪去!”
仍旧充血的瞳孔不自觉的一阵伸缩,默默的沉默了一阵的沙发上参谋军人,看着白玉斌突然莫名的咧嘴一笑,沙哑的干涩说道:“小子,有兴趣来跟我们一起做事吗?天煞那疯婆娘,自从老全那家伙走后,就再也没有配过护身格斗者了,要是你加入的话,那婆娘定会照顾你的,她可是我们这帮人中,最顶尖的超远距阻击手,没有之一……只有唯一,怎样……你有兴趣跟这世上最顶尖的阻击手搭档吗?”
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正面看着他的白玉斌,异常简短的回道:“带着你的人,出去!”
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沙发上的参谋军人,深深的注视着白玉斌的双眼:“小子,也许你不知道,但就我们所知的,你妈跟老全,还有那臭道士三人,无意中做好事帮了个大和尚,而那大和尚却是个不知怎么没有飞升的陈年老怪,上周他在你们XX小镇里,做了件让我们所有人都头痛的大事后,于半个小时前不知所踪了!事实上,这么多天以来,我们也一直不知他的确切行踪!”
“而那大和尚,作为对你母亲、老全等人善意的报答,则暗中给你母亲他们加持祝福;恩……本来,我们都以为,他只给你母亲、老全与臭道士三人加持过祝福,因为是她们三人善意的帮了那大和尚,但明显的我们都猜错了,那大和尚真是个懒好人,居然给你们也暗中加持了祝福;而按常理本不该存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的大和尚,所给你们加持的祝福,则让你们不惧这世上任何的精神侵袭,起码……道行在那大和尚之下的,应该都破不了他的祝福加持,就像我刚刚因为不知而对你们催眠那样,反而会精神重创自己!而这世上,道行在那大和尚之上的,按我们大头头说的,有这么一个没飞升的老怪,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再来一个,那我们这帮家伙也不用活了!所以,被他加持祝福后的你们,可以说是,不惧这世上任何的精神侵袭,特别是凶灵的灵魂精神侵袭!”
说到这,看着白玉斌身旁,听得一愣一愣的熙姨,沙发上的参谋军人,诡异的一笑道:“你母亲、臭道士,与赵双熙小姐都年岁不小了,可塑造性虽然还有,但绝对不会怎么的大,而老全则因为上次犯得事,到现在都还没解决,而且也几乎不可能解决得了,所以他不太可能被召回,你母亲他们也不太可能被我们部门吸收;而你跟你妹妹则不同,你们现在的这个岁数却是刚刚好,不大也不小、正是最佳的塑造时期,所以……有些事,是你们避免不了的!你早晚得加入我们!”
听得有些傻愣的熙姨,随着对面参谋军人的诡笑说完,不由自主的反握握紧白玉斌的手,一脸紧张的看着对面的参谋军人,眼神有些慌乱的乱瞄:“你……胡说,我们从来没有被什么加持祝福过,小白也不会去你们那个臭部门,老全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兄妹,再重走他的老路!”
紧了紧握着熙姨的手,白玉斌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安慰了下她后,回过头去看着对面的参谋军人,撑着另一只手、侧斜着一靠沙发,淡淡的说道:“问一下……你说的那大和尚,应该是个很麻烦的家伙!”
看着沙发上微微一愣的参谋军人,白玉斌似自言自语般,接着继续说道:“按你说的,那大和尚应该是传说中的修行之人,我不想在此追究是否真的有修行之人存在,就当他是你所说的修行之人好了;而听你刚刚所说的这么多,我想修行之人似乎有一个忌讳,那就是不与他人乱结因果,哪怕是善因也不行,一定要当时就还了,就像那个大和尚一样,给我们于祝福加持!”
“而我想,那大和尚给我们于祝福加持,除了还报我母亲她们外,也定是有一个初衷,那就是不希望我们被其他人打扰,就像你这样特别能力的人打扰;那……为什么他不希望我们被你们这样的人打扰呢?我假设一下,要是我母亲因为帮了他,而惹上麻烦骚扰,是不是也可以说,给他帮助的人因为他而遭难,会给他修行之上带来某种业障,所以他要以某种方式,来保护给他帮助的人,不因为他而无辜遭难!也就是说,其实我们是被他保护的,起码目前我们应该是被他保护的,而他……却绝对不是你们能招惹得起的!所以,你才通过这种诱骗式的方法,让我们自以为真的躲不了,而自愿的加入你们,对吗!?”
微张着嘴的参谋军人,愣愣的看着白玉斌许久,才莫名的说道:“小子,你的脑袋瓜子很会想,确实……那大和尚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但作为佛修的他,同样的也非常的忌讳多结因果,否则他也不会只给你们暗中加持祝福,而避开我们!所以,只要我们能确保你们的安全,想来他也不会强出头,与我们硬抗上!所以,小子……不要以为有那不知藏在哪的大和尚罩着,你就能避开一些个事,还是我刚刚的那句话,有些事不是你能避得开的!今天就到这,希望我们下次共事再遇之时,不是以这种对立的口气说话,小子!”
看着已经稍微的恢复过来,脸上已带有些血色的参谋军人站起要走,仍旧坐在那的白玉斌,转头看向洁亮的落地窗外,似对着自己说话般的梦呤道:“善因需得善报,否则业障缠身,而恶因……却是可以直接抹灭的!你说,硬跟他结恶因的你们,会不会被那大和尚直接抹灭……”
刚抬起脚来要走的参谋军人,随着白玉斌低声却清晰的传入其耳内的话语,似触电般的浑身一抖,站在那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有些沙哑的低沉道:“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起来,走!”
而一直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那个刚开始比较会说话的参谋军人,此刻一脸怪异的看着熙姨身畔的白玉斌,头也不回的干涩说道:“我……动不了!过来两个人,抬一下我!”
“你们两个抬一下他!”随着背对着白玉斌与熙姨他们的参谋军人,向外走着同时淡淡的对两个野战兵装备的特种兵说道,紧紧反握着白玉斌的熙姨,似还未梦醒般的恍恍惚惚,知道参谋军人与野战兵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拐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