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蜿蜒青藏盘山路(一)
“最先是我们班的几个男同学提议,大家一起玩笔仙,后来玩着感觉没意思,于是我们寝室的六子就提议,我们周末时一起去西郊**探鬼玩,当时感觉很刺激又很好玩,于是大家就同意一起去那**探险了!而那西郊**在我们那边,按老一辈的传说,在民国时期一个当教师的男老师,因为想跟城里的一户大户人家小姐结婚,但又因为自己已经有了妻子,那户大户人家不愿将女儿嫁给他做小,所以那男的就起了歹心,跟村里的一个无赖预谋,让那无赖在他去学校的那天缠着他妻子,然后他回来抓奸将他们两个都抓住,无赖再诬陷是他妻子先勾引他,这样那男的就顺便将他妻子给修了,并答应那无赖将他妻子就此让给他,还给他一笔钱!”
“而那无赖早就垂涎那男的漂亮妻子,但因为那男的在村里当老师,而我们那边民国时的老师又是很受大家尊重的读书人,在乡下是有一定的身份地位的,所以那无赖也一直只在心里想着而不敢动非念,那日居然遇到这样的好事,当然就想也没想的答应了下来,而一切也按着那男的与无赖的预谋,在那男的老师预谋下与村里人的见证下,如此的就将他的妻子给修了!”
“本来一切到此,那男的妻子也就蒙冤被修了,但事情总是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那个无赖有天去找那男的教师要钱,因为知道那男的教师即将与城里的大户人家小姐结婚,所以感觉原先说好的价钱少了不够,硬要那男的教师再加点,而那男的教师又以原先约好的为由,不愿如此当冤大头赔了夫人赔钱,还要再赔钱,所以就这样跟那无赖吵了起来;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那男的妻子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有身孕了,因为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再想着自己与那男的教师近十年的夫妻感情,跟那男的解释清楚,希望他能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她并没有勾引那无赖,刚好的这天她也来了,而就在她走到门外之时,便听到了他们两之间的争吵,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她不由跳出来大骂那男的教师不是人,并要去跟村里的人们说清楚事情原委,还自己一个公道!”
有些干涩的喝了口水的少女,看着坐在她对面默默听着的白玉斌,心下不知为何感觉自从那事之后,从来没有过如此的踏实安心,低头避开白玉斌的眼光,喝了口水的她接着又道:“你也该知道,在民国的那个时候,大家接触的范围有限,乡里乡村的东边发生什么事,西边几乎就不久便知道了是什么事,而一个人在如此的环境下,他的个人名誉对他是有多么的重要,特别是对当教师的那个男的来说,要是被大家知道是他设计陷害自己的妻子,只为与城里的那大户人家小姐结婚的话,那他此生就算彻底的完了,那就更不要再说跟城里的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结婚了!”
“于是,在他的妻子伤心的嘶吼着离开后,那男教师答应了那个无赖再加价的要求,但要求那无赖再配合他演一出戏,而那无赖看那男教师很紧张自己的声誉,如此想着今后以此为把柄,没钱了就此敲诈这男教师一些,本着细水长流的想法就又答应了配合他再演次戏!都说读书人很坏,那男教师也确实坏得可以,居然又在村里人的面前,与那无赖演了出戏再次陷害他的妻子,使得村里的人再也不相信他妻子的清白,而那男教师接着更是一不做二不休,说他妻子不但偷汉子,反而还诬陷自己,实在不为妇人之道,也不为做人之道,亏他还想着今后在生活上多多照顾她,这让他感觉他的妻子不配为人,也不该再活在这个世上、这个村里,侮辱村民们淳朴的名誉,于是便向村里的众人提议,将那无赖与他的妻子都浸猪笼了!”
“也是那无赖平时亏心事做得太多了,那男教师刚提出这个提议,村民几乎想都不想的全都同意了,这时傻了眼的无赖再喊冤枉,说是那男教师想跟城里的大户人家小姐结婚,约他一起诬陷他妻子的,但这个时候的村民们听了,反而的更加不信了,并坚信他与那男教师的妻子之间的奸情是确凿无误的,他们不但干那缺德的苟且之事,还一起诬陷好人,这不由得让村民们更加的愤怒,将这无赖与那男教师的妻子套在麻袋里,乱棍棒打、乱石抛砸,然后将他们两一起沉入湖底!”
说到这,少女不由有些悲伤,又有些害怕什么似地叹息一声:“可伶那女的,不但被自己相互扶持近十年的丈夫诬陷,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出世就与她一起沉尸湖底,还死后都被村民们绯闻咒骂,满身怨气的死也不得安生!而村里的人们,为了冲喜就让男的教师,赶紧娶了城里的大户人家小姐,以便冲一冲村里的污秽之气;如此的,在那男教师的妻子死了七天不到的时间里,在村民们簇拥下与村里有德望的老人做媒下,那城里的大户人家小姐在第六日便下嫁给那男教师!”
“而就在当天新娘坐着花轿,顺着小河道进入村里,那沉尸湖底的女的尸体,浮上水面飘到那小河道旁,但因为是麻袋被水草遮着,所以当时迎亲的人们也没有看到,牵着驴马就此从尸体顶的河道上走过;而当人死了七天不到的时间里,照理是不能让猫狗等动物从尸体旁走过的,更不能让这些猫狗动物从尸体的身上走过或跳过,否则就会惊尸而造成尸变的……”
说到这,似想起什么而满眼的恐惧,不由得浑身颤抖的少女,颤颤巍巍中整个人缩成一团,似在害怕什么般再也讲不下去,使得一直愣愣听着的小和尚弥暝,不由双手一合习惯性的低头轻颂一声:“哦弥陀佛!”
这再使得白玉斌听了,不由得无言的一拍小和尚的脑袋,同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少女,等她稍微的冷静了下来后,才带着些恐惧的回忆而颤颤巍巍的接着说了下去:“事后,我们专门找老一辈的打听,才知道那女的怀孕而被众人乱棍打死,死时其实是一尸两命的母子双损,而且因为还是蒙怨而死的,所以听那几个老一辈的说,她当时其实是死了也不瞑目,所以在那男的娶新娘从河道上走过时,才从湖底浮尸而起,又因为头七之日未过,便就被从其尸体上走过的畜生渡气,以致惊尸而醒,结果那一夜……全村上上下下的老小村民,全都异常凄惨的死了、全死了、、死、了!”
看着整个人又颤抖得缩成一团的少女,以手指敲起自己坐着的椅子的白玉斌,无形之中有节奏的敲起清心普善曲,以无形有声之音帮助少女镇静下心来,同时思索着说道:“恩,按你这么说的,不管这其中有多少是后人修饰的,单就这女的如果真的是怀孕而蒙冤之死,死后又是被沉尸湖底的话,那事情确实就麻烦了!因为在风水之中,湖为阴、山为阳,湖乃是天下会阴之地,所以在湖畔一般都常种有柳树或者愧树,柳树鞭鬼驱邪,愧树去字旁为鬼,乃是养鬼吊鬼之意,全都是通过或驱散或祭养的形式,来镇鬼驱邪镇压湖聚集之阴气的!”
“而刚刚要是你说的大概经过都没错,那女的死后浮尸河道,因为她是蒙冤而死的,那她其实早就胸中就吊着一口怨气,而又因为她本身已有身孕,无意中已是以怨气养鬼婴、鬼婴再反阴滋母,那可真是凶邪之至了!至于畜生从她尸首上面经过而惊尸,那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按你刚刚说的,那新娘的轿子也一定是从她尸首上经过的,本来就蒙冤不屈而死,现在又让此新娘的花轿从她尸首之上而过,七七未过便红白喜事丧事相冲,还是全都以那男教师为因而生的恶果,那……凶、凶、凶、大凶死局之像啊!”
随着白玉斌敲着的清心普善曲,而渐渐情绪稳定下来的少女,一擦她眼中蒙蒙的泪光,有些似懂非懂的低下头,轻‘嗯’一声后顿了会儿想了想,才又接着对白玉斌与小和尚弥暝说道:“你说的这个……我不太懂,但那村子里确实很凶很诡异!这件事发生后,在新娘家的人老是等不到新娘,三天后按礼回家祭拜,便派了人到那村子里去查看……结果,那新娘家去查看的人,在新郎家见了半个村子的人,集中在此一起死的那凄惨模样,吓得他们当天就跑回城里,但同样的也把那女鬼给引到了城里,当天夜里城里就闹鬼,新娘全家异常凄惨的全死了,而且听说那新娘家人死时凄惨的惨叫,居然传遍整个小城,吓得当晚城里便有好几个老人跟着被活活吓死,接着小城里不管是白天黑夜,不时的有人在各种各样不正常的意外中,当着他们亲人的面接连死去,整个小城从此被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也是那小城里的人好运,三天后有个湘西赶尸的,意外的经过这座小城,就此与那女鬼不期而遇并斗了起来,只是……那女鬼实在太凶太凶了,那湘西赶尸之人不敌败北,重伤临时之前逃了出去,以密讯传得他的几个师兄弟;在他几个师兄弟先后赶来之后,又就此的与那女鬼斗了起来,而那女鬼也在跟这几个赶尸之人的斗法之中,越斗越厉害、越斗越凶,在死了好几个的赶尸之人,并传得他们这一行的人都知道,最后以致引来十几个游方道士,与隐世高僧的合力之下,将大半座小城都被夷为平地,才将那女鬼击败并追着她,一路追到荒村湖畔,将她的跟脚尸首封印于湖底,这才最终平息了这件事!”
“听说这件事当时在我们那附近的几个小城传得沸沸扬扬,那个荒村更是在那十几个道士,与高僧连续七七四十九天的超度中,以奇门遁甲之术封存于世外,以免他人无知再打扰,而那个时候附近被吓得不轻的人们,当然也没那个胆子去那荒村查看了,如此的过了解放战争直至十年特殊时期,全国上下反封建反迷信,这个事又被人们翻了出来,听说那时有几个狂热的红卫军,带着一大帮的人到荒村去揭示封建迷信的骗人之举,结果去得人全都迷失在奇门遁甲之中,直到三天后不知怎么的全都转了出来!”
说着,有些无奈苦笑一声的少女,握着热开水杯顿了顿后,才又接着说道:“结果可想而知,因为没有死人而没有让当时的人们害怕,反而的这事让领头的红卫兵们,感觉下不来台面,便如此的又带着一大帮的人,三番两次的冲阵那个奇门遁甲阵法,结果却又是三番两次的迷失在其中又不知怎么的再出来,这事就这样的越闹越大,严重的影响到当时特殊时期时的人们,对反封建反迷信的信念与特殊时期国策,结果居然不知怎么的就传到省里的红卫兵总团,如此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大行动,集中我们那附近数个城镇近三十多万人的集体大行动,在省里下来的红卫兵造反头头的带领下,连续三次的冲击荒村外的奇门遁甲,终于用几十万的人硬生生将那隔世遁甲阵法给冲破……”
在小和尚弥暝愣愣的看着中,少女有些口干的喝了口热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当时冲进去的三十几万人,不到半日就集体的跑回了出来,而且当时还有几万人没有及时的跑出来,从今往后也再也没有跑出来过,接着之后附近那些凡是去了人的城镇,便经常性的发生些常人难以理解的死亡事件,当时便心慌了群众们将事情越闹越大,事情如此的就一发不可收拾,弄得最后暴动以致引得解放军都出动了!”
“而事情的源头,那个荒村接着也就被当时的解放军部队,以重重铁丝网与土豪给围了起来,外围驻扎了数支兵团部队,连续数天接连不断的炮火轰击后,一只精锐的小部队进去查看,结果只有一个双臂齐断的军人,临死之前逃了出来,这事……之后就不知道了,因为荒村附近三里内的所有人,当天便全都被强制迁移走了,只听得老一辈的人们说,将近两个月后的一天烈日炎炎中午,那个荒村上空突然紫云雷电狂舞,那震耳欲聋的雷霆巨响与大地震动,让几十里外的他们都清晰异常的看到并感受到!”
“不久之后,解放军部队也就接着从那荒村外撤离了,那荒村从此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死人之类的事,只是那个地方还是被我们那的政府围着,平常之时也都是禁止他人进入的,不过经过特殊时期后的三十多年,这事也只是被我们大家,当个灵异鬼怪的事件,在我们那传着而已,并没有被我们这一辈的人太当真,所以在我们之前也有不少胆子大的,一伙去那冒险寻刺激,也都没有发生什么事后,政府对那边的控制隔离,也就没有开始时的那么严了,而我们这些读书的学生们,在周末时就不时的有人组队去那玩找刺激!只是……”
说到这,少女不由带着丝哭腔与悔意,似很后悔自己不该去那地方冒险般,带着丝颤音悔恨的说道:“本来我们去那玩,说好了当天下午就回来的,只是那天中午后突然的下起暴雨,因为荒村太偏僻荒凉了打不到车回家,所以大家就在那暂住下了;本来这样过一夜也没事的,但我们班的体育委员阿杰,不知从哪找来瓶、、瓶尸油,而且是也是怀孕后暴毙的子母尸油,阿杰说玩点刺激的燃尸油请米仙,当时其实还是在白天的下午,而大家玩了好几次这种笔仙米仙了,也不怎么的在意只是感觉很刺激又很好玩,所以……我、们、就玩、、了!”
看着抹着眼泪低下头的少女,白玉斌不由轻叹一声:“还真是不知者无畏!那个女的死时是怀孕死的,死时为一尸两命,也就是说她是有两条鬼命的,三十年前特殊时期时即使被打杀过一次,也还有鬼命一条,哪是那么容易就死干净的,而经过这三十多年岁月的流逝,想来她也该从上次的魂散之中恢复过来了,而你现在还能在这跟我说话,很可能是因为三十年前打死她的那个神秘道士或和尚,以某种比较隐蔽的方式,又在她的尸首上加了层封印,所以你们在那荒村里,以子母尸油意外的将她一部分怨灵放出来时,因为那层隐蔽封印的约束,才没有当时便全都死在那荒村里,不过我猜……你们那时,也一定有个人是死在那荒村里的,并且这个人就是点尸灯请鬼仙的那人,而之后你们之中的其他人,也定是不时的死于各种各样的非命,对吧!?”
抹了抹眼泪的少女听了,不由带着丝哭腔悔恨的啜泣道:“师傅,我们当时只是觉得好玩,玩玩的而已,并没有想过要将她放出来的;而且那女的早就杀了那整村的人,与她那狠毒的丈夫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们这些无关的人!”
白玉斌听了,不由摇了摇头,敲了敲椅子道:“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记得你最先说的吗?那女的是与那无赖一起沉尸湖底的,我不知道那无赖有没有也化为厉鬼,即使化为厉鬼也定会被那女鬼早早的撕碎了,但是即使如此,你知道她们两一起沉尸湖底,代表着什么吗?”
看着茫然摇头的少女,白玉斌轻叹一声中,有些无奈的解释道:“同沉湖底,有如夫妇同藏一穴,这对那女的来说,是无法抹去的侮辱,而她又是在蒙冤中所死,对这种世人的侮辱之怨恨,就像是喷在白纸上的污点,污迹不去怨气不消,所以她会怨恨咒杀所有闯入其心灵伤痛之地的人,而她心灵伤痛之地也就是那个荒村,是以只要是进入那荒村的,必将是她所要咒杀之人!”
“唯一可消去其心中怨念的方法,就是将她的尸首从湖底捞出来,必须得将她与那无赖的尸首分开,且在不超出那荒村的范围内,另外就近选择一风水宝地,重新埋葬并超度七七四十九日,同时还要将她原先丈夫的尸骨,与当时整村人的尸骨全都启出,埋在离荒村至少三十里外之远的其他地方,如此的才能化去其心中的怨念,否则……只能强行打杀了她,其他别无他法,这是世间极少几种不能被超度的亡魂,也是我们常说的永世不得轮回之怨魂!”
少女听了,不由有些傻愣,在她反应过来后,‘啊、啊……’的无意义叫了几声后,无助的对白玉斌哭求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就这样的被她缠着直至死为止吗?”
“还有什么办法,只有将她再次打杀了,还能怎么的!”看着少女茫然无助的眼神,白玉斌不由摇了摇头,也感到有些辣手了:“民国时那十个道士与和尚,要是能超度她早就将她超度了,但他们却还是选择封印她的尸首于湖底,想来定是因为当时她丈夫的尸骨,与那当时那整村人的尸骨,已经有些残缺而收集不全,无法启出迁坟至其他地方,所以只能这么的将她封印于湖底!”
“而那民国时的那十几个道士与和尚,之所以没有打杀了她而是将她封印了,并不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能力,你不知道像那女的这种怀孕且蒙冤而死之人,我们修道之人要是再打得她魂飞魄散,那是对我们修道之人来说极损阴德的事,今后修行之时必将业障缠身,所以当时那十几个道士与和尚,才只能选择将她给封印了,并以奇门遁甲将那荒村给隔绝于世外而已!再三十年前,要是有可能超度她的话,那神秘道士或是和尚也就不会将她打杀了,现在我们更加不可能如此的将她给超度了,除了将她彻底的打杀了外……别无他法!”
“不过,幸好的是万事都有个极限,天地间也才三千大道、八百旁门而已,当那女的杀人之数超过三千之数时,虽然打杀了她还是会损我们修道之人一部分阴德,但却没有业障会再缠着我们,你这任务……嗨,真是麻烦啊!”
白玉斌感觉确实有些麻烦辣手了,从听到的这些来看,想要不解开封印,单凭自己所掌握的平常手段,便要打杀了那厉鬼,实在是有些困难,而且即使打杀了那女鬼,也是极损阴德的,而阴德这种东西,是与功德齐为天地间,一阴一阳两种天地赏罚,却又比功德要神秘隐晦,对修道之人到底有什么影响与作用,在传说中并没有确切的记载,但白玉斌却感觉这是个很麻烦的东西,一旦损失了想要再补救回来,可就没那么的容易了!
而且不知为何,白玉斌冥冥之中有种很特别的感应,他感觉这个触发分支任务之中,那女鬼似乎没有少女说的那么简单,是他想打杀就能打杀的,但这个任务……自己却又已经接了,这个实在让他感觉很麻烦、很辣手!
而这时听白玉斌似乎已经决定帮自己,但因为那些她所不懂的事而感觉到辣手,有些犹豫似的不知是否该真的帮自己,已经经历过种种绝望的少女,再也不想回到那每时每刻提心吊胆的日子,本能的用力一把抓住白玉斌宽畅的道袍,无助而又悲切的求道:“师傅,求求你……”
早已接下任务的白玉斌,当然知道自己是逃不了的,不由的再次安抚少女,道:“行了,行了!我没说不帮你,你不要再这样了,先放手、先放手,等我另外两个同伴来了,我们就一起去你家乡那个地方看看!”
而一听白玉斌这么说,有些惊喜似的反应不过来的少女,愣愣的抓着白玉斌道袍,在白玉斌再次要求下,才有些不放心似的不舍松开手,同时随着白玉斌所说的,也想起自己那几个逃到其他地方的同伴,不由犹豫了会儿后,小声对白玉斌问道:“那、那个……在我们几个同学相续出事后,我与剩下的几个同学就远远的逃离开我们的家乡,四下分散跑到全国各地其他地方去了,想着离家乡那荒村远了,就可能会没事的!”
“只是这些天来,我也发现了,似乎不是我们逃得远,就能避开那女鬼的,也只有当我们躲进像武当山或峨眉观等,千年名胜道教或佛家圣地之时,才能暂时的避开那女鬼的纠缠,只是不久我们便会莫名奇妙的,就自己离开那些道家或佛家圣地,再想上山之时就感觉到心底有种什么莫名的意念,让我们就此再也迈不开脚步上山,而我也曾试着向这些地方的道士或高僧求助,但不等我开口,心中那莫名的意念就会让我,不可自控的远远避开这些道士与高僧!”
微微摇了下头的白玉斌听了,对有些茫然不解又感觉到莫名害怕的少女,解释并安抚道:“别想太多了,这个意念从你们玩米仙,无意中将封印那女鬼的封印解开一部分之时,就随着她的怨气缠上你们了,它会让你们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而害怕,在你们精神疲惫或崩溃下,不知不觉中便死在各种各样的意外之中,同时也会本能的影响你们的意志,让你们远离那些可能会解开它的道士或和尚,所以即使你们原先有意识的进这些道家或佛家圣地躲藏,也会不知不觉中就下山避开这些地方了,再想上此山之时就会受到已有记忆的这个意念所影响!”
“我不知道现在这些道家或佛家圣地,有多少有真正道行修行的人,是会在前殿显露在世人面前的,但从你的遭遇来看,似乎这些有道行的修行者,都避开繁闹的如菜市场的殿堂,而不知躲到哪个不为人知的山林别院隐居了!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必要了,可以的话,你最好还是先将你那几个同学找回来,让我将他们身上缠着的怨气先解去,否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这几个同学之中,你现在知道有哪几个,是躲藏在什么地方的?”
而听白玉斌这么一说,轻轻‘哦’了一声的少女,略微一想后便数着手指说道:“我同寝室的学习委员小瑛,现在在西藏拉萨,上次听她说想去布达拉宫躲一躲,阿妞在青海……”
在少女一个个数说着之时,换了一身道袍穿着的天馨与徐芬,一沓又一沓的甩着佛尘,推开白玉斌预定的这个宾馆客房,走了进来:“老白,任务做的怎么样?有承认你完成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