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以后了,我们这次能不能把事情办妥都说不定,还是把事情都办妥了再说吧,我们这次才只是第三次而已,前面两次那六万匹马儿都已经是安全的抵达中原了,所有的计划估计都是按照前两次来的,如果我们这次失败了,那就影响大局了,到时候我们两个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啊。”赵兄说道。
“前面已经有两次了?而且已经是弄过去六万匹马儿了?”朱福贵有些震惊的说道。
萧守仁在窗户外面听到这的时候也是吃了一大惊啊,没想到竟然已经是偷偷运过去六万匹了,而且还是在大家都不知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弄过去六万匹,这该是多大的一个势力啊!要是造反的话,谁抵挡得住啊?
“嗯,还差的远,这还远远不够,开国的那些大将军支持我们的人很少,拉过来的人也很少,既然我们不能在这些方面取得优势,那只好在数量以及单个的质量上面下功夫了。”赵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朝中支持我们的人不多?”朱福贵说道。
“也不是这么说,以前老大人在的时候门生无数,而且受过老大人恩惠的人也是不在少数,上面的这位大人这次也是联合了好多人,但是现在在朝中真正能够发出声音的,应该是不多的,这也是我听我们家大人讲的,应该是错不了了。”赵兄谈到这的时候情绪却是一点都不低落,放佛那大人物拉过来的很少不要紧似的。
“哦?那我们这事情岂不是把握不大?”朱福贵讲道。
“不,不可以这么说,上面的那位大人能在这时要我们干这买卖,那就是说明他们那些大人物都觉的这时候火候已经是到了,不用在拖延了,再说了,他们肯定是还有别的什么底牌的,只是我们地位太小所以不知道罢了,要不然的话,凭着你们家魏爷和我们家老爷的眼光,没有一定的把握他们会下水吗?”赵兄说道。
“没错,赵兄你说的对,我们家魏爷和你们家王爷是一样的,都是不见到实打实的好处是从来不会出手的,就像这次我们两家联手把单家赶出上谷郡赌界一样。”朱福贵说道。
“我们只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好了,上面的大人是不会亏待咱俩的,只要到时候那皇帝陛下一出征,那大隋的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真的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啊。”赵兄讲道。
“没错,赵兄说的没错,到时候那皇帝陛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啊,活得好好的偏要去征伐什么高句丽,到时候我们夺了王城,把他堵在高句丽和中原之间,我看他怎么结局,到时候和高句丽联手,前后夹击,肯定是让他活命出城无命回城了。”朱福贵想到此处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放佛那杨广已经是被他们给弄死了,他们此刻已经是大将军级别的大隋栋梁了似的。
“到时候咱兄弟俩可是要好好扶持啊,在朝廷里面混可是不容易啊,你帮我我帮你,我们都是从江湖中走过来的,讲的就是义气二字,不似那些书生,只有我俩同心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搏得一个好前程啊!”赵兄倒是有些远见,还没开始就已经在拉拢人心了。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只要赵兄以后发达了不要忘了小弟我就行。”朱福贵也是笑着说道。
萧守仁听完之后大吃一惊,萧守仁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他们讲的是什么了,这俩人讲的是一次惊天的大谋反啊!
趁着杨广出征高句丽的时候举旗谋反!那时候杨广劳民伤财,士兵疲惫,再跟高句丽一接触,一开打,那肯定是更是疲惫了,将不想打仗,兵也不想打仗,如果后院再一起火,那肯定是军心大乱啊!
你想啊,你杨广身边的高级将领,他们的家眷肯定是都在东都洛阳,西都长安两座城池,如果这伙谋反的人把这两座城池一夺得,那就等于是把杨广身边的高级将领全部握在手中了,军心能不乱?
那些士兵的家也都在中原,一开战的话,势必是在中原的土地上大规模的大决战,那就难免会担心自己的家人,那些士兵肯定是想回家看看家人是否无恙,这也就造成了将无决战之心,兵无冲锋之心,大家都在想法子逃跑,甚至是投降,这仗还怎么打?
杨广到时候就真的是四面楚歌了,前有叛军堵住,后方又有高句丽的追兵,而且军中还军心不稳,保不准就有人想摘下杨广的脑袋去换富贵。
到时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对,应该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到时候就是一个死局,何况那上百万的士兵,每天的粮草补给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这些年修运河,补长城,征高句丽,大兴土木,早就是把国库里面的那点子金银耗费一空了,怎么支撑?
一旦没有了粮草,那士兵岂不是活活饿死?到时候谁还心思打仗,饭都没得吃谁还有心思打仗,被人家一口吃掉,吃的连渣都不剩,那也是转眼间的事情。
萧守仁越想越是吃惊,自己现在还挂着大隋的鸿胪寺少卿的名头呢,到时候肯定是要随杨广出征的,自己的崛起就是这次的出征,下次估计自己也逃不了啊,到时候这群人要是来这么一招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也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听着俩人的口气听得出来,这次的主谋肯定是朝中的以为实权派大臣,已经是拉拢了好多的人了,只要时机一到,大旗一举,那肯定是应者如云啊,挡都挡不住啊,而且那什么老大人门生众多,也就是说这些年来那些什么守城的将领啊,戍边的将军啊,估计也有不少是那老大人的旧部门生,到时候肯定是不战而降了,甚至是杨广一出关,那些人就已经是不姓杨了,已经是改姓别的了。
心惊归心惊,萧守仁听到这之后发现他们没有把那大人和老大人的名字都说出来,可见下面的谈话也是不说直呼其名了,再在这偷听下去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该知道的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了,再偷听下去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守仁此刻心中早就笃定了那老大人和大人是谁了,但是还是不太确定,因为没有证据,这年头没证据是不可以乱讲话的,因为这话要是得罪了比你还厉害的人,官威权利都比你大的人,那他也是可以不用什么证据就可以让你下大狱,或是无声无息间消失于这茫茫天地之间的。
萧守仁蹑手蹑脚的下了楼,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自然也就没有惊动朱福贵那俩人了,下了楼之后萧守仁直接往孙思邈的房间走去,想和孙思邈探讨一下现在的情况。
进去之后发现孙思邈正好在打坐休息,萧守仁一进来就把孙思邈给吵醒了。
萧守仁道了个歉,赔了个不是之后自顾的坐下,然后给自己和孙思邈都倒了一杯水,然后把自己从阿塔那听来的消息都一一告诉孙思邈,把情况都分析了一遍,然后告诉孙思邈,现在大家想要逃出这必死之局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们俩人联手把始毕可汗给救醒过来。
孙思邈听完之后是完全同意萧守仁的看法,孙思邈本来就是本着救人之心来的,来之前就知道这大草原会有这么一幢破事等着自己,这下子萧守仁提出来之后正是合了孙思邈的意了。
孙思邈在来大草原之前收到别人的飞鸽传书,说是大草原上有人急需孙思邈的救治,如果孙思邈不去的话,那草原上的那个大人物必定是会一命呜呼的,到时候肯定是会引起大隋和草原的战争,因为他有办法把祸水东流。
孙思邈知道这是什么人传过来的消息,他也不怀疑他说的一切,一看就知道,这需要救治之人肯定是草原上身份极为贵重之人,所以孙思邈才会在大军一开拨回朝就消失了,他是急急忙忙赶过来草原了。
萧守仁当然是不知道这么回事了,要是知道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再插一脚进来了,很明显这个局设的有点大了,从中原设局一直到草原上还没有结束,把孙思邈这样子的神医也设计进来了,而且孙思邈还明知道是局还要硬闯,看来这事情都是不简单的,萧守仁要是知道这一切的因果的话,是打死也不会趟这浑水的。
孙思邈的这一身就是完完全全为中医仁爱救人所活的,这一生也不知道救活了多少的人,挽回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他救人的宗旨只是救人,不会因为病人的贫穷或是富贵把病人分为三六九等,在他的眼里,病人就是病人也仅仅只是病人,如果自己不救治的话,那就是死人,都死人了还有是什么身份和地位呢?死人不就是都一样了吗?
所以说孙思邈并不是因为知道这草原上面有一位身份极为贵重的人生命垂危所以才赶过来的,他是为了千千万万的百姓,他是不想让许多的家庭遭受残缺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