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宇文士及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这边的尉迟恭和那黑衣人已经交手不小百招了,俩人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萧守仁和小牛儿他们一伙人在一旁是看的眼花缭乱了。
小牛儿他们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因为这本来就是夜晚,而且俩人出招都是相当的快,可是萧守仁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因为他的眼力在夜晚中看东西就很清楚,加上自己离得也比较近。
俩人的那些精妙招式层出不穷,让萧守仁好几次都是惹不住喊出声来,那些招式都是用一种不同发角度和方式用了出来,当真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萧守仁边看边用手在一旁演示,沉浸在尉迟恭和那黑衣人的比斗之中。
宇文士及的一声呼喊声把萧守仁惊醒了,听到宇文士及的话之后萧守仁先是一喜,紧接着就脸色变了。
听到宇文士及的话之后萧守仁就知道了肯定是裴行俨已经追上了那宇文士及了,那宇文士及才会这么大声的喊出来。
萧守仁大喜之后回想起来了,这宇文士及喊出的话中竟然是夹杂着丝丝内力,要不然的话他的声音也不会这么大啊。
这宇文士及会武功?
萧守仁心中和裴行俨一样的疑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想了想之后萧守仁又觉得这不对劲了,这宇文士及干嘛要那么大声的说出自己要决斗的事情呢?
怕裴行俨把自己杀了?所以大声喊出来,这样一来众目睽睽之下裴行俨便有所顾忌放不开手脚,也就不会杀了自己了?真的是这样吗?
萧守仁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裴行俨追杀宇文士及的事情现在已经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啊,这样做已经是没有意义了。
啊!
萧守仁突然间想起那天在风云阁回去的路上柴绍讲的话来了,那天柴绍讲起过,说那宇文化及的次子宇文成都在皇城之中当着禁卫军的统领呢!
那宇文化及有着俩个儿子,长子宇文成龙,次子宇文成都,那宇文成都自幼就拜名师学艺,从小就打下了练武的好底子,十七岁那年更是获得杨广亲封的“天下第一武”五个大字!勇猛可见一斑。
后来杨广更是把宇文成都调进了宫中给自己充当近卫,由于宇文成都善于察言观色,所以很快就得到了杨广的赏识,短短几年竟然是做到了禁卫统领了!
萧守仁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反应过来了,这宇文士及不是要决斗!他这是在找帮手啊!萧守仁想明白这层意思之后低头对顾葳蕤讲了几句话叫他们先回去,自己过去看看,顾葳蕤有些担心的拉了拉萧守仁的衣角。
萧守仁感觉到衣角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顾葳蕤,那双明眸之中更是带着担心,萧守仁的心中没来由就是一暖,给顾葳蕤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拍了拍顾葳蕤的小手,然后大步流星的往裴行俨他们那边赶过去了。
尉迟恭和这黑衣人交手之后发现这黑衣人的功夫虽然很高,招式也很巧妙,可是他的行动却是不便,身体似乎有旧疾未有完全痊愈,所以才会如此。
尉迟恭知道只要自己在和他都上一百多招,那么自己肯定是可以把他生擒下来的,所以也就越战越勇了,一对虎拳舞的是虎虎生威,煞是威风。
那黑衣人也是越战就越是往外围退,明显是有些吃不消了,乱拳打死老师傅,说的就是架不住人多,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拳怕少壮!意思就是说不管你拳大的多好终究是打不过少年和壮年的。
黑衣人已经是上了年纪了,加上身体有旧伤,这时候和尉迟恭交手百来招之后劣势也就越来越明显了。
黑衣人也明白宇文士及的意图,他知道宇文士及这是变相地向宇文成都求救了,只要宇文成都或是那些禁卫中的一人听到了那个声音,那么宇文士及的性命便是无虞了,自己现在关键是要如何顺利月兑身!
尉迟恭发现这黑衣人越打就越是往边缘地带退过去,过了一阵子之后也是知道这黑衣人的意图了,所以那发拳也就更加的刚猛了,拳拳都是断金裂玉猛拳,一拳发出更无收回之力。
那婉儿母女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看到尉迟恭和那黑衣人打起来之后那王婆婆已经是停止了哭叫了,拉着婉儿慢慢往后退,刚才的谈话中她已经明白她惹到了什么样的人物了。
宇文士及是怎样的人物她当然是知道的,宇文家的权势她也是知道,所以她赶紧拉着女儿往外慢慢退。
“娘亲,你这是干嘛?”那婉儿小声问道。
王婆婆拉着婉儿往人群里面钻,想要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婉儿被她拉着也往人群之中钻,婉儿的心思一直都是放在了场中的打斗上,猛地被母娘一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傻丫头,你没有听见吗?那是宇文家啊,咱们现在还不赶紧走,明天就走不了了!”王婆婆低声说道。
婉儿听到王婆婆的话之后脸色变的惨白,中国人都是安土重迁的,谁都不想离开自己的家乡,谁愿意离开自己生长的故土呢?
“娘亲!”婉儿眼中的泪珠已经是在打转了。
“孩子,别哭了,趁现在没有人注意,咱赶紧走。”那王婆婆说道。
婉儿听了王婆婆的话之后微微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那边的打斗,然后随着王婆婆钻进了人群之中,一个扑闪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顾葳蕤一直盯着那对母女的,那对母女的事情她也已经是听到围观的人说过了,自然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在那对母女偷偷走开的时候她也没有拉住,因为她知道,这对母女如果还不走的话,估计明天就是两具死尸了。
皇宫之中,宇文成都正在和一帮禁卫小队长们喝酒聊天呢,在大家的一片恭维之声里宇文成都有些飘飘然了。
加上喝了些酒的缘故,宇文成都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大家在一起什么都敢说,虽说是在皇宫之中,可是这禁卫休息的地方平时是没有什么人会来的。
“宇文大哥啊,听说语文老大人献上的奇珍玉蟾蜍十分的神奇啊,不知道宇文大哥能不能给我们讲讲那玉蟾蜍的神奇之处啊?”一名禁卫小队长开口问道。
其实在座的人基本上都是明白的,大家都知道那玉蟾蜍的神奇之处,可是大家为了突出宇文成都的地位,所以大家都是装作不懂,故意让宇文成都再来显摆一次。
“那是,也不、、、也不看看、、、也不看看那是谁,那可是我们老爷子的掌中宝啊,以前我都是没有见到过,那天在殿中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啊。”宇文成都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啊,也就是宇文老大人会有那种胸襟啊,竟然就那么轻易地把玉蟾蜍给了圣上,宇文老大人对圣上的忠心真的是日月可鉴啊。”另一个禁卫军的小队长连声附和道。
“呵呵,其实、、、其实你们、、、其实你们都被骗了,玉蟾蜍?哈哈哈,笑死我了!”宇文成都听到那个小队长的话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被骗了?”大家都是不懂宇文成都这话是何意思。
“呵呵,这是秘密,这是我老#子从老头子那得到的消息,不能告诉你们,呵呵。”宇文成都笑着摇头说道,虽然已经是喝多了,可是宇文成都还没有那么糊涂还不至于把这大秘密都说出来了。
但是这写个小队长却是不依了。
“宇文大哥啊,我们可都是把你当大哥看的啊,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把你说的秘密说出去?你该不会是不当无名氏兄弟?”一个小队长慢悠悠的说道。
其实在禁卫里面的小队长说白了就是些王公贵族里面的公子哥进去混饭吃而已,这些人里面每一个都是代表着一个势力。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称兄道弟的,可是谁要是出了事,那么一定是被旁边这些兄弟给害的。
现在和宇文成都一起喝酒的人里面就不乏有看不惯宇文家的人,这样子的人大有人在,现在见到宇文成都喝醉了,而且胡言乱语的,话中似乎还藏着什么大秘密似的,一下子就把这伙人的好奇心全部都勾起来了。
“呵呵,怎么可能!我宇文成都那可是把你们大家伙都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啊,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不就是个秘密嘛,我还信不过你们吗?告诉你们就是了!”那宇文成都喝醉了之后真的是有些糊涂了,把自己老爹宇文化及的话全忘了个干净。
“报告大人!”就在那些小队长们竖起了耳朵想听一下宇文成都所说的秘密是什么的时候,一个小禁卫新兵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被这个新兵打断了宇文成都的话,那些小队长心中都是极为的不痛快,所以说话的口气都有点冲。
“启禀大人,外面有人决斗!”那个新兵小心翼翼的说道。
听完之后那个小队长有些不耐烦了。
“就这么点小事也来麻烦我们,你们不会叫他们另寻个地方决斗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决斗的人是宇文大统领的叔叔当今驸马爷宇文士及大人。”那个小兵小声的说道。
本来已经是一滩烂泥的宇文成都听到这话之后如然间一下子就醒过来了,蹿一下就出去了。
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宇文成都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他刚才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啊?”那个小队长环顾四周后问道。
大家都是面面相觑,平日里大家用喝酒灌醉宇文成都的法子从他的口中知道了不少宇文家的秘密,可是如果说刚才他是假醉的话,那么以前诳出来的东西起步都是假的?
“这个很难讲,不管了,去看看,竟然有人赶在天子脚下和宇文士及决斗,这还真的是新鲜事啊。”
“走,看看去,看看是谁这么牛#逼。”
“呵呵,好久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了,宇文家的竟然也有人敢模,这倒是有趣,是在有趣!”大家边说就边出了门,往城门处走去。
宇文成都连盔甲都没有来得及穿,直接拿了兵器就往城门处奔去。宇文成都的兵器很特别。
那是一杆凤翅镏金镋,非常的重,两百七十斤是长重兵器,形似叉而重大,中有利刃枪尖,称为“正锋”,侧分出两股,弯曲向上成月牙形。下接镋柄,柄长七尺左右。
这凤翅镏金镋分有好多种,有凤翅镋、雁翅镋、牛头镋、镏金镋、锯齿镋和流星镋等几种。
宇文成都的兵器之所以叫做“凤翅镏金镋”是因为它的两边外展象是中国古代神鸟凤凰的翅膀而得名。
更因为这兵器是镏金的,所以便把它叫做“凤翅镏金镋”。
宇文成都手里拿着这杆重兵器之后走的却是并不慢,虽说兵器重,可是在宇文成都的手中却是显得跟个小孩子的玩具似的,叫它怎样它便怎样,宇文成都使唤的犹如臂使。
十几个呼吸的时间里,宇文成都硬是拿着那杆“凤翅镏金镋”加上轻功奔到了城门口,还没有出城门就听到那边人声鼎沸,看来人数不在少数啊!
“皇城禁卫大统领宇文成都在此,何人在外喧哗!”人未到,声先到。
宇文成都的和宇文士及一样都是掺杂了内力进去,所以人还在几十米之外,可是声音却已经是到了门口。
大家一听到宇文成都的声音之后都是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等待着今晚最精彩的好戏开场!
宇文士及一听到宇文成都的声音之后心中算是出了一口大气了,知道今晚自己算是逃过一劫了,禁卫都出手了,如果裴行俨还这么拽着不放的话,那就把事情闹大,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宇文家办很多事情了,到时候还弄不赢一个裴行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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