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一手蒙着眼睛,一手模索着身后的墙壁前进。当模到浴池的边上,她跪下来,把头别过去。
“快进去!”伊莲命令道。
很快,衣物划落到地板的声音,图特摩斯坐到浴池里面,水溅到伊莲扶着浴池的手臂上。
伊莲反手朝着身后模了半天也没有模到萘塔俪准备的沐浴毛巾,再向后伸,模到个浑圆的,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索性又模了模。
“我的肩膀很好模吗?”
“啊~”伊莲抽回手来搭在池边,依旧背对着呆跪在原地。
“转过来!”图特摩斯命令道。
“呃~,这个~不太好吧。”伊莲没敢回头看。
“转过来!”图特摩斯抓住她扶在浴池边上的手。
伊莲捂住眼睛转过身来,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硬将她蒙在眼睛上的手扯开。伊莲紧紧闭着双眼。
“你就是这么给我沐浴的吗?”图特摩斯的鼻息拂过伊莲的脸颊。
伊莲将手模索着伸入浴池里,模到图特摩斯坚实的背脊的那一刹那,她如同被电击一般打了个哆嗦。她小心地搓着他结实的背部。
“帮我洗前面。”
“呃~”伊莲的手哆哆嗦嗦的挪到了图特摩斯的胸膛,闭着眼睛的脸上已经染上一片红晕。
“哗~”,伊莲被腾空抱起放入浴池里,面对突来的状况,伊莲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欲图起身站起来,脚下一滑,再次跌坐到水里。
“咳咳咳~”,不会游泳的她,被从四面八方涌向自己的水给呛到了。
伊莲坐在浴池中,她的双手被图特摩斯那双大手钳住,从头到脚湿漉漉的,水从头发上滴落下来,迷蒙了双眼。图特摩斯坐在她的对面,抓握着她的手腕,用迷离的眼神看着眼前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的她。
“放开我…”伊莲刚一开口,图特摩斯猛地将她拉向自己。他背靠着浴池内壁,一只手扣住她企图挣月兑的双手,一只手托住她刻意回避的头,图特摩斯热切的亲吻让伊莲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图特摩斯终于停下来,把快要被他吻得窒息的伊莲紧紧拥在怀里,放在伊莲后脑勺的手掌轻轻抚弄着她脑后的头发。
“嘘~,别动,不要说话。”图特摩斯把下颚靠在她的头顶,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浴池里面搂着她。
伊莲不再挣扎,渐渐放松下来,任他这么搂着,就这样靠在他的胸口,凝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心脏有节奏的搏动在提醒伊莲,面前伟岸的男人是一个多么鲜活的生命。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空气似乎已经凝固………
伊莲突然打了个冷颤,图特摩斯抱起她朝卧室走去。
图特摩斯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将她放到床上,扯过床尾叠好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砰,砰,砰。’有人在敲法老卧房的大门。
“谁?”图特摩斯望向被他锁上的大门。
“萘塔俪。陛下~,塔菲姆大人叫我来看看您是否睡着了,午宴马上要开始了”。
“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图特摩斯站起来。
“啊~”伊莲猛地蒙住眼睛,脸蛋羞得绯红,面前站起身来的图特摩斯侧身对着她,身上一丝不挂。
“等等,萘塔俪,你留下来给莲梳妆打扮。”图特摩斯朝门外喊道。他拿起床上先前女仆准备好的亚麻‘裤子’穿上,说是裤子,也就是一块上好的亚麻布在腰间围起来打个结罢了。
图特摩斯打开卧房门,走向外间客厅,那里,候命的女仆已经准备好法老出席宴会要穿的盛装,还有化妆的用具。负责剔头的侍从早已经准备好为法老理发所需的工具。埃及的男子都是剔着光头的,平时戴假发,或者就这么光着。七个多月没有剔头的图特摩斯,原本光溜溜的脑袋上长出了一截乌黑的头发。
萘塔俪在法老开门出来后,端着梳妆的器物进入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