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要不躺在地上的这个死人碍事,也许今晚,就算楚总你想带她走,也没这个机会了。”
在和楚天宇离开前,身后的莫辰宏传来这么一句,楚天宇没有理会他,但我的腰间明显一疼,知道莫辰宏的话他并不是没有一点放在心上。
今晚他是不会让我好过了吧。
我习惯性地悲观想着。
车子里静谧地让人喘不上气,我的身体很冷,脑海里还回放着躺在那个冰冷地板上已经死去的男人。他的生命不过刹那之间,就在我的面前迅速流失,鲜血流满一地,如铺成的毯子,炙红的粘稠如薄薄的被子将他已经失却了温度的身体层层包裹。
也许,死在血泊里是一种好的方式。
至少血液是身体里最温暖的存在,离开时,总是会感到几分安心的。
我不知道那个叫做段恒的男人在垂死之时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是想到如果以后我真的要死了,这样的方式,也许适合我。
血,最可怕。却也是身体里最温暖的不可分离体。
车子停了下来,我走下车,正想进到别墅。楚天宇却忽然打横抱起我,月色下我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容,如坚冷的冰块没有温度。
“少爷,您回来了。”
张伯看到我,脸上松了一口气。然后马上问了句需不需要给文医生打电话。楚天宇说我没有大碍,生命力比杂草还旺盛,不用。
我不解看他,语气之中明显挖苦讽刺。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让我吃那么多的药,是不是想毒死我。
这句话我自然没有说出口。
“他们真的会放了欣妍和她的男朋友。”
“你在质疑我。”
楚天宇低下头来看着我,脸色阴霾,我忙连连摇头。怕又惹他生气,唯恐自己晚上遭殃。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样让那个莫辰宏答应放了欣妍的,我分明看到他们之间毫无任何情意可言,也许是莫辰宏开了什么条件,楚天宇答应了下来。这样想来,我倒是真的给楚天宇添了不小的麻烦。
心里不禁有些内疚起来。
回到房间,我以为他会把我扔到床上。但他只是很轻柔地将我放在床边,然后让张伯取来一个药箱,拿出一个瓶子,抓过我之前月兑过臼的手,用药棉沾好药水,在腕心的红肿处细细涂抹。
“没什么大碍,不要紧的。”
我这样说着,却不敢将手抽回来。他的脸实在阴霾地可怕,总觉得这是暴雨到来之前的宁静。
可是他最生气的时候总会微微带笑,这样地严肃,让我连这一点自以为是的了解都瞬间崩解,实在是云里雾里,内心忐忑地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空气里气流缓慢,似有冷雾萦绕,渐聚渐多,眼看着就要将这整个房间冻凝成冰。
药上完了,我看着楚天宇将药箱收拾好。以往的教训让我吃了太多的亏,于是这一次我决定乖一点,不管原因如何,主动低头认错。也许这样楚天宇就会心情好一点,对我采取宽大处理。
“我错了。”
我轻若细蚊的声音慢慢微弱响起,他转过身来,嘴唇依旧坚抿成一条直线。
“你错了?你错在哪里?”
他这样问我,明知故问地问我。
“我不该擅自拿了车钥匙,自己跑去蓝夜酒吧,不自量力地企图以一人之力去救我的朋友。还差点——。”
话音嘎然而止,我惊措的眼抬起看向他阴骘的俊容-
还差点被莫辰宏那个混蛋侮辱了-这句话才说了不到一半就被我硬是咽回了肚子里。
可就算我不说,楚天宇一定也已经想到了那一层。临走之前莫辰宏的那一句明显的挑衅,他怎么可能听不到,又怎么可能在还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将其视为浮云地忘掉。
因为浮云虽轻,却并不透明。
真完了。
我听到一个声音砸在我的耳朵,轰隆轰隆地,差点没将我的耳膜都凿穿了。
楚天宇已经起身,将我轻易摁到床上。深邃眼底闪烁着无法捉模的暗芒。
修长的手指挑开我上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纹胸。
“告诉我,他碰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在我身上缓缓游弋,一点一点加重力道。我紧抿双唇,想要把他推开,却想想,最终还是放弃。
楚天宇看我隐忍的样子,眸底只变得更深沉,将头埋在我的颈间,伸出湿凉的舌舌忝弄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双手紧紧抓住被单,我将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他一路延下,每一寸都不放过,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种满了他的吻痕。竟是这样的温柔。
一声再难自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如此娇媚柔腻,羞耻心腾地一下窜涌上来,我伸出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久久没有合上。
不对,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
楚天宇抬起头,眼底灼热,暗涌流动。但他只是俯来含住我的唇,辗转吻着,我被他高超的技巧轻易带动,很快双眼变得迷离起来,再次在他的怀中失去了自我。
“未央,你真是一个妖精。”
将头重又埋在我的颈间,楚天宇的口中溢出一句近似梦呓的声音。再无任何动作,这一夜他只将我圈在他的怀中。第一次,两个人没有做任何事情同床而眠。
我没有吃安神的药,却一觉睡的格外香沉。
模糊中,我仿佛听到一句来自遥远的声音,如在彼岸之端,被中间湍急的河流武断隔绝,模糊不清。
“央央,我该拿你怎么办?”
黑夜中,一声叹息如此沉重。
窗外皎洁的月色无法穿透这厚重的帷幔,以为留下的幸福,其实,从来都是自己挖下的绝望深渊。
永远地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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