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来了,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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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球应声炸裂,迸溅的液火瞬间浇了奎一身。
火焰附体,熊熊燃烧,转眼将奎变成了个火人。
“嘎嘎嘎……”火焰魔门后响起魔鬼诡计得逞的奸笑。奎浑身锁死,重重砸落地面。液火迅速冷却,仿佛包了个钢壳,将奎束缚其中。
“咯咯咯!野蛮人,这是来自地狱的钢铁……”巫妖话才说了一半,厚重的钢壳便四分五裂。皮肤头发迅速重生,奎大步向魔门走去。
嘭!
火花一闪,黑影滴溜溜滚出魔门。奎随手掷出,黑影却在飞斧劈中的瞬间,炸成一团浓烟。
“奎,是传送魔!”火球击中阿卡拉的圣光守护,炸出一片火雨。偷袭的小恶魔高举法杖,龇牙咧嘴的又化为黑烟消失。
越来越多的传送魔从魔法门内冲出,在银顶教堂四处传送,偷袭的火球漫天飞舞击向奎和他身后的阿卡拉。
烈火焚毁了教堂内的祈祷长椅和供奉圣骨十字架的神龛,又开始攻击守护整座银顶教堂的符文法阵。一块块用来拼接穹顶和四壁的钢板,也在地狱火的烘烤下,加速红热,许多已经有了熔化的趋势。
阿卡拉心中越发焦急,她心里很明白,如果银色教堂被击破,那这些传送魔对营地将会意味着什么!
大半年来苦心建立起的防御,对会传送的小恶魔们来说,根本就等同虚设!
因为,他们可以将自己传送到建筑内部放火!
手握着圣锤,阿卡拉的心越发沉重。
圣锤短时间只能使用一次,用完后,需要长时间的冷却。而从魔法门内冲出的传送魔,显然不是魔鬼的主力!
野蛮人似乎知道阿卡拉纠结的心情,随即说道:“女士,还不是时候。”
虽然奎一动不动,任由火球一颗颗击中他的身躯,其实腰带正将整个教堂在他的意识海建模,并忠实的记录着小恶魔们的传送地点!
‘主人,跟着火灵的指引,攻击!’
游弋的火灵陡然悬停半空,奎的飞斧即刻奔来!
浓烟喷涌,刚刚现身的传送魔,嘴还没来及咧开,脑壳就被一斧劈裂!
嘭!
血肉迸溅,奎用了极大力气的一斧,将传送魔从头到脚,劈成两半!
两片尸体左右崩飞,又撞倒一片。倒霉的传送魔刚刚落地,黄金飞斧便剁开颅骨,冒着火星砍入地面!眼珠崩飞,脑浆四溢,小恶魔高抬两脚,抽搐着一命呜呼。
飞斧无一落空,头批冲出魔门的炮灰被悉数砍杀。
见野蛮人又朝自己走来,巫妖顿时慌了,“出来,都给我出来啊!!!”
轰隆隆——
大火球再次破门砸下,奎飞身而起,翻掌拍出!
大火球凌空炸碎,溅落一地火雨!
正是张氏绝学,百裂掌!
抖去掌心余火,奎双腿一蹬,电射而至。
“死!”铁拳直取巫妖头颅,不料身下魔门火焰喷涌,鬼爪破空抓出!
奎翻腕急坠,拳背重重轰向鬼爪。
嘭!碎晶迸溅,奎被高高震起,后翻落地,抬手一抹,竟带下满掌冰水。
“冰冷强化。”奎抖去冰渣,冷冷的注视着急剧扭曲的魔门。
很快,一头头强壮的五阶诅咒怪,挤开魔门,出现在教堂之中!
而带领它们的正是一头通体冰蓝的巨型污染怪!
‘洞穴重生之邪恶之塔。’腰带很快将属性报出,‘特别强壮、幽灵一击、冰冷强化、诅咒攻击。’
血脚忽然开口,‘奎,这是安达利尔手下的暗金怪!’
魅影长长出了口气,‘所以,这道魔法门不是通往地狱,而是通往安达利尔盘踞的地下墓穴。’
‘我就说嘛,单凭长老的魔力,怎么可能支撑直通地狱的魔法门!’肉叉兴奋的嚷嚷道。
诅咒怪擂动胸膛,冲奎猛喷出一排闪电球。
‘主人,清场!’血脚一声娇叱。
‘嗯!’奎重拳砸地,激发的冲击波一举将闪电球击碎。
奎保持着撑臂冲拳的姿势,任由反弹的地板,将他抛上半空。诅咒怪双腿一蹬,绿油油的拳头呼啸轰出。
奎团身前翻,躲过呼啸的拳峰,一脚跺碎额骨。
“嗷——”长角恶魔七窍喷血,凌空坠落。奎借力飞升,翻身踏中穹顶,炮弹般冲落!
两头诅咒怪拔地而起,双拳左右奔袭,直取野蛮人胸膛!
“死!”血筋盘匝,双拳轰然砸下!
四拳对撞,劲气狂飙。扭曲的劲力撕碎血肉,扶摇直上,嘭的一声,将诅咒怪的整条手臂炸飞!
奎猛喷一口热血,重重坠地。
“嗷嗷——”长角穿胸而出,落地的残废怪月复血激喷,巨大的身躯瞬间四分五裂!撞碎失去战力的同伴,三头诅咒怪四爪刨地,挺着滴血的长角,横冲而出!
满眼血肉崩飞,奎挥拳遮挡,双眼刚能视物,三对染血尖角便当胸刺来!
血脚迎头轰出,当中那头狂飙的猛兽浑身一僵,硬生生止步。奎借力后翻,躲过穿刺的长角,翻身趴落时,双掌顺势一按,正中两头奔兽的鬼角!
仿佛压着座大山,奔兽前爪一软,倒头触地。
奎冲压落地,钳住鬼角,发力一拧,跟着猛然扳回!
砰砰砰!
骨骼爆响,血肉崩飞,两头魔怪脊柱寸断,哀号断气!
奎松开双爪,缓缓站起,冲当中那头诅咒怪挥了挥手。
“来!”
诅咒怪残暴而起,双爪疯狂对抓,想将野蛮人挤成肉酱!
奎猛然蹲身,诅咒怪一把搂空,不等反应,血拳冲天而起,正中下颚!
脸骨应声砸碎,脖颈拽着脊柱,脊柱拉着胸腔,胸腔扯着满身肥膘,直抛向半空,洒落漫天血雨!
脚踝一重,无脸诅咒怪又有被野蛮人反手砸向地面!
嘭!
脏器碎骨,月兑腔乱崩,奎振臂一甩,软绵绵的肥躯,抹过一个血腥的扇面,头颅咕噜噜滚到野蛮人脚底。
脚踏颅骨,倒提脚踝,野蛮人一声怒吼,将可怜虫撕成两截!
恰似大坝开闸,肥肠裹着内脏倾泻而下,奎仿佛抓着个喷壶,一时血流成河,竟浇熄了大片火场!
嘭!
冒着热气的空壳胸腔重重抛落脚边,血腥扑鼻,洞穴重生的邪恶之塔,心底陡然升起一丝挥之不去的冰冷恐惧。
满身血浆的野蛮人,不屑的招了招手,就像在赶一只苍蝇。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