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的男人。”安达利尔猛然掷出飞爪,攀上奎的肩膀,而自己和那颗魂茧则同时化为光缕,投入伊甸园内。
“也是我们的好不好……”潘朵拉吸了吸鼻翼,嘟囔着说道。
“走吧,看看下面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弗拉维叹了口气,追着奎冲出了洞室。
“整队,保护弗拉维。”法拉一声令下,女战士们顿时振奋精神,组成了战斗队形。
奎虽然走的很快,但却没有用跑,众人很快赶来与他汇合。沿途都有火灵在接力警戒,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比起四通八达,凌乱到无序的一层虫穴,二层要明显有序很多。每个所谓的蛹衣室全部是单向串联,前后各有条道,网丝女妖的蛹衣室一头通往上层出口,一头连接着下一个蛹衣室。
和前者一样,这座借自然之手,精雕细琢的水滴状大厅,也是由钟乳石浆慢慢涂抹上了层釉质光泽。
比起装模作样的网丝女妖,眼前这位端坐在石菇上的女妖,似乎要自然很多。
此时,一身缁衣,黑纱遮面,高高挽起的发髻上还戴着朵黑色大丽花的女妖,正低声哭泣。想来是为刚才被勒暴的同伴而悲伤。
那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顿时击中了女人们的心。安达利尔玩的确实有点过分了,不但折磨**,还俘虏了灵魂。
“奎……”弗拉维刚刚开口,野蛮人便抬手一箭。
精钢破甲箭,将整座钟乳石菇连同女妖,瞬间绞碎
呯的一声化为漫天黑烟。
“幻象”法拉立刻激活光环,女战士们举起盾牌,将长矛团团刺出。
“野蛮人,你玩玩也就算了,还要俘虏希兰妮斯汀妹妹的魂茧,实在是不可原谅”最后的声音凝固在左侧,奎扬手又是一箭。
抢在利箭破体前,女妖再化为灰烟消失。
“你们每个人都有名字,说吧,你叫什么。”追逐着在光滑的椭圆墙壁上不时翻腾的雾花,奎冷冷的开口。
“人家叫安蒂奥帕,和你身边的老板娘一样,是个未亡人呢……”
难怪一身孀妇的装扮。女妖仿佛潜藏在水面下的游鱼,不时泛起的雾花,就是她撩拨渔者的证明。
或许是因为有蝶翼的缘故,偌大的大厅,天上地下,到处都是她的传送点。而且一路传送下来,根本就没重复过。
埋头苦思的潘朵拉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了收获,“安蒂奥帕,丧服蛱蝶(Nymphal,也叫坎伯韦尔美人蝶(Camberwellbeauty)。”
“小美人,你知道的很多嘛……”飘忽的声音陡然在耳边驻留,潘朵拉猛然抬起头,正对上丧服女藏在面纱下的妖媚红颜。
没等潘朵拉叫出声,背后金芒暴闪,女妖又化作烟雾消失。直劈潘朵拉的飞斧却划着凛冽的弧线,贴面而过,迸着火星,重重砍入地面。
“啊啊啊”潘朵拉这时候才叫出声来。
“咯咯咯……”女妖绕着围成团的女战士们不停传送,还冷不丁的在某处现身,想诱骗奎出手。
“小心”感受到雾花中浓浓的邪气,法拉高声提醒道:“奎,千万小心,她绝不简单”
奎没有答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你叫法拉?”就在法拉闭嘴的瞬间,女妖背着手,微弯着腰,在她对面站定。
圣光陡然挥下,女妖浑身燃火,尖叫逃开。灼烧污秽的灵火在雾花中飞窜,奎抓住机会,飞斧呼啸掷出
圆凿追着雾花钉入石壁,女妖又忽然闪到女战士身后,野蛮人想也没想,抬手掷出
“不好”心头一凛,野蛮人闪电般又掷一斧,追着直奔迪丽尔的飞斧,迎头撞上,两两弹开。
后心剧痛,野蛮人颓然跪地,面部狰狞的女妖化身厉鬼,举着滴血的利刃,缓缓退后。
“这是为我那两个死去的妹妹而刺。”
虽然漆黑的利刃被应激收拢的肋骨卡住,但锋利的矛尖还是差点刺中了奎的心脏。
所有人都惊呆了。
弗拉维脑袋轰的一声,差点昏死过去,好在身后有西薇娅在支撑,没造成更大的慌乱。
“天那,她竟然穿透了钻石锁子披风”潘朵拉也差点崩溃了。从来都是看着魔鬼被野蛮人一拳击碎,还没有谁的攻击,能让他单膝跪地
而且女妖的攻击还如此鬼魅,如此的轻描淡写
“没有,奎的披风完好无损”齐薇格咬着嘴唇,沉声说道。
“没错,她趁奎掷出最后那柄飞斧时,披风摆动的缝隙,钻了进去。”卡夏冷声道:“这是个难缠的对手。而且她手持的利器绝对不一般”
“刻心者(HeartCarver),无视防御。”声音来自女妖,她似乎对这记必杀的一击相当惋惜,“野蛮人,记得提醒我,下次平着刺进去。”
“如你所愿。”奎缓缓站起,血已经不流了。
“要说你真是好奇怪啊,为什么只在胸前放了块护盾,难道说后面一点都不重要么?”女妖又开始满世界溅开雾花,还不时用言语刺激奎出手。
奎忽然笑了,仿佛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反倒成了猎物,而她才是那个狡猾的猎手。
“野蛮人,你笑什么?”女妖时不时在出人意料的角落凝固身形,然后抢在被野蛮人锁定前,先行逃月兑。
“你是她们中最大的那个。”奎答非所问。
“什么?”
“你是所有12个魂茧中最大的那颗,所以你的能力也是最强的。”奎扭了扭脊背,化去心脏处的冷意,“海伦娜说,这里有12座蛹衣室,所以我们会习惯性的认为,最厉害的在最后。而海伦娜却将最强的你,摆在了第二宫。借由第一宫虚弱的网丝女妖来麻痹我们,好让你发起致命的一击。真是,好阴毒的心机。”
“呵呵……”女妖阴沉的笑了,“野蛮人,母亲也有失误,比如她就没料到,你的女王会将希兰妮斯汀卷走。”
这可能是奎进入虫穴来最凶险的一战。巨大的蛹衣室让女妖的传送有无限的选择,腰带根本无法找出它们的规律。
“野蛮人,这是我的虫穴,你逃不掉的。”前一秒还飘忽的声音,即刻在耳边凝固,滚烫的喘息甚至喷洒到了男人的脸上。
钢爪呼啸抓出,却在钳爆脑壳的瞬间,捏出满手黑雾。
“该死”披风飞扬,绕身疾走的寒芒仿佛毒蛇吐信,直刺后心
奎顺势拧身,肋部滚过利刃,留下一道恐怖的伤痕。但见人影倏分,野蛮人左肋热血狂飙,奋然出刀,却只切掉缕缕青丝。
噗雾花一溅,偷袭者又消失不见。
“奎有能力解决她的传送。”齐薇格忽然开口,“可他为什么不用?”
“你是说提亚玛特的凝视?”法拉很快抓住重点。
“嗯,奎的龙神凝视可以凝滞时空,她的传送根本逃不掉啊。”这是齐薇格百思不解的地方。
“这么说来,奎一定有他不用的理由。”
就在众人低声交谈时,奎的两肋又各平添了道狭长的创伤。
“野蛮人,如果没有魔龙之躯,你早就流血而死了”翻涌的雾花正盛开着奎的鲜血,女妖一扫出场时楚楚可怜的未亡人姿态,凶悍异常
在场的女战士这才知道,原来天底下还有一种魔鬼,叫蛇蝎美人
猩红的雾花围着奎,妖异的绽放,每当它出现,奎的身上就会多一道伤痕。
弗拉维忍不住要冲过去,却被法拉紧紧挡在身后,“弗拉维,就像她会yin*奎向迪丽尔投掷飞斧一样,她这样去伤害奎,也是为了yin*”卡夏沉声道:“你仔细看,奎虽然浑身飚血,但却没有一处是致命伤”
弗拉维哪敢去看奎身上的伤口,咬牙平复下心情,哑声问道:“她是为了yin*我们走出战圈。”
“没错弗拉维,她在寻找机会,她深知我们和奎,都把彼此看的很重要无论是谁出事,另外的人都会奋不顾身的出手相救她就是要抓住这样的机会,重创我们”
“哇哦,好聪明的女人。”妖异的声音陡然从脚底传出,女战士顿时大惊失色。
“别慌”法拉给每个人都加持了光环,她不可能在脚底下
“对大家都别慌,小心别上了女妖的当”弗拉维沉声说道。
“嗯,别慌,别慌……”几乎在女妖声音响起的瞬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战圈中的潘朵拉
呼啦一声,战圈迅速收拢,女战士们背靠背,内圈的战士早将锋利的矛尖对准了潘朵拉
魔殖师满脸惊惧的表情已然说明一切,“她,她,她在我裙子里”
伴着潘朵拉惊恐的尖叫,战阵猛然闪开,女战士两两一组,背靠背,远离了浑身颤栗,却顽强挺立着的潘朵拉
一柄漆黑的匕首,刺破魔殖师披满钢叶的长裙,上下游走,悄无声息的将裙摆剖成两半。
钢甲的碎片叮叮叮溅落一地,黝黑的匕首仿佛高昂起头颅的毒蛇,轻轻抵住了美人被一抹白纱包裹的耻丘。
女妖蹲踞在潘朵拉叉开的双腿间,抚模着光滑的丝袜,伸出猩红的长舌,舌忝食着美人露在丝裤和袜边之间的白皙大腿。
“呜呜……”双拳紧紧攥住滑月兑的裙摆,潘朵拉紧咬牙关,浑身颤栗着流下了眼泪。
“野蛮人,你刚才是怎么对待我的妹妹,我现在就要怎么对待她。这叫以牙还牙。”锋利的刻心者轻轻刮割着蛛丝编织成的性感亵裤,将刻骨的寒意,不停传入女人小月复,并沿着划过的轨迹,激起一层粉女敕的小颗粒。
“知道么,野蛮人,绿洲上的古人类,有一种神圣的仪式,叫……割礼。”锋利的刻心者在潘朵拉敏感的部位来回游弋,收获着女人不断扩大的恐惧,和男人迅速攀升的愤怒。
“这是一种割除女性外部性器的仪式。据说是履行与上帝的立约,进入婚姻许可的一种标志。”女人蜷缩在潘朵拉的双腿之间,抚模着美人无暇的**,缓缓抬起头来,“这是很残酷的仪式。想想看,最私密最柔女敕的部位,包括、大**、小**在内,一点不剩的被利刃残忍的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只在**外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那会是,怎样的剧痛。”
满腔愤怒,都被潘朵拉无助的目光软化,奎咬碎钢牙,一字一句的开口,“该死,我早该为你穿上它。”
众人都明白,女妖之所以会选择潘朵拉下手,除了在场的只有她和亚特玛身穿长裙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没穿能反弹伤害的钢铁处女
二更送到,三更还会远吗?
不知不觉血蛮已经写满了一整年。许多的感慨,许多的感怀,熏香难以言尽,就如那一壶酒水,冷暖全在心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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