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外,床上空荡荡的,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得瑟的过来找她,对她调戏说着:“老婆……”
安景心里更乱了,她咬着牙,披着浴巾,就去了非夜的卧室。
夜风一吹,本来身子就不好的安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脚步却仍是没有停,继续往
非夜房间走去……
刚刚推来房门,安景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刺鼻的酒精味道,混合着烟草的味道,扑鼻而来,
房间里四处散乱着烟头和空的酒瓶子,酒瓶子散了一地,一走路,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这一片烟雾
缭绕中,安景终于看见非夜,他斜躺在大床上,衣服半敞着,露出里面好看结实的古铜色肌肤,非夜眼睛通红,
一只手仍在不停的用酒灌着自己,
这是非夜难得的失态,安景看的心疼,一步步走过去,夺了他的酒瓶子,轻轻的推着他:“非夜……”
可是他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不满的将安景推开,嘴里嘟哝着:“你是谁……,”
那个人,连醉着的时候,眼里都是漫漫的疏离,眼神犀利,似是闪着刀光,
安景心疼的双手环住他:“我是安景啊……”
“安景……”醉着的非夜一听,反应似乎更大了,他更加用力的推开安景,通红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带
着十足的敌意:“你还来干什么……?!你还有脸来……?!”
他冷笑出声,继续胡乱的找着找着酒瓶子灌着酒,
安景被非夜推得直接跌坐在地上,他躺在床上,眼神扫过她,继而又说道:“爷爷病了,没人乐意护着你
了……”说完便不再看她,又猛地喝了几口酒,
安景捂住脸,她不敢看他的眼神,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个晚上他冷冷看
着他的神情,
鄙视,厌恶,轻蔑,太多太多,让安景伤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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