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却是再也没有多看一眼,好像那根本就不曾属于过她一样。
非夜薄唇死死抿着,憋了半响,才生硬的开口:“安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了,就请回去吧。”
接着,
非夜忽然抓住那戒指,停止了那陀螺的自我旋转,他随意的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忽然一抬手,同样
是看也不看,直接将钻戒仍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安景记得,那垃圾桶还是她买的,傻傻的企鹅模样。
安景的脸,还是那么微微变了一下脸色,非夜不由的嘴角一扬,:“我说过,对于我没兴趣的东西,
我向来没有耐心。”
“也好。”安景微微将头一偏,没有再看非夜,手心里,指甲却是掐的更疼,她转过身,看似毫无波
澜的走出客厅,走出花园,走出大门。
非夜永远都不会知道,此刻,安景的左手里,死死攥着一枚已经完全发黄的草戒指,那样昂贵的钻
戒,远远比不上他为她编的草戒指来的珍惜与喜欢。
她走出大门,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了爱情,她还有亲人,她一样要生活,
她要好好的活下去,活给自己看。
安景走入病院,元景说现在品生的状况已经稳定,不久就可以将他送到没过去接受治疗,
现在的爸爸也变了好多,
以往那个一直醉醺醺好像从来都没有喝醒过的人也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虽然已经苍老但仍是神采
奕奕的脸,是为了照顾好妈妈吗?
安景每次看见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跟自己的前任老婆讲话还脸红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爸爸,还
是爱着妈妈的吧……所以……也才会为了她再次站起来……
在病房里,安景彻底愣住,
这是个怎样诡异的场景……
是要上演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