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生活
叶牧来到了村头,经过打听,当然,一般人是不敢和叶牧搭讪的,叶牧恐吓了一个小娃,这才知道了那个教书先生的住处,先生是刚听说村子来了一个怪人的,所以他不敢轻易地开门,经过叶牧一番真诚的解释,先生这才探出头来。
“你要干什么??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但也人在壮年,虽然叶牧着装奇怪,但至少口吐人语,凭着壮年他镇定了下来。
“我想求先生教我认字。”
“嗯、、、这个、、、、也行”先生本着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的认真负责态度,在叶牧的感激下继续说道:“那个学费你带了吗?”
“我没钱,我刚逃荒来到这里,考虑到一路走来的艰辛,我深知知识改变命运,读书人是伟大的,求先生给我一次机会。”叶牧要继续装下去。
“你真这么想?”先生眼睛发亮:“你真的认为读书有用?”
叶牧赶紧借机发挥,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然也,读史使人明智,读书使人聪慧,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
“慢着!“先生掩饰不住兴奋,仿佛找到了知己,然而仔细一想顿感不对:“看你出口成章,怎么还要向我学习呢?”
“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
“、、、、、、”先生无语,只是一阵奇怪,对付书呆子叶牧自有办法,收起了酸腐,他严肃道:“实不相瞒,小子年幼读书,也曾名震乡里,只是五年前有一次我从悬崖掉下来,自打那次死里逃生以后,我只记得学过的东西,却忘了文字怎么写的,后来家里闹洪灾,我逃到这里,今日一见先生就如鱼得水也!”
“原来如此,不过当真可成为传奇了,那好吧,你会修房屋吗?”
“修屋?不会,我可以学。”
“那好,今天你跟我去邻村修屋,我教会你怎样整修,你以后就帮我修屋,内人染疾,我抽不开身,你帮我忙就当交学费了,有空我就教你识字,你看怎样。”
“求之不得,先生你真为小子之再生父母,”
“不敢当,不敢当、、、、”
、、、、、、、
夕阳西下之后叶牧,终于学会了修葺房屋,那一排排茅草只要定期把上面一层被雨水腐烂掉的腐草换掉,没什么技术可言,,礼貌的告别了先生,叶牧向姑娘家走去。
漆黑的夜,叶牧开始从村头像村尾走去,窄小的“水泥”路两边亮起了昏暗的烛光,风从前后刮来,吹的他一阵恐慌和不习惯,至少它不曾在如此荒凉的地方走过夜路。还有个原因就是在学校看那些猛鬼故事看的,想到这,叶牧赶紧加快了脚步,叶牧喘息着模到了女孩的家,终于踏实了点,他轻轻的叩开柴扉。
“汪汪、、、”突然的狗叫声令他下了一跳,这叫声甚至引起了村子里很多狗叫。狗儿听到有动静,发出警告,同时也提醒屋子里那个善良的姑娘。
“你这只色狗,刚来就替人家看家。”叶牧走进院子里骂道。
“汪汪、、、”小狗认出了叶牧,赶忙欢快的跑到近前使劲的摇着尾巴,两个前腿抱住夜幕的裤腿,一阵亲密的迎接。
“算你还有良心!”叶牧蹲来,抚着这个真正与他相依为命的伙伴。
“大卷!是不是你主人来了?”姑娘听到动静出了门。喊道
“你回来了,”姑娘再次以微笑接待,叶牧一阵心驰,只见女孩倚在门口,身后是一片烛光,眼前这美景叶牧内心大呼享受。
晚归,佳人倚门而站等候男子,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你回来了,我去烧水,你洗洗把。”
“额,谢谢,你不问我去哪了吗?”
“你不是找教书先生了吗?”
“额,是啊!你都知道了。”
“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你迷路呢?”女孩处处透着关心,也许同病相怜吧!
在尴尬中叶牧洗了个澡,可是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是换不掉了,最后只好又穿上了。
叶牧还是第一次进堂屋,修了一下午的房子他知道了这里的建筑的结构,妍秋的房子是通的,中间两道木头房梁平分了房子,中间摆了哪架小型织机,往右边看是一个大一点的木床,应该就是姑娘的牙床,而左边是什么叶牧一眼就认出来,一个小床和一个崭新的灵牌,在电视上他见过这个玩意。
妍秋走到左边那间屋,对着那个东西说道:女乃女乃,我今天收留了一个男子,他和我一样都是一个人了,我给他铺了床让他住下,你不会介意一个男子来我们家过夜吧!
叶牧一听吓了一跳,刚才在他脑海里还为今晚的情景思想放飞呢,现在听见这句话他顿时冷汗放飞,尴尬干咳两声道:“女乃女乃,你放心,我只在住一晚,一定不会惹你老人家不高兴的。”
一阵风透窗而来,灵牌前的蜡烛诡异的抖动了两下,叶牧甚至开始不自然得发抖了,不住的咽着唾沫,女孩也发现了叶牧的突然的不自然,微笑着指着房屋右边的大床,
“你睡那个床吧,我陪女乃女乃睡,还有你的包也在床上,那个包好奇怪,而且好重啊。你真是个怪人。”
“额,是吗?叶牧如得到解放一般,连忙走到大床边,也不敢月兑衣服,他真的不敢!他想起了狗狗,于是这晚上叶牧抱着狗和衣而睡。
夜悠悠,心悠悠,叶牧在极度矛盾的情况下慢慢的睡了,然而他却被叫醒了,叶牧睁开眼。是那女孩。
“妍秋,你怎么不睡?”叶牧关心道。
“我,我不困,”妍秋无限娇羞:“你怎么这么奇怪啊,你真的是逃荒来的吗?”
“那还用说,我现在只有一个人,你女乃女乃刚去世,你也一定很寂寞吧。”叶牧无耻地问。
“叶牧、、、、”
“嗯?”叶牧温柔地答道。
“你、、、、、、能留下来照顾我吗?”女孩就坐在床边,声音细若蚊蝇。脸上早就羞红如熟透的苹果。
叶牧大喜,心道,早就该穿越来吧!有妻子如此,妈的夫复何求,在地球上受那鸟气,他紧了紧嗓子,迎着妍秋的目光,正襟说道:“我愿意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在有生的时间,我会尽全力让你幸福!“
“你、、、说的是真的么?”
“相信我!”叶牧由衷的说,此刻他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女孩何尝不如此想,慢慢的她投进了叶牧怀里,此刻温香软玉,叶牧怎能坐怀不乱,他搂住妍秋,吻到她早就感动的低声啜泣的香唇上,此时两人都不在淡定了,空荡的屋子里,两个火热的灵魂交织一起。挽颈勾肩,旖旎无限。
忽的,房间内开始不平静了。哀风透窗而来,天空呼啸卷起了血云,最东边那张桌子上灵牌忽的摇晃而起,飞到两人温存的牙床上,突然变成了一个凝视的面孔。面孔静静地立在半空,老眼垂着血泪。叶牧瞳孔一阵收缩。
“女乃女乃不要啊,饶了他吧,是我主动地。叶牧你快跑。”女孩推开叶牧跪在那张扭曲的狰狞的血脸前面。
叶牧拔腿就跑,撞开了门向外跑去,只见外面血云密布,往哪里都是血雨滂沱,他只有嘶哑的哀嚎,永远跑不到尽头。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嚎响彻屋子,叶牧猛然做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小狗爬起来开始亲吻她的脸颊。
“呼!”原来是个梦,叶牧赶紧收起来他因惊惧而歪斜的脸,天已经亮了,窗前的纸透过温暖的光线,他下了床,屋里除了他和卷毛狗,还有那张让叶牧冷汗再次直冒的的灵牌。叶牧免去了穿衣服的环节,带着狗出了门。
院里,鸡在散步,小狗叫着立刻冲了过去开始嬉闹,女孩在院里,不过女孩还在和一个老年妇女说着话,叶牧看见女孩几乎都是不说话的,只有那个老婆子咄咄不休,手舞足蹈,像极了古装片的媒婆。
“媒婆,”叶牧一阵讨厌,如果这是来说媒的,那自己刚刚因暗恋而重燃的心岂不是要被再次打击。
“他妈的,”离得渐渐近了,听到谈话内容叶牧不得不再次恶心,果然是媒婆!叶牧走上前去,突然地出现让那个老婆子吓了一跳,叶牧动作继续,胳膊在老婆子的惊愕下搂住了妍秋的肩膀。
“秋,今天起那么早,我醒来就不见你人了,做好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