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被炸药崩开的大洞面前,跟随棺材走的冷面男子轻摇了一下握在手中的一个小巧的铃铛站定,十六个抬棺材的没有任何生机的家伙,也随后如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只是依然抬着明显不像是纸糊的棺材!
站定的男子从怀中取出一个罗盘,望着不停转动的指针,用放回铃铛的手轻轻的掐着指头计算着什么,当指头停下的时候,顿了一下的他使劲在棺材面上拍了拍:
这个举动更加的恐怖,难道这里面有个更大的家伙?
伴随着“嘎吱”的一声闷响,沉重的棺材顶竟然被打开了,只是让人松一口气的是,里面并不是什么尖牙咧嘴的僵尸或者其它。
棺材之中别有洞天:一盏充电的长效节能灯,一些打包的清水和食物,一些发黄的书籍,还有一个眉清目秀,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正是二十,只见他轻松的一手举着明显应该沉重无比的棺材顶,一手托着下巴头也不抬的看着眼前的书籍,只是问了一句:“几天?”
棺材边上的男子用嘶哑的声音说到:“两周!”
这句话使得看书的二十有些惊讶,他抬起头,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望着旁边的男子:“咦!这次的地气倒是不少,是哪个主的?”
见到男子没有回答,二十撇了撇嘴:就知道这些守墓的都是木头人——当然那个丫头例外!大敢无趣的就要合上棺材盖,只是却被男子的大手阻止了:“一周?”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挑了下眉毛:“老规矩,第一周是我的,第二周归你们,记住啊,只有一周的时间!让你们的人早点做好准备!”
说完就“砰——”的一声合上了棺材,这次男子倒是没有阻止他,不过刚合上就再次打开,借着光亮,歪着头的二十皱了皱眉头:“真对你们有用?”
这句话没头没尾,而冷面男子却仿佛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有所期待的使劲点着头!
“那就再多借你们两天!五天后来收集!真不知道你们身为守墓一族为什么不自己找一个!”二十嘀咕着重新合上棺盖:
就当这么长时间合作的一点奖励,毕竟自己除了拿出一口能完全吸收掉地气的大棺材之外,什么都没做,还尽享一半的地气,做人不能太那个了,适当给别人一点甜头还是好的!
而外面则是强扯着肌肉笑的冷面男子——估计这男的一辈子没有笑过几次,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特别的别扭:“谢谢你!二十,祝你早日拥有王姓,正式成为鬼谷子的传人!”
想起最后少年嘀咕的问题,冷面男子的笑容直接换成苦笑:你以为能够修成背笼神的大棺材是人都能碰上的?就算碰上了谁都像你一样死撑着不下来?
当然现在首要问题是先把棺材放进去,然后封住洞口,至少在棺材吸收完因为风水被破坏猛烈外泄的地气之前,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到,至于吸收完之后,谁爱咋的咋的!
只见冷面男子连续掐了几个手印,之后轻摇铃铛率先跳下这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的黑乎乎的地洞,十六个个抬着棺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大家伙也抬着棺材,跟随着分批一前一后跳了进去:
最诡异的是他们手中大大的棺材,原本根本就不可能挺进这弯弯曲曲的地洞的超级大家伙,竟然也视弯曲如无物,就这么干挺着进来了——这才真叫见鬼了呢!
直到这些奇怪的家伙把这口见鬼的棺材,抬入一个明显空旷的地方站定,先前进来的木纳的冷面人已经做完了一些先头工作:
凌乱的尸骨已经重新收好摆放进自己的原棺材——当然棺材位置已经被挪了位置,在棺材前面也有着一个小火盆,火盆之中已经燃烧起大元宝和纸钱——不过却是绿油油的火,而且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一切都透着几分诡异!
在冷面男子的指挥下,一群大家伙小心的把棺材放在指定的位置——刚放下的棺材仿佛产生了一股无形的吸力,扯的周围的风都向棺材拢去,连那盆中诡异的火头都偏了过去!
一切搞定的男子直接盘腿坐在棺材前面,只是轻轻的低喃一句:背笼神啊!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燃尽纸钱元宝的绿火挣扎了两下最终熄灭掉,一切又重新陷入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静坐的冷面男子突然睁开眼睛:在他的面前飘荡着一团绿油油的火焰,火焰之中隐隐约约的有一个黄纸小人在不停的晃动着!
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小鬼传书?自己不是已经掐符燃纸捎消息回去,告诉门里人两周之内不要打扰自己,难道传书之人不知道?
也许发书之人已经猜测到他的疑惑,只见小人如同活人一样不停的弯腰作揖,不停的做动作,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
迟疑了半天的男子终于把手伸了过去——说实话,自己真的不想接这传书,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能够在这个时候发过来就意味着事情一定非常着急,而着急大事的发生也就意味着,自己等人辛苦寻觅到的这次机会又要浪费掉了!
——难道他们以为自己守墓一族,寻觅到一次即不沾因果,又能吸收地气的机会是很容易的?
那可是既要看又要算:既要知道哪座坟墓之中还有充足的地气可以用,又要看准盗墓的什么时候动手,只有他们动手破坏风水动了尸骨,一切的因果才能算到他们的头上;而自己等人才能在他们走来之后去吸收因为破坏蜂拥而出四散的地气!
被点中的小纸人立刻发出奇怪刺耳的,如同猫叫春一般凄厉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空荡荡,阴森森的墓穴之中,更是能吓死一群胆小的家伙,不过这当中肯定不会包括冷面男子!
只是听到这股声音之后他却难得的脸色一变,反手便拍向身旁的棺材盖,不过却拍了个空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