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流几人住进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客栈,当晚几人在段流的房间开了个碰头会,研究接下来该怎么办,几人总感觉这几天太平静,平静的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按理说以李刚拥有遍布江南道的势力,他的死竟然没引起半点波澜,难道李家和江南的盐帮就不追究了,众人都不认为事情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这样反而让人难以踏实,殊不知盐帮再嚣张,势力也不敢延伸到黄莲镇,因为唐乾符五年(878年),朝廷通令全国乡村“置弓刀鼓板”,以阻挡农民起义军入境,陈岩在黄连镇聚集起数千人的队伍,号“九龙军”,镇守黄连镇。唐王朝以其守土有功,便在黄连镇设置义宁军,任陈为镇将。李岩实际上是福建最优秀之武将,李刚顶多是一方豪强,怎敢触及他的虎威,唐朝末年食盐生产技术的进步使得制贩私盐的成本大为下降,于是一些不法之徒便利用社会上许多人缺盐而又无力购买高价官盐的空当违禁制贩私盐,官府虽报之以酷刑,也不能禁止,对私盐的压制山东由重,江南反而较松,李刚不至于因此造反,一个人拥有足够的财富,衣食无忧后又想干什么,无非是立名,可是怎样立名,时下黄巢的势力如日中天,做开国元勋不就是立名的机会吗?黄巢造反是为天下穷苦百姓讨说法,但是大家仅仅只是因为李唐江山**,赋税沉重就跟随他造反吗?哪一个不是以生命做为投资,换高官厚禄,成为新的欺压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部分人压在另一部人头上的,李刚虽然不想打草惊蛇但是杀子辱己之仇焉能不报?
段流张茂的房间在同一侧,张慧和李叶欣的房间在他们对面,这样可互为照应,李叶欣这几天和艾薇儿玩的十分投缘,毕竟李叶欣正是童心未泯的年龄,于是艾薇儿便喜新厌旧地跟李叶欣睡在一起,段流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三更的梆子刚刚响过,段流不知道为什么近来休息的时间十分短暂,平均每天不到两个时辰,身上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如果不释放掉会十分难受,段流静静的坐着计划今后的路该怎么走,自己心中狂野嗜杀之意越来越浓,他本是性情温良,恬淡之人,可是到了唐朝,他变了,每一次杀戮,每一次战斗都能给他带来莫名的兴奋,总有一种想挥军万众横扫天下的冲动,那种感觉是来自最原始的雄性冲动,征服的感觉,可是只凭我一个人怎么能征服天下呢?独木难支呀,一个好汉还需三人帮,哪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手下不是良臣无数,猛将如云,记得上学的时候看的穿越小说,主人公要人有人要金有金,而如今的我不仅没有人马,还得时刻防止被追杀,想到这段流有些烦恼,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段流接着领悟白天在船上想到的武学之懊,不知不觉四更梆子想起,段流突然感觉到有人在门外走动,一共三人,那声音极其微弱,这几人似乎十分小心,也就是段流,若换做旁人根本听不到,段流轻轻卧倒床上假寐,其中一人点破窗棂纸,先用眼睛看了看,然后用一根小芦苇管探入屋内,一缕浓烟喷入,段流迅速摒住呼吸,大约五息过后,门闩被一根细长铁棍挑开,一个身材妖娆女子推门而入,慢慢走向段流身边,用手模上段流的胸口,段流借此机会迅速抓住该女子的手一个反关节擒拿将女子按在床上,一掌击在女子后颈,那女的轻哼一声晕了过去,段流这一呼吸,一股异香扑入鼻子,段流并未多想用绳子将该女子帮了了双手双脚扔在地上,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段流如夜猫般快速而又悄无声息地穿出自己的房间,直奔张慧的房间,因为他刚刚听到另外两人进入的是张慧的房间,身子撞向房门,房门根本无法挡住段流这一撞之力,段流进入张慧的房间时看到两个男子,一个身材颇为雄壮,另一个则极瘦弱,两人已将张慧的衣襟解开(以防事变睡觉时都没月兑衣服),二人正准备月兑衣行*,段流进入房间停都没停扑到二人身后大喝一声“贼人胆敢”二人被这突来的撞门声和喝声吓的三魂七魄下走二魂六魄剩下一魂一魄跟没反映不过来。
双手抓住二人的衣襟猛地对撞,只听砰的一声,一人鼻子被撞瘪,牙撞掉数颗,鼻子的酸辣,血的咸腥,这感觉跟吃麻辣烫差不多(如果这时有麻辣烫,他还吃过的话,他一定会这么认为),眼睛撞的只能看到,红色的血,金色的星,和五彩斑斓的花纹,但这些绝对跟艺术无关,另个脑门被撞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包直接晕了过去,段流双手松开,一个直接倒在地上,另一个如喝醉就一般原地打晃,那名打晃的壮汉本来长甚是威风可是此时被撞的五官挪移,怎么看怎么欠揍,段流恶向胆边生,一步踏前双手使了一招双撞钟,两个铁拳击向壮汉的太阳穴,那壮汉的双眼猛地突出,继而失去生命的迹象。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出来,看来周围这几个房间的人都种迷药了,短暂的战斗结束后段流走到张慧的床边,想把张慧不整的衣衫整理好,张慧的衣襟敞开,红红的肚兜被酥胸高高顶起,性感的锁骨隐隐现出雪白的,潮红脸蛋,英气的鼻子,紧闭的双唇,醉人的眼窝,这一些仿佛是一只魔掌,紧紧握着段流的双腿,段流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浪从脚底窜到头顶,又从头顶传道两腿之间,*突然梆硬如铁,段流暗想自己能么能这样,想转身回去但是两条腿如陷泥潭更难迈出一步,段流内心强烈挣扎着,可是身体的反映越来越强烈,殊不知刚才那个倒采花的女*贼吹入他屋内的浓烟并非迷药而是药性最猛烈的药,段流在制服她的过程中吸入体内,即使如此也奈何不了段流,可是在袭击那两名采花贼时,气血快速运转,杀心起,邪心动,就如一瓶汽油被火点燃一般。
段流将手慢慢伸向张慧的胸口,刚要碰到那一抹香滑时,段流停住了手暗道不行这是趁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我屋子里的那个女人不是要倒采我吗?我成全她,段流的手刚缩回来,又被一只小手抓住,段流看到张慧湿润的快滴出水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段流顿时最后一丝防线也崩溃了,俯身吻向张慧那小巧的双唇,一丝熟悉的香甜喷入鼻腔,原来她也中了药,段流的舌头伸入香甜的檀口之中,将张慧那可怜的小舌头缠住,一双大手抚着那对柔滑的乳鸽,张慧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段流的脖子,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的少女单纯地认为只要紧紧的抱着这个男人就会让痒热难耐的身体得到片刻的舒爽,段流抬起头,一对金黄色的眸子盯着张慧那张有羞涩又兴奋的小脸,段流解开腰带,果身滚入被中与张慧紧紧缠在一处,段流猛地将腰一挺,张慧娇哼一声,就这一刻她告别了姑娘的身份变成了一个女人,此处省略1200字。
五更梆子响起,两人云尽雨收,两人都清醒了不少,张慧知道这不能怪段流心中除了羞涩还有一点点满足之感,既然如此我这一生只能跟随这个男人了,张慧的头紧紧地埋在段流的怀中,段流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惠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段大哥以后就是奴家的夫君了,今后我一切都听你的”张慧喃喃道“既然如此,那我的惠儿能不能把你的腿从我腰上松开些,为夫的要起来了”段流悻悻地说道。
张慧嗔怒地照段流胸口打了几记香拳。起身正要穿衣,这一抬头看到晕过去的汉子此时已经醒来正直勾勾盯着张慧那绝美的**。“呀"张慧惊叫一声“闭上你的狗眼”段流大喝一声,张慧一下子将被子盖在身上,段流跳下床将衣服床上,拎着晕过去的汉子,走到自己的房间扔到那女采花贼的身边,转身又回到张慧的房间“占我女人小便宜就是占我大便宜”段流笑道,张慧满含深情地剜了段流一眼,起身背着段流穿起衣服,段流心想女人即使把整个身子都给了你,可是还是羞于果身面对于你,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才有那一份迷人的娇羞。
天光渐亮,金鸡破晓,段流将伙计叫来,让伙计换一套帮张慧新的被褥,顺手还给了他二钱银子小费,这伙计心中暗道既然两位这般还装什么正经分房睡。
片刻之后张茂,李叶欣和段流张慧坐在段流屋中看着地上的两人(死的那个让早就让段流处理掉了)地上这一男一女长的都不算差,男的身高七尺有余,三十多岁,面色白皙,鼻直口方,就是那两撇八字眉让整张脸有失协调。给人一种老是哭丧的感觉,女的二十五六的年纪,倒有几分姿色,但是眼角眉梢无不带有春色,段流暗想这女子的相貌不想缺男人的主怎么也学起男人霸王硬上弓来了。
“把你二人的来历说清楚”张茂俊美得面容严肃地不带丝毫笑意,“小公子,女家名为刘月娥”那女子惊诧于张茂俊美的面容,但是风月丛中的女人更喜欢段流那张棱角分明霸气十足的面容,那女子边说边用她那桃花眼瞟着张茂,弄得张茂满脸通红,李叶欣看在眼里十分气愤“你别说了,你说”李叶欣指向那汉子。
“小的是极乐帮的弟子孟青,刘月娥是我师妹‘原来来的这三个人是一个叫极乐帮的采花贼集团的弟子,帮主外号叫“春水流,万花过”,人称“春万花”真名叫马权,据说此人喜好勾引良家少妇,不喜未经人事的黄花姑娘,近些年来春万花很少采花,但是培养了十几的男女弟子,将一身所学尽数传于众人,前天福建盐帮的两个舵主李健,李东雨找到他们(因为九龙溪一带就这么几个烂人身手还可以)说如果能把段流几人除去,事后给他们没人100两黄金,这几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行动时,身为大师兄的朱六行师妹看这几人男的伟岸俊朗,女的美丽动人,职业病竟然犯了。孟青由于常年纵欲加上和师妹刘月娥狗扯羊皮,这几年已经变得徒有男人之身,无男人之力了。所以他本想制止,可是一看到师妹那蔑视的眼神话到嘴边又憋回去了。孟青说到这时根本不敢看师妹。张慧和李叶欣都涨红了面颊。张慧则想到了昨晚段流的神勇,心中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