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缠绵之后,陆青萍伏在段流的怀中,默默不语,段流想起惠儿活着的时候就喜欢这样伏在自己的怀中,段流低声近乎于嘶哑道:“青萍,陈大哥他死了!”
陆青萍本来柔顺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段流明显感觉到她的肌肉变得僵硬了些,看来陈岩的死对她来说也是个打击,陆青萍抬起头望向段流缓缓道:“我和他刚刚结婚的时候,第一天夜里当他揭开我的盖头之后和我聊了许久,他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有风度,那一夜虽然我们并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但是我十分的满足,感觉自己还是很幸福的,自那日起,他虽然不会与我同床共枕,但是每当深夜的时候都会在花园中陪我聊天聊到很晚,直到我发现他有断袖之癖的时候,他就不在来看我了,慢慢的我由失望变成痛苦由痛苦变成绝望,有的时候我恨他,恨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娶我。
本以为他的死,我会不在乎,可是当我知道他真的死了的时候,心中竟然十分的哀伤,我自己真的不清楚究竟为何哀伤?感觉一个亲人离开了我,永远离开了我。”
段流一只大手轻轻摩挲着陆青萍的滑女敕的玉背,听着他的诉说,陆青萍双眼突然一黯道:“其实我也知道你的心的大部分仍然被慧儿占据着,但是即使有万分之一的空间装着我,也能让我感觉我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有人怜惜我、疼爱我!是你、是你段流让我感觉到生的价值,让我感觉到我是活着的人。”
段流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面颊、她的香肩、她的酥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脑中回想着慧儿活着的时候说过的话:相公、你让慧儿感觉到做女人真的很幸福、今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要离开你、无论干什么.陆青萍情动娇喘,如玉般白皙娇女敕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红晕,一双芊芊玉手搂在段流的脖子,一双湿润的媚眼神情的望着段流,她的双手划过段流的脖子,抚模着段流强健的胸肌,突然她看到段流左胸之上嵌入肌肤的阴阳镜,之前便对这个奇怪的东西又好奇心,现在有将手放到阴阳镜之上,一股如秋水般冰凉的感觉从指间传入体内,就在这时二人的极乐时刻突然如波涛般共同到来。
陆青萍如被雷电击中了一般,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大脑变成了空白一片,段流就在这本来最解月兑、最痛快的时候变得无欲无求,无数来自宇宙的精能从二人契合的玄牝之处传入二人的体内,段流的魂魄仿佛飞出了体内一般,又慢慢地落回体内。
段流突然进入一个了梦幻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之中,周围的一切那么真实但又变幻莫测不可琢磨,一会是漫天飞雪大漠黄沙、一会细雨轻落打柳叶江南水乡愁落落,有的时候自己是竹林依杖走,有的时候是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就在他的身姿停留在一处断崖之上仰视藏于苍狗白云的时候,背后一个一个足以让段流激动的发疯的声音响起。
“相公”
段流双手握紧,猛地转过了头,只见张慧俏生生地站在据他仅有三米处,山风吹动着她的长发,段流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在怀中,不肯放手,轻轻地呼唤着张慧的名字。
段流双手轻轻抱住张慧的头,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这个让他日日夜夜魂牵梦绕的女子,张慧一点变化都没有,深情而又英气的双眸、偏暗的肤色、高挺的鼻子气质依旧如秋菊一般典雅而又倔强。
二人无言地互望着不言不语但胜过千言万语,这一刻两个人的心跳动的节奏是一样的,仿佛融成了一体一般,突然张慧猛地用手推了段流一把,段流从断崖之上落了下去,段流下落地时候双手不断地向高空伸去,他不是在求生,而是痴心妄想抓住张慧,不想让她在从自己的手中消失。
虚幻的世界慢慢地消失,眼前变成了媚眼如丝的陆青萍,陆青萍整个人似乎比以前更美了,肤色更红润了,仿佛蜕变了一般,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元精变得更加稳固、强大了。
段流心中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修,道家所说双休是男女欢爱的时候,在*来临之时,玄牝之门大开,天地宇宙之中的能量为男女双方大量吸纳,从而达到功力大进的地步,佛家讲的双修之意是指通过男女达到领悟佛意的境界。
段流最想不通的是,陆青萍没有修习过武道,为什么能和自己达到双休的境地呢,另外为什么自己会见到惠儿呢?
段流心想不管怎么样在试一次,段流再一次对陆青萍发起进攻,提枪上马连战数次,可是再也没有再也没有遇到刚才那种奇异的感觉。
陆青萍十分思念段流,但是没想到段流今日竟然需求无度、越战越猛,渐渐的体力有些吃不消了,但是为了满足段流,她咬牙坚持,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不断地求饶,段流方停止自己的实验。
翌日夜叉带着嬿儿和新生的女儿来到段流的府中,嬿儿与一年前大不一样,一年前虽然已有成*人的味道了,现在为人母之后更加有女人味了,再不是当年那个和自己谈判的张家小姐了。
夜叉以一种极不专业的手法抱着六七月大的女儿,小婴儿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显然夜叉抱的他不是很舒服,嬿儿笑着将女儿抱了过来,段越不老实地在众人间转悠,看他那跃跃欲试的架势,很想抱一抱小妹妹。
夜叉与嬿儿长相都十分俊美,身据二人优良基因小婴儿长的也是眉清目秀的,段流用手指轻轻刮着小婴儿吹弹即破的肌肤问道:“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夜叉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之色说道:“还没有,我们想让大哥帮忙起一个。”
段流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们看叫‘夜雯’怎样?”
夜叉与嬿儿互望一眼虽然感觉这个名字很好听,但不知段流为何起这样的名字,段流见二人满脸的疑惑之色解释道:“还记得咱们三个那日回建州的时候,我记得天边的晚霞色彩极其绚烂多彩,起这个名字一方面是为了纪念你我兄弟相识,你与嬿儿相知,另一方面希望着孩子将来像云霞一样美丽。”
夜叉与嬿儿双眸一触,二人眼中都满含着神情,都情不自禁想起那一天夜叉不顾一切地将嬿儿“掠走”,嬿儿不顾一切地要随着这个野人隐遁山林,二人心中均是一阵甜蜜。
就在众人享受这天伦之乐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名仆人,跪在地上道:“王爷,王审知王大人、张茂大人来访!”
段流站起身来对夜叉说道:“让她们在这聊着,咱们去前堂迎接王先生。”
王审知和张茂二人战在前堂之上,见到段流和夜叉出来连忙上前行礼,夜叉向旁边退开一步避开,段流则上前将二人扶起,亲热让下人安排茶水,段流对二人极其亲热,尤其是王审知,张茂是段流的内弟自不必说。
自从段流被封为夏王,闽粤郡王的爵位被段越袭去,王审知的职位是福建观察使,但是事实上闽粤行政与军事均为王审知把持,王审知已成段流的弘股之臣。
王审知将过去一年的工作简略地向段流说了一下,特别是三大港口的建设,三大港口虽然仍没有恢复到盛唐时期的繁盛程度,但是相较其亦不远矣,只是最近南海海盗猖獗,劫持过往的商人,特别是败北逃亡琉球岛的刘谦最为猖狂,王审知虽然多次派军剿杀,但是攻守之势异变刘谦的海军登时优势大显,王审知派去的海军根本不是刘谦的对手。
段流听到此处眉头紧锁,他还打算派几支探险队,去澳洲、美洲开发,带回来玉米和番薯的种子,这些农作物非常适宜北方生长,这样就能为北方军队解决一大部分粮草问题,但是眼前海盗不除,这个计划很难实现,段流沉声问道:“我设计的战舰现在制造出来了吗?”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