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混唐朝 第七十九章 残酷的斗争

作者 : 抱朴子

苏章并不知道这人是何人部下,在平海王丧期,除非是叛逃,任何人私自出海即犯死罪,苏章将这人交给了赵光胤,张三保刚得到自己人被抓的消息时,着实紧张的不得了,本打算调集兄弟们不等段流来先动手,让他没想到的是,经过张三保的严刑拷问,这人招供了,不过供出来的却是刘谦次子刘岩,说是刘岩早就与夏王段流勾结在一起,趁着刘谦的死准备通知段流派兵一举收复琉球,事成之后,刘岩向段流索要的官职是水军副提督。

本来刘岩与刘台的斗争已经进入白热化境地,间谍事件成了这桶炸药的导火索,兄弟二人终于撕破脸,将平海军一分为二,原本安静平和、美丽的琉球岛成了修罗场,兄弟二人火拼了数次。

拥护刘台的文武虽多,但是刘岩骁勇有谋,另外刘谦手下最有谋略的王保定站在他这一边,虽然一开始刘台仗着人多势大略占上风,但是自从刘岩单枪匹马刺杀大将苏章于千军万马之中后,刘台的士气大降连续吃了几个败仗,最后送厚礼给张三保,向他求助,张三保带着五色帮帮众一举击溃强弩之末的刘岩。

刘岩坐在一艘五牙大舰之上望着渐渐远离的琉球岛,心里感慨万千,想当年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岛上的时候,被她的美丽与原始的味道深深的吸引住,有时甚至想过在这样一个世外桃源生活一辈子也不失为一件乐事,可是父亲和自己的心里充满了不甘,本来胜利在即的战争为什么突然就落败了呢,如今大哥和父亲都死了,唯一的兄弟还与自己反目了,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段流造成的。

刘岩站起身子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沉声对身边的传令兵道:“奉我之令,挂上白旗,转舵向福州开进!”

坐在一旁的王保定疑惑地望着刘岩道:“二公子,这是何意?我们可以去海外诸国,以我们目前的兵力仍可有一番作为。

刘岩扬眉道:“我本是汉皇之后,今日沦落至此以为不堪,怎能背祖离乡,段流害得我家破人亡,这笔账必须找回来,即使搭上我这条性命也在所不辞。”

王保定望着满脸戾气的刘岩摇了摇头,随即坚定地说道:“既然二公子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王某愿与二公子共同为主公复仇。”

段流站在福州港口的观望台拿着望远镜看向海平面之上行驶过来的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只,还有两艘五牙战舰,所有的船只上都悬挂着白旗,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用兵的最高境界,上兵伐谋,只有匹夫才会滥施武力。

刘岩见到来受降的数十艘大型战舰和无数艘艨艟、斗舰、蜈蚣战船,都装载火炮,特别是那艘围在自己主舰周围的五艘新型军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如果段流真的想用武力,别说平海军就是加上张三保麾下的五色帮也是白给。

刘岩身着白服,跪伏在段流的身前受降,段流上前将他扶起,长叹道:“久闻二公子乃是人中俊杰,我的二公子何愁东南不定!”

刘岩拱手垂首道:“家父去世半月有余,家父生前早打算归附于大人麾下,但是天不遂人愿谁知父亲大人突然暴毙,三弟又勾结外人将某撵出琉球,岩仓皇之下思归王爷如念父母。”

段流故作沉痛道:“刘将军之死本王也未预料到,二公子请节哀顺变,你大可放心,本王定当为你争回这口气,将张三保等海寇剿灭。”

刘岩此时与段流之间的距离仅有二尺远近,强烈的杀念蠢蠢欲动着,刘岩深知段流是绝顶高手,自己一击成功的概率十分的低,但是此时不动手,以后的机会就更小了,刘岩的心里坐着尖锐的斗争。

段流见刘岩满脸杀气,心知此人虽降必反,万不能留,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刘岩的部曲已经全部被自己人控制住。

微笑着的脸突然一绷,大喝道:“二公子你这是何意?”

这一声断喝将犹豫不决的刘岩吓的双手一抖,段流顺势抓住他的右手,刘岩的右手之上赫然出现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刘岩暗道坏了,着了他的道了。

刘岩一不做二不休,左手猛地抓向段流的面门,段流一手截档刘岩的攻势,刘岩右手划了个圈将匕首刺向段流的胸口,就在这时,段流一抖袖子,从袖子中飞出一道刺目的白光,刘岩刺向段流的手猛地被什么东西咬住,痛的刘岩脊背发凉。

任刘岩如何甩动,怎么也甩不月兑,刘岩定眼一看咬住自己手臂的是一只尺许长的小白狗,那只小白狗转眼间变成了花豹般大小,鲜血从它锋利的牙齿中流淌出来,白犬的十分敏捷,任刘岩挥拳踢脚,碰不到白犬丝毫,那白犬上下颚猛地较力,脖子一甩,刘岩的手掌齐腕断去。

断腕之痛痛的刘岩脸色苍白,不过总算月兑身,就在他忍痛寻找逃去的空隙之后,他的后腰突然一凉,刘岩用剩下的那只手一模,一只匕首插在自己的腰上,回头看到退出数丈之外的王保定正冷眼看着自己,刘岩等着血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王保定。

段流心中一阵恶寒,当初派人联系王保定的时候,他还装做一副对刘氏父子不舍之状,没想到动起手毫不留情,刘谦如果知道自己父子二人均死在这个父子二人十分信任的王先生之手,他是否会气得在活过来呢?

还没等段流下令将刘岩乱箭射死,刘岩突然纵身一跃跃出数丈之远,将王保定扑到在地,双臂死死地抱住他,王保定只是一个文人,虽然身体并不孱弱,但是怎能抵得住刘岩一双力大千斤的臂膀的缠抱。

段流立即让手下之人上去拉扯,可是怎样都拉扯不开,最后王保定被勒的七窍流血而亡,刘岩也也因血流过多、伤势太重而死。

段流望着地上的死尸,心里没有半分高兴之意,反而觉得意兴阑珊,政治斗争,名利之争总会有人牺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自从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直接的、间接的、亲人、仇人,因自己死的人太多了,难道自己命犯煞星,沾到谁,谁死。

段流长叹一声一挥手道:“将这二人好生安葬了。”

没过多久,张三保带着五色帮及平海军残部来到福州,张三保将刘台、赵光胤捆绑着送到段流面前,让段流处理,段流将二人的绳索解开,刘台跪伏在地上磕头如鸡啄米般,段流看着刘台这卑躬屈膝的模样,感叹真是龙有九子子子不同啊,刘岩虽然要杀我,但是他那份血气着实让人佩服,可这刘台简直就是一废物。

赵光胤如傲骨青松一般立而不跪,段流微微一笑道:“赵先生不是赞同刘谦父子投降与我吗?怎么这时却又如此呢?”

赵光胤语气平淡道:“赵某当初劝主公归降大王,是为平海军以及主公的身处的形势着想,而今主公被大王的阴谋诡计害死,赵某怎能卖主求荣,为仇人卖命。”

段流不怒反笑道:“听说赵先生原本中原贤士,身逢黄贼之乱,举家避难于岭南,后为刘谦启用,刘谦虽有识人慧眼,但是气量狭窄,目光短浅,先生你认为以刘谦之能可尽先生之才否?”

赵光胤朗声道:“多说无益,赵某但求一死,不为仇敌所用。”

段流双眼死死盯着赵光胤片刻,突然朗声大笑:“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来人给赵先生安排好宅院,好生对待,胆敢怠慢者重刑伺候。”

段流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台,嘴角一挑冷笑道:“也给刘三公子安排一处住处,如果赵先生有什么三长两短,莫孤独了赵先生,安排刘三公子一路相陪。”

赵光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转身离去,刘台赶紧站起来紧紧跟随者赵光胤,生拍这位大爷有个三长两短,连带自己的小命都赔进去。

琉球岛收复之后,段流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这样一来,南海的航道就会安全许多,这样就会吸引更多的海外商客来三大港口贸易,岭南与福建的经济腾飞就指日可待了。

段流将归降而来的五色帮和平海军进行了重新调整,将其中的精锐挑出,其他人没人发二两白银打发回乡里,段流将这些精锐与自己的水军混合在一起,安排张三宝手下的五位帮主和自己的心月复将领共同训练,提升张三保为崖山副提督。

早在数年前段流就将闽粤两地知名工匠,船匠召集在一起,将自己对后世战舰的理解研制出数种类型实用而又先进的新型战舰,由于这种战舰耗资过于庞大,这几年来只造出五艘,段流拨给张三宝两艘让他勤加练习,为将来出海探险做好准备。

当这些事安排妥当后,段流突然宣布三天之后要行纳妃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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