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的力度不下万斤,段流胸前一闷,三轮七脉真气几乎倒转,段流虽然硬接下这一掌,可是坐下之马受不了,前腿一弯跪了下去,段流双足一蹬借势飞了出去,诸葛让双足一点地有追了上来,段流挥舞手中绝世神兵水火锋与他战在一处,水火二锋散发出两种极致极致真气寒冰真气与焱阳真气,这两种真气以螺旋的形式交融在一起,形成了强劲的小型飓风,虽说小,只是相对体积而言,威力丝毫不逊于真正的飓风,飓风的边缘十分锋利,段流大喝一声:“冰火两重天。”谁着他的一声断喝,他身边形成的数个五六米高的小型飓风好似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扑向诸葛让,诸葛让十分镇定,双眼闪着异样的光芒,真气鼓荡,一掌擎过头顶,一掌横加在气海穴,双掌均闪着淡金色的光芒,诸葛让本来就长得仙风道骨,这样更显得飘飘如九天谪仙,只见他双掌上下一番,慢慢地合在胸前,一股骇人的气劲以排山倒海之势劈向扑过来的数股飓风,这一道气劲好似开山之斧一般将飓风劈散,其势不减直奔段流面门而来,段流心中大骇,心道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品级的差距越往上越明显,一个一品精气高手能敌得过十个二品精气高手,诸葛让的精魄是否达到一品不好说,但是这元气的境界肯定是一品境界,段流脚踏望朔步伐躲过这一击,不过他身后的骑士们可就惨了,两个正打得难解难分的骑士,连人带马被这股凝而不散的真气切成了数段,。
段流见此场景不禁冷汗直流,这简直就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正如当年孙思邈对自己说过人的身体好似一个宝藏、小天地,只要挖掘出一小部分,就可翻江倒海,搬山卸岭,如果开发的彻底一些,那就不得了了,偷星换月,毁天灭地。段流当时认为他的话有些夸张,但是随着自己功力的增强,他愈加发现自己身体与宇宙大道契合的越来越密切。
段流心道自己的实力与他的差距太大,展开望朔月之痕步伐与诸葛让游斗,东川的骑士渐渐将西川残兵收拾干净了,诸葛让边打边道:“夏王果然是惊采绝艳的人物,不仅雄才大略心计过人,武艺又如此出众,你有没有兴趣与我合作?”
段流调解呼吸,缓缓道:“合作方案是什么?”诸葛让笑道:“我帮你统一大唐,条件是待到江山一统时,你必须将大明尊教定位国教,国号改为大明,永世传明教于千秋万代。”
段流心道明教可是比刺客联盟还要庞大的暗组织,有这样一个组织在暗中帮忙自己夺天下的砝码会更大,但是一旦将刺客联盟绑到自己大夏王潮这辆战车之上,是推进还是阻碍呢,多半会受制于人,他又不自觉地想起驯兽师、尸僧、毒女等人的所作所为,这些行为让人不寒而栗,段流心中厌恶,但是脸上却为表现出来,可是诸葛让是何人,眼睫毛都是空心的段流的太度他看的一清二楚,诸葛让早就认为段流不会同意,刚才一问,只不过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以他观察天下诸雄段流绝对是最有希望的胜出的,可是这样的人物往往最不受人控制。诸葛让冷笑一声道:“既然夏王不肯合作,我们只能是敌人了,老夫就不能饶你。”
诸葛让整个人的气势又上了一大截,好似太乙临凡,又似佛祖灭世,方圆十米之内,人仰马翻,挨得近些的悍勇骑士直接被震得吐血而亡,段流心下大骇,虽说东川的骑士将西川残兵几乎杀光,段流大喝道:“所有将士听令,去弓箭射杀诸葛让》”
无数骑士像躲瘟疫一样纷纷躲向一旁,集体抽出弓箭将诸葛让围在中间,其实以诸葛让的武功完全可以逃去或者在此攻入骑兵阵营之中,但是他十分霸气地站在包围圈中,段流见他的元气不断上升,月兑口骂了一句:“你他妈的还玩炸气!等什么呢,放箭,射死这个老王八!”
虽说谈不上万箭齐发,但是数千只箭还是有的,这么多的箭干死一只恐龙也错错有余,可是诸葛让不是恐龙,他比恐龙还要恐怖,数千只箭进不到他身边五步之内,段流抽出一只箭搭在九石弓上,将元神凝结于箭尖,元气灌于箭身,后射出的羽箭甚至超过了其他人先射出的箭,此箭好似电钻一般不断向里面研磨,将诸葛让身边的护体真气逐层击破,一直射到了诸葛让的胸前,诸葛让大喝一声:“故伎重演”一把将段流的羽箭抄在手中,诸葛让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这箭的尾部怎么有个粗筒,可是他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突然一声巨响,那粗筒突然爆炸,可是硝烟过后,段流以及所有东川骑士都惊呆了,诸葛让的胳膊和手掌虽然流下了鲜血,可是伤口并不是十分的大,要知道这个雷的威力是很大。
诸葛让大喝一声扑向段流,这些骑士都是段流的死士精骑,对段流忠心耿耿,诸葛让虽勇,可是这些骑士并不惜死,一个个挥着斩马刀纵马劈向诸葛让,诸葛让双掌真气纵横挡着立毙,入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片刻功夫就杀到了段流的身边,段流展开月之痕步伐与他游斗。
段流望朔月之痕步伐是他结合陈岩的望朔刀法及后世太极功的原理,通过数月仰望星空感悟大道所创,起初的时候还比较生涩,但是经过多次战斗的磨练,这套步伐逾渐成熟,可以说是独步天下,如果没有这套步伐,两个段流也被诸葛让杀了,可是和就可段流心道这个老小子顶的上一千人战斗力,看着自己的忠诚的骑士们一个个倒下,段流的心一阵阵肉痛,死的不值,看来只能将他引开了,段流大步流星奔向原野,他的步子看似简单,实则包含着大道的韵味,其速度远超马匹,诸葛让一心要毙掉段流,见段流怯战逃跑,双脚猛地一点地跃过众骑士滑翔飞了出去,一直飞出十多长方落下,落下之后双脚在一点地,又飞了出去。
段流步伐巧妙,诸葛让元气绵长,二人之间的距离在十丈左右,段流甩不下诸葛让,诸葛让也追不上段流,二人踏江度过赤水,奔入乌蒙山,这一路奔出三百余里,东川的骑士早就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一开始的时候两人还能够平分秋色,可是随着时间和距离的边长,段流渐渐地变得元气不足,精魄疲惫,而诸葛让那个老小子越跑越精神,二人之间的距离也有十丈缩短到九丈、八丈、七丈、六丈、五丈,到五丈的时候,段流将以颗手雷拉燃,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回头扔向诸葛让,诸葛让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急忙向后一跃,轰的一声,爆炸的气流将周围的花草,山石炸得粉碎,也阻挡住了诸葛让的脚步。段流趁着这个空挡穿入密林之中,展开月之痕七拐八拐消失不见,诸葛让仍然不放弃,也跟着追进密林之中。
段流坐在树下吃着兜里的干粮,喝了几口凉水,刚刚缓过点劲,诸葛让的步伐出现在半里之外,段流的灵觉虽然过人,可是诸葛让的步履十分轻盈,段流站着身子骂了一句:“这个死老鬼,又他妈的跟了上来!”几个躲闪,消失在密林之中,这二人,玩着躲猫猫的游戏,没抱着丝毫打酱油放松心态在乌蒙山中又奔了三天三夜,跑出一千多里,跑到了南诏国的哀牢山附近。
这三天三夜段流数次差点死于诸葛让的手上,不过在这死亡的压力之下,段流的功力增长的十分的快,眼前,他的半只脚已经迈入元精一品境界,元气也就如二品后期阶段,虽然如此仍然不是那个老帮菜的对手,诸葛让这两天恨死段流了,衣衫褴褛的大明尊教的明父早不见往日仙风道骨的模样,此时胡子也乱了,头发也披了,身上鲜血淋漓,到处是微小的伤口,诸葛让心中暗骂这个臭小子,太他妈的狡猾,这三天挨了他十多炮,要不是自己根基厚实,早就死在臭小子的手中。
自哀牢山一下,山势顿时变陡峭,江水一落千丈,真有些疑似银河落九天的感觉,这里很美,美得静怡,美得幽香,可是段流此时根本没心情去感受这种美,这几天为了摆月兑诸葛让那个老灯泡的纠缠,身上的手雷让他扔的一干二净,下一次再碰到他多半是凶多吉少了、段流见到数名美丽的黎族姑娘自山下走了上来,段流上前拦住想问问路,那就个姑娘也不怪罪,上上下下瞄了瞄段流,见段流器宇轩昂,相貌英俊,不由的捂住小嘴偷笑,将嗓音一拔竟然开始唱了起来:“呦~前面大哥为何慌慌张张惊道阿妹我呦你问阿妹前面是何方?阿妹唱给你听哟~”段流听到关键的时候,老帮菜诸葛让又追了上来,段流一步迈过这几名妙龄女子的头唱了一句:“阿哥有机会下回听喽,如果阿哥还有命呦”段流狼狈不堪再一次穿入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