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正早晨醒来出了一身的汗,起来后洗把脸,喊:“娘,饭做好了么?”
“早呢。”
卫小正出了屋子,冬日的朝阳,分外和曦,对着红日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胸中浊气,练起醉拳,感觉今天分外不同,拳脚之中,咚咚作响,内劲十足。
看见儿子去上学的身影,刘玉秋满心满足,转头对丈夫说:“快过年了,要给儿子做一身新衣服了,最近长个了,裤子都短了。”卫天顺专注用眼瞄看着手中的木棍,看上面是不是有木刺,漫不经心说:“你看着办呗。”刘玉秋走上去扭了丈夫的胳膊嗔怪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卫天顺这才放下手中的木棍说:“听着呢。”刘玉秋不满说道:“我给你说道李兵家提亲的事,你放在心上了么?”卫天顺无奈望着妻子说:“过年时我拿着礼物去一趟,看看吧。”
卫小正站在路口等李雯,“小正——”声音韵音绵绵,杨兰来了。黄素琴嫁过来,杨兰也转到这边来上学了。卫小正看着杨兰感觉和李雯,卫依依不一样,总是透着不是这个年龄的妩媚,双眼含情脉脉看的卫小正心麻麻的。“走呀,哥哥”,杨兰看卫小正不走。卫小正说:“我在等李雯。”杨兰走上前用小手抓住卫小正的手说:“李雯走过了。我们也走吧,不然就晚了。”卫小正握着杨兰的手,软绵绵,柔弱无骨。“小正哥,”李雯脆生生的声音从后面响起,看见杨兰牵着卫小正的手,走上前去,一把扯过卫小正的手,骂道:“不要脸,狐狸精。”杨兰满脸通红,勾人的眼里泪水盈盈,我见犹怜。卫小正心疼地说:“别哭了”,又不满的说:“你咋能这样说,她是我师妹。”李雯气呼呼说:“谁知道她是那来的,整天就知道用眼勾引男人。”卫小正生气地说:“你胡说啥!你先走吧。”说着把李雯的手甩开,李雯这时哭了起来:“我知道你喜欢她,不喜欢我了。”转过头骂杨兰:“狐狸精!狐狸精!”
卫小正气道:“你胡说什么”,一扭头走了。看见卫小正走了,李雯哭得更厉害了,也骂的更厉害了,这时杨兰也不让她了,和他对骂起来来。杨兰理直气壮说:“凭啥我拉小正哥的手,就是狐狸精,小正哥又不是你的。”李雯说:“你就是狐狸精”,李雯感到委屈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卫小正的媳妇,卫小正妈妈都承认了。杨兰说:“你才是,不害臊,天天缠着小正哥,还说是他媳妇。”李雯说不过杨兰,只是在哪骂杨澜是狐狸精。两个人在哪吵架,引来卫庄人围观,看见两个黄毛丫头在哪为了卫小正争风吃醋,都笑了起来,说:“卫天顺的儿子,还真是了不起的,才出胎包,就那么风流。”“那是,按照卫老实的说法,那是真命天子,正宫娘娘谁不想当”,一人半真半假说。
正在这时,杨兰和李雯听到有人恶狠狠喊:“还不上学去!”抬头是卫依依。两个人顿时闭嘴,一句话不敢说,上学去了。卫依依气鼓鼓,大早上就看见自己妹妹和李雯为了卫小正吵架,让人看笑话,想到卫小正,有本事了,还真想三宫六院,当皇上,就听见后面有人说:“看,这才是正宫娘娘呢。”脸上一热,心里怦然一动,头也不会上学去了。
卫小正到了学校,小胖子流着鼻涕,讨好说:“看,我给你拿的纸,都是没写字白纸。”卫小正看见厚厚白纸,心里不快顿时没有了,接过白纸,拍拍小胖子肩膀说:“不错。”小胖子看得到偶像的鼓励高兴搓起手说:“这次给我画个马,要关——鱼骑的吃土马。”
卫小正见书头的彩画非常漂亮,就用白纸描下来,描了几次,就可以自己画了。便在自己书里,描龙画凤,鸡猫狗羊,活灵活现。小胖子一见羡慕万分,自己也描,可怎么也描不好看,更不用说画了。于是就让卫小正帮他画,卫小正左勾右画,把小胖子的书搞得像画本一样。小胖子对卫小正佩服万分,他爸是供销社的主任,便天天那白纸给卫小正画画。
卫小正接过白纸,想着早上的事,手下下意识花了起来,半晌,小胖子叫了起来说:“哇,你画的什么,好奇怪,哪有这样的人?”卫小正醒过神来一看:长角的毛驴,竹竿一样的,皮球一样,还有彪形巨汉,一个个奇形怪状,面孔狰狞,还有长满眼睛的植物,两个头的猪,三眼的牛,长满刺的猪,吓了一跳,昨夜的梦境又一幕幕闪过,感觉头痛的,心烦,就把画推倒小胖子面前说:“都给你了。我去校长那了。”小胖子惊喜万分:“全给我了,太好看了”在班里叫嚷起来。周围的小孩忙过来看,你一张,我一张,惊奇万分。“谁画的?”小胖子骄傲的说:“我同桌。”众小孩七嘴八舌“给我一张”,“给我一张”。小胖子急了喊:“谁也不给,谁也不给。”谢灵也过来了,感到很新奇,不过听说是卫小正画的,又假装不屑一顾,对众人喊道:“看什么看,快上课了,各人回各人座位。”
卫小正见到楚是平就问:“校长,要是敌人力量数十倍于我,而我又固守城池,没有援兵,应该怎么办?”
楚是平惊讶看了卫小正一眼反问:“你说该怎么办?”卫小正把自己的利用思想所制定的战法说了一次。楚是平点头称许说:“你所制定的战法有一定的道理,但上策就是弃城,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中策就是你的办法了。下策死战不可取。我不擅长军事,你自己多家琢磨。”
卫小正完成功课出了办公室门,就看卫依依向自己摆手,忙跑过去。卫依依神秘说:“到学校后面去,我有话和你说。”
到了学校后面。卫小正一看:李雯,杨兰,卫依依同学谢莹,傅芳,梁静都在。心里感到奇怪,不过见到这么美女顿时情绪高扬。卫依依走道李雯,杨兰冷笑说:“我把他叫过来了,你们谁能当正宫娘娘,就看他了。”
转头对正看着三位大美女的卫小正说:“听说你要当皇帝了,先把正宫娘娘选出来吧,省得天天吵架丢人。”李雯和杨兰听这话脸红的要滴血。卫小正没有晃过神就问:“都可以选么?”卫依依问谢莹,傅芳,梁静:“你们三个样要参加?”三个人玩笑道:“那当然,不过正宫娘娘还是留给你。”卫依依也不理会她三人的话,黑着脸说:“选吧。”卫小正这时才感觉事情气氛不对,李雯用可怜的眼光,让人心软,杨兰目光勾的卫小正,心里痒痒的。不过还是觉得李雯更好些,两个人感情深厚,在两人中还是李雯,就说:“李雯当正宫娘娘,杨兰当西宫娘娘。”
话刚落音,就感觉眼前一黑,鼻子酸的眼泪流了下来,用手一模,手上都是血,晃了晃倒在了地上,就听见李雯和杨兰喊:“依依姐,别打。”
卫依依心里伤心难过,想起那天夜里卫小正流氓行为,还有半年来朝夕相处,更是生气,看见卫小正倒在地上还不解恨,又要上前踢,李雯和杨兰死死抱住哭着哀求,谢莹三人也慌了,赶紧拉住卫依依。卫依依这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众人不知所措。
其实卫依依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希望卫小正选自己,傅芳发育好,早熟,明白了卫依依为什么这样,便使眼色给梁芳,谢莹,把卫依依拉走了,劝她说:“卫小正心里希罕你,上次送糖果,我问了,只给李雯四块,给了你五块。”卫依依听了这话心里舒服些嘴里说道:“谁希罕他的糖果。”
这边李雯和杨兰也不顾的吃醋,把卫小正扶了起来。杨兰拿出手绢帮卫小正擦去鼻血,卫小正感到自己挨打,挨没有缘故,心里想:自己能读得懂的思想,却猜不透这些女生心里怎么想的,看见李雯和杨兰暂时和睦相处,卫小正心里有欢喜,伸手去模李雯和杨兰的脸,感觉脸上也不痛了。
晚上,卫依依也不搭理卫小正,杨兰站在旁边看卫小正练武,不停叫好。卫小正见卫依依不理自己,虽然有杨兰如花解语,也感觉情绪不好,回到家里,昏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