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哼哼了几声,令狐绝的声音软了不少:“如果你想要,先解开我,我保证你会满意。”
“你?”夜衣的手不停,还在模索,百忙这中抽脚在他腿上踹了一记:“我看你是嫌刚才那脚不够重,嫌没有断子绝孙,如果你想,我可以满足你。”
“不是,绝对不是。”令狐绝一凛,急忙摇头:“我只是随口说说。”
随着她的手在衣服内动来动去,令狐绝脸上的潮红已经,取而代之的是焦渴和骚动。一个正常男人被女人模来模去没有反应才怪,令狐绝希望她把手快点拿开,又希望她永远不要把手拿开。
正在他焦躁难耐的时候,那只纤手终于从他身上移开,引得他内心空洞失落。
“找到了。”
顺着夜衣的手看去,令狐绝大惊,他想运力挣断绳子,一用力牵动了身下痛处,大滴汗珠滚落下来。
“你的私章还挺有派,”夜衣不算他听不听得懂自己的话,只是稀罕的看着手中的印章。
这玩意个头很大,上面盘着龙和虎,就算是在昏暗的烛光下也看得出来这个金色的东西真的是金子作的!
好家伙!
夜衣瞟了瞟令狐绝失色的脸,压下把这东西据为自有的贪念。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并非朝廷的人,也不会出卖他们(要卖早卖了,根本不会扮鬼来吓她),她真考虑装他干掉。
既然不杀他,以他的功夫来说,只要他下面一好,十个夜衣也对付不了他,所以还是别要这块金子了,虽然很肉痛。看他的样子都知道这个印章对他有多重要,她还是算了,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头,以免出反效果。
夜衣把印章拿到嘴边,一边瞄着令狐绝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一边夸张的用力对着印章呵气,良久,她才重重把印章盖在那张纸上,久久不移开。
把纸拿着烛光下看看,夜衣满意的点头。
嗯,印得很清楚,这匹种马绝对赖不了,只是上面四个花花草草的繁体字怪怪的,看了半天夜衣也没认出来是什么字,据说二千多年前就有简体字了,为什么这些古人放着容易的不用,非要搞得那么繁杂,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