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小贵在哪里。”
陈文魁先是脸sè微变,但随即就是改变话题给岔了开去,“我是平江市的市长,你们敢对我动手,就是殴打官员,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呸!”
温馨一口唾沫差点啐到了陈文魁的脸上,“就这种为了儿子不入狱,就雇凶杀人的混蛋,我想打便打!”
说罢,右拳挥出,就是重重的击打在了陈文魁的小肚子上。
陈文魁顿时被打的屈着身子躺倒在地,像极了大虾米,白着一张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别打了,我们还没有问清楚陈贵在哪里呢。”郑直皱眉道。
“没事,陈贵又不知道我们在这里,我还真不信他会彻夜不归!而且就算他今天晚上不回来,难道明天白天也不回家?”
温馨却是xiōng有成竹,“薛书记把带子送到省城后,省里虽然会对陈文魁起疑,但却也真像陈文魁先前所说的那般,不会因为陈贵犯了事,就将陈文魁给双规。
顶多只是派个调查组下来。
而调查组下来后,没个两天,是不可能查清楚事实的。
所以我们最少得把陈文魁控制三五天,到时才能等到省城下达对陈文魁双规的文件,所以就算明天陈贵不会回来,之后几天也总归是要回家的。”
毕竟陈文魁是一市之长,所以省里做起事肯定要慎之又慎,绝对不能因为陈文魁的儿子犯事,就给他定罪。
郑直想想温馨说的也对,但没有再阻拦温馨踢打陈文魁。
许庆见陈文魁被温馨打倒在地,便也走áng边,坐了下来,“陈贵就是被爹娘惯坏了的公子哥,一但听到上边派人来查他父亲的风声,肯定会吓的惶惶如丧家之犬,所以只要我们待在这里,就一定能抓到陈贵。”
郑直点了点头。
陈文魁又被温馨踢了两脚,插言喊道:“我是平江市的市长,你们还想人不知鬼不觉的把我控制住三五天?想的美,不用三天,就是我一天没有去市里工作,他们也会找到我家里来!
到时被警察知晓我被你们给绑架了,你们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却是没错,做为一市之长,尤其是经济强市的市长,平日里的工作是非常忙碌的,陈文魁要是真的一天不去市政府里主持安排工作,那么市政府肯定是要乱了套子的。
而且陈文魁的行程一般都是前几天安排好的,许多会议,活动他都是想出席的。
当然,这到不是说市政府离了陈文魁,就真的不能运转了,而是陈文魁是一把手,而且又很强势,如果一些事情没有陈文魁的指示,那么下边的人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不然待陈文魁知晓,少不了得挨顿训斥。
“有薛书记帮着打掩护,顺便再放出点你儿子强jiān幼女的视频带子已经上交到了省里一事,不会有人上门来找你的。”郑直摆了摆手笑道。
陈文魁忙又吼道:“平日里总有和我关系不错的,而且除了官场,我也有许多商场上的朋友,他们不会不来找我的。”
许庆皱眉,“他说的也有些道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把他关起来?”
“也行。”温馨想了想,点头附和。
不过郑直却是轻轻一笑道:“陈文魁,按理说有人来找你,你才更好让外界得到消息,好有人来救你,但你为什么还要说这些,急于让我们把你换个地方关起来呢?”
此话一出口,温馨与许庆便都是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陈文魁,是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陈文魁应该尽量保持沉默,不说出来才对。
“我,我只是担醒你们最好把我放了。”
“错!”
郑直摇了摇竖起的食指,“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应该是你的儿子快要回来了。”
陈文魁眼中升起了一丝慌乱,摇头否认,“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小贵现在在哪里。”
温馨与许庆都不是瞎子,看到陈文魁急于否认的模样,便知道郑直猜对了。
“你取出了钱,收拾好了行装,要连夜去省城,这说明你已经知道了点什么。”郑直试着分析,说到这里,突然拍了拍脑袋,“哦,我差点忘了,许庆跟着钱惠去拿视频带子时,遇到一群歹徒袭击,那些人应该是你花钱雇的,有那些人给你传话,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许庆把那盘带子拿了回来的事情。
而且,你应该还有许庆的相片!”
许庆听到这里,恍然大悟,“怪不得刚进门时,你会看着我说,原来是你!”
陈文魁没有想到郑直居然能将事情经过猜个一丝不差,脸sè顿时一阵苍白,如果他真的被扣住,不能去省城找老领导寻求帮助的话,官职与小命肯定都会丢掉。
所以陈贵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以前曾多次带着儿子去老领导家里坐客,所以陈贵如果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应该会去省城找老领导寻求帮忙。
这将是陈文魁唯一能翻身的机会!
但现在他的心思,却被郑直给拆穿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先前给儿子打了个电话,陈贵应该马上就会回到家里了。
郑直这时突然叹了一句,“你虽然不是个好官,也不是个好人,但不可否认的是,你是位好爸爸。”
以陈文魁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因为心疼儿子,怎么会雇人砍死方鹏?
市长这个位置,是他在官场中mō爬滚打了十几年,才一步步竞争到手中的啊,他身为一个官员,会不知道杀人是偿命的?一但事情败lù,身份,地位,权力,还有xìng命都要赔进去。
所以若非太过心疼儿子,他是不会宁愿冒着丢掉官位与xìng命的危险,去雇佣歹徒杀害方鹏的。
似是要验证陈文魁猜的不错,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不要进来!”
陈文魁听到门铃声,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边冲,许庆见状连上前堵门,不过温馨要更快一些,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踹出,陈文魁上吃了一脚,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止不住的就是一头撞在了前边的墙壁上。
砰!
只这一下,就把陈文魁撞的头晕发花,墙壁上也是留下了一片血花。
“许庆,你去看看,如果是陈贵,就将之带进来。”
郑直看了躺在地上哼哼的陈文魁一眼,见其还活着,便吩咐道:“如果是前来找陈文魁的,你就说你是陈文魁的远方亲戚,再找个陈文魁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将之打发走。”
庆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外边走去。
昨天晚上酒宴过后,郑直与温馨就已经是平江市的名人了,他们二人自然不好出去开门,不然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爸,我妈她怎么了?”
许庆刚把门锁拧开,门就被陈贵撞了开来。
一脸紧张的陈贵一头冲进大门,才发现开门的不是父亲,诧异的问道:“你是谁,怎以会在我家?”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许庆顺手把门关上,笑着说道:“你爸在书房里呢。”
陈贵又看了许庆一眼,这才抬步走向了书房。
刚走到书房门口,他的眼睛就是看到了坐在áng上的郑直,还有立在郑直身边依然xìng感妩媚的温馨,双目瞪圆,陈贵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两个冤家对头怎么跑到自己家里来了?
难道是父亲请他们过来的?
可父亲请他们过来,又有什么用意呢?
反正他是不会与郑直和好的,昨天酒宴上,郑直当着全平江市有头有脸的名流们,一脚将他放倒,他的脸算是丢大了,也正是因为火大,所以他才又跑到那家娱乐城,让娱乐城的经理帮忙安排了一个小女孩泄火。
自上次强jiān过一次幼女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幼女最是有感觉,只是上次玩弄幼女的过程居然被一个记者暗中藏匿的摄像头给拍摄头,结果记者为此丢了xìng命,而他也被父亲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并严厉警告他不得再犯,不然就要将他送到牢房里去。
有了父亲的严厉警告,而且那个记者被砍死的事情也是闹的沸沸扬扬,几乎举国皆知,所以陈贵前段时间才不敢再顶风作案,直到昨天被打,心中觉得窝火之极,今天他才又忍不住又想要玩幼女了。
其实陈贵敢再次兴起玩弄幼女的心思,主要还是因为陈文魁上次非常干脆利浇的派人把方鹏给砍死了,这让陈贵有了父亲是无所不能的错觉,而很多官家豪富子弟走上邪路,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们来我家做什么?”短暂的吃惊过后,陈贵低头整理了下衣衫,tǐng起了xiōng膛,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所猜想的答案,在华夏,做为一个商人,是绝对不能得罪官员的。
得罪了官员,就意味着会被许多部门找碴。
打个比方,如果商人经营的是娱乐行业,那么官员只需要给公安局打个招呼,那么公安局派出警察天天去检查,就能让娱乐城关门停业,大家去娱乐城是想要放松精神,畅快玩乐的,谁愿意天天在那里碰到警察?
而如果商人是经营餐饮业的,那么官员就会给卫生局打个招呼,到时卫生局就会天天派出工作人员去检查餐馆酒店的卫生,如果卫生达标,这番检查只会耽误餐馆酒店大把的时间。
但如果不达标,那么不是被查封关门停业,就是要交大笔的罚款。
总之不管你做什么生意,官员都有办法整治你,把你的生意给搞黄了。
许多人都说,华夏的官员就是不做为,而如果官员们真的认真起来,办事的效率绝对是全世界最快的。
陈贵心中已经认定郑直与温馨前来自己家肯定是来向自己与父亲道歉认错的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是端起了架子。
害自己当着全平江市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丢了那么大的脸,想要就这么揭过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算是你小子现在改变主意把秘书送给我,也不行!
陈贵心思转动,已经在想到底应该让郑直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原谅他了。
“陈市长请我们过来坐客,我们就来喽。”郑直见陈贵就这么回来了,心情大好,便是有心情调侃了起来。
“笑话,我爸会请你们来坐客?”陈贵冷笑了一声,“这天底下哪有官员先向老百姓低头认错的道理?
来我家道歉就道歉,还顾及什么面子?
要知道你维护了自己的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所以想要得到我们父子的原谅,你们就别再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一边说着,陈贵一边靠在了门框上,下巴抬的老高,斜睨着郑直道:“我这个人做事很痛快,也很现实,这样吧,只要你把你的秘书送给我,再赔给我一百万医药费,我就原谅你。
千万别说不,不然我以后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也不要说什么再回去考虑考虑,因为到了明天,想要我原谅你的条件就会变了。”
眼见陈贵回来之后,就是喋喋不休了一通,直把郑直弄的哭笑不得。
你小子哪只眼睛能看出来我今天上门,是想要向你道歉认错的?
“怎么,还开不了口?”陈贵的目光在温馨丰满的xiōng前扫视了一圈后,眼底就是升起了一丝炙热,“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今天你要是不答应,那么你走出这个门之后,咱们再见面就是永远也化解不开的仇敌!
想想吧,为了一个女人和一百万,而得罪我这个市长公子,究竟值得不值得。
在平江市,我不说只手遮天,但也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你无法成功投资。
说句不是吹牛的话,这平江市就是我家的蛋糕,我允许你分一份,你才能分上一份,而如果我不愿意,你就别想在平江市赚上一分钱!”
最后这句话陈贵说的霸气侧lù。
不过他却又郁闷的发现,对面的郑直不但不害怕,嘴角反而泛起了一抹弧度。
“嗯,哼……”
就在陈贵不爽的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哼哼声,他有些疑huò的踏前一步,走进书房,低下头一看,就是再次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爸!”
陈贵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见过父亲被人打,弄的这么狼狈的样子,把父亲抱在怀里,大声喊道:“爸爸,您怎么样,是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您动手?”
先前陈文魁一头撞在墙上,差点晕了过去,也是缓了好一会,才嗯哼出声的,他话虽然说不出口,但耳朵却是能听到声音,所以先前陈贵那一番嚣张的言辞,他是听的清清楚楚。
“就,就是,他们……”陈文魁无力的抬起手,指向了温罄的方向。
陈贵瞬间狂怒,正要破口大骂,但却被父亲抬手拦住,陈文魁自然是怕他口不择言,到时那个女人一但发起火来,儿子少不了得吃些苦头。
现在唯一让陈文魁有些心安的是,儿子虽然犯了很多事,但终归达不到吃花生米的地步,贪污巨额财产,雇人杀死方鹏,与黑道人物勾结,这些要掉脑袋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下的,与儿子无关。
陈贵被父亲拦下,他就是再笨再傻,也明白过来郑直等人今天上门,不是来道歉认错的了,只是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自己家里殴打自己的父亲,平江市的市长!
难道他们的脑袋被驴踢了?
打自己,只要有正当理由,再有薛阳撑腰,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自己的父亲是一市之长啊,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动手殴打的么。
“小贵。”又缓了一会,陈文魁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开口道:“之前那个记者寄给我的视频带子,只是复制品,而原版已经被他们找到。”
啊?
陈贵大吃了一惊,之前陈文魁怕他担心,再lù出什么破绽,所以便说这件事情已经是完全摆平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父亲烧毁的那盘视频只是复制品而已。
他们找到了原版,难道是想要威胁勒索么?
陈贵又开始了猜想。
不过陈文魁接下来的话,就是将他吓的浑身颤抖,面无血sè。
“这位郑先生其实并不是什么前来平江市投资的归国华侨,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警察。”
郑直是警察?
陈贵脑海里轰然巨响,将他报着侥幸心理所猜想的所有可能,都给炸成粉碎。
“现在他们已经把那盘视频交给了薛书记,而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薛书记已经连夜让人把带子送往省城了。”陈文魁轻咳了下,接着道:“所以你爸爸我马上就要倒台了,以后你也不再在市长家的公子哥了。”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陈贵难以接受。
以前他最为自豪的有三件事情,一是出国留过学;二是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三就是是市长家的公子哥。
可就在这短短的两天内,先是被人一脚放倒,让他丢了大脸,不敢再张口对别人说学过拳击。
后今天父亲又对他说,日后他将不再是市长家的公子哥了。
挨了打到还好说,顶多只是丢个人而已,但父亲倒台了,自己不再在市长公子哥了,那以后还能依仗什么在平江市横行无忌?
浓浓的失望之后,陈贵的眼底就浮起了一抹疯狂,大声吼道:“不,这不是真的,爸,他们虽然有带子,但我们可以和他们坐下来谈判,花些钱买回来啊!”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贪钱的。”许庆冷嘲。
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陈贵又偏头看向了郑直,郑直耸了耸肩膀,“带子没在我手里,就像你父亲所猜测的那样,此时那盘带子很有可能已经到了省城,如果你有把握能从某位省部级大员手中将之买回来的话,我可以允许你打这个电话。”
因为陈文魁经常带陈贵去省城的原因,陈贵到是和很多省级大员混了个脸熟,但也仅仅是脸熟而已,想要花钱从那些大官手里买视频带子,那是绝无可能的。
“小贵,他们是薛书记那边的人,你再怎么求,都没用的。”陈文魁不想看到儿子被郑直等人逗着耍,开口说道。
陈贵却是不听,他不想变的一无所有,大脑飞快的运转着,突然又道:“爸,那盘带子只能证明我犯了罪,但却不关您的事情啊,只要您死不承认方鹏的死与您有关,他们就拿您没办法!”
陈文魁一阵苦笑,“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找到了什么证据,但看他们一幅很镇定的模样,肯定是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的。”
“证据没有,但证人到是有一个。”郑直笑着说道。
陈贵连忙询问,“谁?”
“你爸的司机。”
“混蛋,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陈贵恨的咬牙切齿。
陈文魁听完之后,却是眉头微皱,然后恢复了一些底气,他的司机可不知道他雇佣凶手杀害了方鹏的事情啊。
没有证据,人证也是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自己还有得救?
只要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任谁也不会甘心赴死!
郑直注意到了陈文魁脸sè的改变,说道:“反正你们已经死定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正是因为那个司机喝酒误事,才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说给了哪个人我不太清楚,但那个人却把这个事情用发短信的方式,告诉了我。”
孙橙橙与陈师傅都怕郑直不相信第一封短信内容,所以之后又给郑直发了一封短信,将得知这个消息的经过,简短的介绍了一遍。
“不可能,我的司机……”陈文魁本能的就要开口反驳,不过话说了一半后,却是突然想起来,处理有关方鹏的事情的时候,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便让司机一直帮忙开着车接送。
难道是那个混蛋悄悄跟上自己的步代,在门后偷听到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其实事实还真就是这样的,当时陈文魁生怕方鹏会离开平江市,所以便很是着急的四处找人,而他的司机难得看到他如此惊惶,便是心生好奇,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偷听到了他与歹徒头头的谈话。
“光有人证是没用的!”陈贵突然插言,如果只是将他送进牢房的话,有位市长父亲照应着,再花些钱打点下关系,他就算是进了劳改队,也一样不会吃什么苦,顶多伙食差点,没有女人可供享受而已。
再有徒刑都是可以削减的,就算强jiān幼女会判的重一些,有个六七年,但只要花钱疏通下关系,一年减上两次刑,每次减上一年,两年他也就可以出来了,到时他依然可以仗着父亲的权势,活的很滋润。
“亏你还生在官家。”
郑直轻轻的摇了摇头,“官场最是现实无情,所以你父亲会不会倒台,与有没有人证物证没有太大的关系,真正重要的是,省城对于处理你父亲,抱有多大的决心!”
此语一出,陈文魁的脸sè就是一阵惨白。
不得不说郑直说的极有道理,陈文魁并不是个清官,如果细查的话,他的罪名会有很多,而要不要去细查他,则全看省城一众大佬的态度,这也是他为什么想着第一时间去省城探视老领导救火的原因。
上边的态度如果耐人寻味,就不会有人去细查他。
而如果上边的态度异常坚决,那么不但有人会细查他,而且还会有很多昔日里关系不错的同僚落井下石。
而省城的官员们,是个怎么样的反应呢?
当天晚上省委书记看过视频之后,怒火冲天,大骂陈贵禽兽不如,并在言语间,暗示陈文魁教子无方,且很有可能与方鹏的死有关。
第二天早晨刚刚上班,省委吕书记便把身在省城的省委常委们全部找了过来,开了个简单的会议。
会议上吕书记要求严惩视频中的陈贵,并希望从省公安厅与省纪委调集人手组建一个调查组。
这个提议常委们一致通过。
之后吕书记要求身为市长的陈文魁避嫌,不得过问此案,常委们又是一致通过。
两个文件立即下达。
陈文魁身后的靠山消息非常的灵敏,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不过就在他想要仗着马上就要退休的身份大闹一场时,省委吕书记让人送给他一个视频带子。
看到视频,这位老领导便是拖病休养,再也无颜去省政府上班。
陈贵经常去他家坐客,他哪里会认不出带子里正在实施犯罪的青年,正是得意心月复的爱子?
等省公安厅与省纪委调集人手组建的调查组拿着文件来到平江市委市政府后,平江市官场便是一阵轰动.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