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自称是某女的久惠,虽然她也很漂亮,中学时也是许多男孩的倾心对象,但总觉得比琪赛莉少了点什么,没有她那么……
“不相信吗?”她向前走了一步,看着我的眼睛,几乎触到了我的鼻尖,我差不多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隔着衣服,我感到胸前触到两团柔软的东西。我的脸顿时红的烫手,只差点没冒烟,向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地说,“久、久惠同学,请,请不要这样”,眼睛不知道该向那里看,只好垂下低着头,久惠再次掩口呲呲的笑了起来。
“我有说过吧,我可以洞察锁定,搜索思维的能力,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另外一种能力,意志控制,心灵*纵”,她故意把音拖得很长,给人以神秘感。
“难道说……”
“没错,我控制了她的思维,虽然平时与常人无异,但在特殊的时刻我可以干涉更改她的意志和行为方式,而我本人亦可以知道她所有的想法和记忆,并且可以与她有共同视觉和听觉,可以说她就是我的分身”。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是真的?真的存在可以*纵别人意志的能力?
“还没看出来吗?”她骄傲的仰起头。
“对了,久惠的眼睛是浅色的,现在却变成了紫色”我盯着久惠的双眼,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对,被我控制的人只有双瞳的颜色会发生变化,其余在我不干涉的情况下,会和平常一样”。
“心灵*纵,那你为什么会选择久惠?”
“说到这个,我要向你道歉,对不起,那天我未经允许,透晰了你的思维和记忆,她是你的中学同学,接近你并和你交谈不会引起怀疑,不然班上同学又要传你绯闻了”。
我的思维记忆被别人洞察了?这么说我心中已经没有秘密了,就像被月兑光衣服站在别人面前一般,所有已一览无余。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对不起,我没有要窥探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了解你,这样才能信任你,我们只见过两面,我对你一无所知”。
“我对你亦一无所知,我能信任你,你为什么不能信任我,我说过做朋友的前提是相互信任,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是在相互不了解的情况下进行的,你用你的特殊能力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窥探别人的一切,这既不道德也不公平”,后面的话已经说得很直接了,再说下去可能会伤到她,我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树荫下相拥在一起的恋人。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淡淡的自责和歉意,“对不起,任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我转过身,琪赛莉低着头站在身后,像一个犯错小朋友等待大人的宽恕,身边的久惠则呆呆地望着我,像一个木偶。
“你应该明白信任的含意,以后不要这样了”,我轻声回了一句,“把她的思维控制解除吧”。
“嗯”,琪赛莉抬起头,紫色的双眸闪了一下,久惠便转身跑回教室。
“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我先令她回教室,进入教室后心灵控制会自动解除”。
“这样可以吗?”琪赛莉怯生生的问,清澈的大眼睛不敢直视我只好左顾右盼,面对这样的女孩,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只能原谅她。
“对了,帮我一个忙可以吗,琪赛莉?”
“嗯,如果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尽力,算是对你原谅我的感谢”。
真是单纯的女孩,“谢谢你……”。
网球场边的长椅上,我把天尘家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琪赛莉,并向她说出我的想法,控制天尘父母的思维并加以更改,让二人重归于好,他父亲另外的那个女人和孩子则以天尘母亲表妹的形象出现,孩子则是天尘的弟弟,记忆更改,所有知情者的记忆包括天尘在内全部删除。
“怎样?挺麻烦的,能办到吗,琪赛莉?”
“没问题,我的能力是作用于精神和意志这一层,与之有关的我都可以办到”。
“控制别人的思维需要什么条件吗?”我担心天尘家是大家,父母不容易接近。
“有,我必须在感觉到对方的存在才能进行控制,控制半径是10km,感知半径是20km,但在添加或删除记忆和变更思维意识就必须要看到对方才行,而且我没带强化仪,有效范围就是视力范围”。
“只要能看到对方就可以吗?“嗯”。
“那样的话就要先把主角叫到你的控制范围内”,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他正焦急地等待着。
“哥哥,琪赛莉已经找到了,计划她也已经知道了”。
“真的太好了,具体呢”哥哥兴奋的难以掩示又带着丝丝急切。
“那就要看你的了老哥,天尘家那麻烦的父母和那个第三者的孩子,带到琪赛莉的控制范围就行了,当然也需要天尘大哥的配合”。
“行是行,不知天尘是否相信我们”,哥哥怀疑自己朋友的信任和想象力。
“我现在倒觉得你像弟弟,我像哥哥”。
“此话怎讲,哦——我知道了,”哥哥突然明白自己说了一句可笑的话,朋友之间相互帮助的基础是相互信任。
“如果你信不过天尘大哥就不要帮他了,说不定还会被误解。天尘大哥若信不过你就不会让你帮他出谋划策,尽管很糟”。
“喂,后面一句就算了吧,说到痛处了耶,很痛的”,接着便是哥哥电话另一端便传来假装痛苦的申吟声。
“汗,对不起,老哥,行动吧!”
“YES”!
数公里外的一辆劳斯莱斯车上,天尘正嚼着口香糖听着电话:“知道了”。
“这么信任我?,不怕恶作剧吗?”
“哼,你一向很低调、谨慎,又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我信得过你,又有什么计策了吧”。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次一定要听我的”。
“知道了,我相信你,蓝月市、永承路、17号对吧,一个小时后,我会带他们准时出现”。
“别太勉强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讨厌他们,他们毕竟也是你的父母啊”。
“放心吧,就是绑我也会把他们绑去的,倒是你放轻松些。”
“绑就不用了吧,他们是老爸老妈耶,温柔些吧,或许他们也有难言之隐”。
“哼,若他们真的是为了我就不该把我一个人抛下,各走一边,我挂机了,拜拜!”
“这次一定要成功’’。
蓝月饭店餐厅顶层的天台,江岸寒等待着,琪赛莉坐在台阶上,聚精会神地探视着进入圈内的每个人的意识。半个小时后,检测到于此有关的意识。
“岸寒怎么想的,居然会把他们召集在一起,这不是麻烦更大了吗?”
“这段思维是那个叫天尘的吧”?琪赛莉道出探测信息“是天尘的,他身边是否还有其他人”
“嗯,有”琪赛莉接着说:“天尘这不是胡闹吗,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谈,这下可好,都来了,又得半天折腾……”。
“天尘,我与这男人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还要把他叫来,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这小鬼头在搞什么,不能让他们再走到一起,否则,我怎么办,我什么都没有了,孩子是我唯一的筹码……”。
“少爷,我理解您的心思,可这是何苦呢”?
“防着点,少爷说过不能让他们突然下车离开。”
“妈妈,我怕__”。
琪赛莉皱了皱眉头,“这都什么啊,乱七八糟的,那个女的想法竟然有几十种,也不怕累着”。
“嘿……”,柯南般无奈地笑:第三者插足,果然日子不好过呀。
“怎样?我有些担心”,江岸寒焦急的问。
“已经确定”。
九人下车,天尘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墨镜男子,坐电梯上餐厅顶层,进入餐厅。天尘爸一看到哥哥,就大声嚷到:“又是你小子搞的鬼,你小子不好好上学,管我家闲事干什么,还让天尘把我叫来,你知道我有多少忙吗”?
身后抱着孩子的女人也跟着嚷嚷,天尘妈妈很安静,只是默默地看着哥哥和天尘,小孩子也不适时地哭了起来,妈妈则一边哄一边埋怨,哥哥笑脸相迎赔不是。
“切!你这混小子,有这时间我又能谈成一桩生意”。天尘爸爸还在生气。
“各位叔叔阿姨不要怪岸寒哥哥,是我拜托他请你们来的”一个清脆愉耳的声音响起。
天尘爸正想说什么,张开嘴却没有说出声,原本棕色的眼眸变成了淡紫色,其他几位也都“紫着眼睛”,坐到了餐厅的贵宾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