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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能够把自己的剑术提升的方法,便是练习,不停的练习,练到你再也练不动为止。这也是他上一世的教官教他的道理,而对此,岳子兴一向深信不疑。他始终坚信,勤能补拙,练武虽然也讲究根骨,资质,但决定一个人武学成就的却还是坚韧的毅力。或许每一代武林之中都有许许多多的少年英才,荣耀一时,但能够在中年,甚至晚年依旧是一代高手的武林中人,却甚少有少年时便耀眼夺目之极的人物。而大多数少年俊杰不过是昙花一现,十年,二十年之后,具是泯然众人矣,这种事情,岳子兴可谓司空见惯,早已麻木了。
其实,练剑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尤其是你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时,做多了,总是会心烦意乱的。岳子兴一时兴起,来了练剑的兴致,连着练了二个时辰,二个时辰下来,把一套一元剑法并夹杂着全真剑术竟练了一百余遍,岳子兴今日里似乎颇多心绪,渐渐的,开始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剑势也慢慢的乱了,心中的杂念也产生了。
所谓的杂念,也就是与他现在所使剑术无关的念头,若是修习内功时产生杂念,那就离走火入魔不远了,索性练的是剑法,甚至连内力都没有运起多少。不过他想的也不多,无非是如何改进一下自己烧烤的技巧,以后该花多少的时间去练剑,如何对于自己的练气功夫再精益求精一点,等等,等等………
后山的空气渐渐的湿润了起来,隐隐的,隔着那厚重的云层,一轮圆月或隐或现,散发出蒙脓的月光,在水汽的蒸腾下,慢慢的形成了一道月晕,晶莹如玉。
岳子兴舞动着手中的松枝,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王重阳在手札中记载的注释,慢慢的,他又想到了自己那天突破先天功时感悟到的水流的流动,是如此自然,岳子兴口中喃喃道:“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夫物之能恒,事之能久者,无非顺天而动、率性以行,一听气机之自运而已。若矫揉造作,不能顺其气机,以合乾坤之运转,日月之升恒,适有如飘汤之风,狂暴之雨,拨大木,涌平川,来之速,去亦速,其势岂能终日终朝哉?”
岳子兴心中隐隐有所领悟,却一时之间戳不破隔着的窗户纸,岳子兴又想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那行云流水般的剑势,近乎于完美的剑意,如羚羊挂角般不着痕迹,浑然天成的剑招,开始慢慢的在他的脑海中成形,一道道行剑的轨迹电光火石般的在脑中划过,手中原本涣散的剑招也慢慢的细密了起来。
体内的先天紫气不觉开始自行的流转了起来,与原本练剑时刻意的将紫气注入剑不同,这一次,他体内的紫气是随着他的剑势开始自行的流动了起来,慢慢的注入了他现在手中的枯枝之中。
手中舞动的松枝上慢慢的竟然浮现一丝紫意来,但是岳子兴此时已经沉浸在了剑势之中,毫无所觉。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剑势忽然之间慢了下来,手中的松枝似乎在这一刻也变得沉重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重于千钧一般,松枝上的紫意更浓了,竟然隐隐的闪出淡紫色的毫光来,岳子兴恍若未觉,一式一式的按照剑招走了下去。
蓦然间,“叭!”的一声暴响,手中松枝的前半部分再也承受不住来自体内紫气的压力,爆裂了开来,剑势为之一顿,这就是这一顿之间,岳子兴的双目精芒骤现,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继续将这一招演了下去。
“呼!!!”再一次,将一元剑演完之后,岳子兴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收势而立,嘴角泛起一丝浅笑。“似乎悟到了什么啊!”他心中暗想着,回忆着刚才自己沉于剑法中的感觉,忽然之间,他的腿一软,跌倒在了地面上,这个时候,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
浑身上下,竟无一处不累,无一处不酸,似乎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寸经脉都被人狠狠的踩了几百脚一般,这十来遍剑法练的竟比之前的数百遍剑法加起来都累。“我这是怎么了,是渐入门径了,还是走火入魔了!”岳子兴苦笑了起来,消瘦的身子艰难的挪动了几下,靠到一株大松树的树干上,皱着眉头,暗道:“我好像感觉到悟出了什么,可是却又不能肯定!”岳子兴感受着身上久违的痛楚,心中竟然升起一股畅快淋漓的满足感,岳子兴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变态。
虽然现在还是很累,但是岳子兴的大脑仍然处在高度的紧张之中,隐隐的岳子兴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但一时之间,却是毫无头绪,岳子兴是个执着的人,想了良久,以他在武学上的小白程度,却是毫无所得,于是,百无聊赖间,他慢慢的仰起头,这处松林不密,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星空,但是,他却没有看到,有云。云不厚,不密,仿佛雾气一般,笼罩在天空之中,便是那中天的月亮,也被一层云遮蔽起来。
“扫兴!”看着满天的乌云岳子兴暗骂了一声,就准备闭目休息恢复体力,可巧了,就在他的眼睛将闭未闭的时候,天空中忽的吹来了一阵风,将那云层给扫开来。一瞬间,原本被云层遮蔽的星空,显现在岳子兴的眼前,但是仅仅是一小部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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