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两更,第一更送到。审核出了点问题,重新发一下。)
被四个胳膊比常人大腿还粗的壮汉提溜进了浴桶里,又被扔了几包红伤药在脸上,封翔就开始了痛苦的自我沐浴和自我上药过程。更凄惨的还在后面,当封翔好不容易象被七七四十九只恐龙轮了一样的痛苦申吟着给胸膛上的烫伤上完红伤药后,四个身材壮实得和史太泰龙有得一比的壮汉又冲进来两个,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封翔给提溜出房,转过不知多少台阶走廊,最终推开一道房门,象扔麻袋一样把封翔扔进房间里,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接着就了无声息了。
“咦?什么味?好香。”虽然被摔了一个七荤八素,但这一次封翔终于发现一点对自己优待的地方,那就是现在这个房间已经不象刚才的刑房一样恶臭难闻,而是充满了酒菜肉香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香味。封翔再抬头一看,却见孔四贞换了一身满州式样的粉红色窄袖长袍,绾发盘髻,梳着鞑子女人那种十分难看的高粱头,脚下蹬着一双花盆鞋,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倚靠在一张放满酒菜的饭桌一旁,美目含春的看着自己。
“卢大人,看呆了?怎么还不起来?”见封翔久不站起,孔四贞还道封翔已被的自己的美色所迷,忍不住开心一笑,向封翔抛着媚眼说道:“或者说,是奴家刚才下手重了一点,卢大人受伤过重站不起来?如果是那样,要不要奴家搀卢大人一把,以作赔罪?”
“他娘的,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伦不类的打扮,清朝的女人还真是茶几――放满悲剧(杯具)。”悄悄摇着头结束了对孔四贞装束打扮的低分评价,封翔自己爬了起来,向孔四贞拱手行礼赔笑说道:“卑职何许人,那敢劳四格格大驾?卑职还是自己站起来吧。”
“这个死胖子,还真是不解风情。”孔四贞在心底笑骂一句,也不生气,只是甜笑着招呼道:“卢大人,快这边请,奴家给你准备了一桌酒宴,一是给你接风洗尘,二是向你赔罪。之前大水冲了龙王庙,奴家以前真不知道卢大人你是朝廷的大忠臣,冒犯之处,还望卢大人多多见谅。”说着,孔四贞往自己旁边紧挨着的座位一指。
“谢四格格。”封翔道了一声谢,却坐到了远离孔四贞的对面,诚惶诚恐的拿过碗筷。见此情景,孔四贞蛾眉轻轻一皱,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妩媚神情,主动站起身来,走到封翔旁边紧贴着封翔坐下,上半身斜倚在封翔身上,小手握住封翔的手腕,在封翔耳边吃吃笑道:“想不到卢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还这么害羞?奴家都不怕,卢大人还怕什么,难道卢大人怕奴家吃了你?”
事情到了这步,孔四贞挑逗勾引封翔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的,本来以孔四贞的姿色和身段,对所有的正常男人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对封翔当然也不例外。但很可惜的是,咱们的封翔封大人至今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至少心理上还是,很是舍不得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孔四贞这么放荡的女人,再加上一想起孔四贞的孝庄养女和孔有德亲生女儿的身份,小愤青封翔更是象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封翔更倒胃口了。所以封翔很快从孔四贞手里抽回手腕,抢在孔四贞做出反应前转移话题道:“卑职敢问四格格,卑职那些随从现在怎么样了?”
“奴家已经叫人把他们放了,暂时安排在浔州知府衙门的后花园里,卢大人随时可以见他们。”孔四贞贴封翔贴得更紧,娇笑着说道:“不过那个跑掉的孔凡林,奴家就没办法立即找到他了。只能是派人四处寻找,等有了消息,就叫他回来继续保护卢大人。”
“多谢四格格。”封翔继续转移话题,问道:“不过卑职有一件事十分奇怪,为什么四格格之前要不择手段缉捕捉拿卑职一行人,现在已经把卑职一行尽数擒获,为何又将卑职释放,前倨而后恭?”
“死相,还装什么象?”孔四贞娇笑着在封翔肥脸上捏了一把,媚眼如丝的说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奴家和你是一路人,都是希望吴世伯和尚世伯主动上表撤藩,让我大清海内一统,江山永固?”
“这么说来,四格格是打算放了卑职?”封翔故作惊喜的问道:“让卑职继续去广东,劝说平南王爷和平西王爷联名上表,自请撤藩?”
“装什么装?奴家如果不放你,能把你请到这里来,连人带酒的招待你?”孔四贞语带双关的媚笑着又在封翔脸上掐了一把,但还是被封翔转移了不少注意力,娇滴滴的说道:“而且奴家还还可以卢大人几个小忙,尚世伯和奴家的父亲一起在阵前倒戈反明,一起投靠大清太宗,彼此之间交情深厚,远在吴世伯和尚世伯的交情之上。奴家可以修书一封与你,只要你拿着这封信去求见平南王爷,平南王爷就一定会接见你。”
“还有啊。”说着,孔四贞的小手习惯性的放到了封翔的大腿上,温柔的摩擦着说道:“尚世伯很清楚奴家的底细,他只要看到你的信,再听到你劝他主动上表请求撤藩的话,立时就会明白奴家的心思,卢大人你的话,在尚世伯那里分量也就能更重一点了。”
“果然是铁杆女汉奸,一听说我打算作为吴三桂特使的身份劝说尚可喜主动上表请求撤藩,对她的鞑子主子有利,马上就发情了。”封翔心中冷哼,同时又暗暗发愁,不知道这出戏该怎么演下去,怎么收场,嘴上则佯作感激的说道:“卑职多谢四格格的大恩与指点,卑职一定努力不让格格失望,争取早日成功劝说平西王爷和平南王爷上表,自请撤藩!”
“你是该得谢谢奴家。”孔四贞笑得益发甜蜜,吐气如兰的在封翔耳边媚声说道:“不瞒卢大人说,落到我手里这么多人,你是第一个从我的刑具下逃命的。卢大人,奴家对你这么好,你该怎么谢谢奴家?”
“卑职给四格格当牛做马。”暗叫不妙的封翔胆战心惊的答道。孔四贞捂嘴娇笑,又媚眼如丝的将朱红嘴唇贴到封翔的耳朵上,吃吃笑道:“奴家不要卢大人你当牛做马,奴家就是从来没试过云南男人的味道,卢大人,你虽然胖了点,不过也是货真价实的云南男人,能不能让奴家一偿所愿呢?”娇媚笑着,孔四贞竟然还在封翔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靠!这到底是什么女人?”纯情小处男封翔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总算是领教到了孝庄亲手教出来的孔四贞厉害。孔四贞则是抱着越是得不到越是希望得到的心理,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去解封翔的衣服了,直把封翔吓得是满脸通红,拼命挣扎,孔四贞则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一只手去解封翔的衣服,一只手去拉封翔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娇声笑道:“卢大人,还害什么羞?你们男人,有那个不的?难道说,奴家不美吗?不能让你动心吗……?”
“老子怕染花柳病!”封翔在心底咆哮。但孔四贞的身手明显是在封翔之上,三下两下就把封翔身上的长袍解开,紧接着又去解封翔的腰带。不过还好,这眼看纯情小处男封翔就要**之时,房外忽然响起孔四贞随从的声音,“孙军门,你不能进去,和硕格格正在会客!”
“滚开!和硕格格是我的妻子,她在见客我为什么不能去见她?!”又是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已经在解封翔衣服的孔四贞象触电一样跳起来,飞快跑回封翔对面坐下,摆出一副气死白素贞、羞死秦香莲的标准贞洁烈女面孔。封翔也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把衣服重新扣好,又在孔四贞的指点下擦去孔四贞留在自己脸上的胭脂口红。
刚把衣服穿好脸擦干净,孔四贞的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一个国字脸、皮肤黝黑的彪形大汉提着一把钢刀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飞快打量孔四贞和封翔,上看下看,满脸疑惑与愤怒,就象是在抓奸夫婬妇一般。孔四贞则不慌不忙,起身向那大汉福了一福,语气很平和的说道:“妾身孔四贞,见过相公。”
“格格,这个男人是谁?”那大汉指着封翔,怒气冲冲的问道:“你和他在这里干什么?做了些什么?”
“相公,你这话什么意思?”孔四贞粉脸上露出些凄然之色,仿佛很伤心的向那大汉――同时也是她事实上的合法丈夫广西提督孙延龄问道:“你问奴家在这里和卢大人干什么?做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已经听到关于自己妻子不少风言风语的孙延龄大吼。结果话音未落,孔四贞的美目之中已经是眼泪汪汪,珍珠一般的泪水滚滚而落,直哭得是梨花带雨,杜鹃泣血,哽咽着说道:“奴家……奴什么都不清楚,奴家只知道,在这里是和卢大人在商量朝廷大事。奴家还知道,你肯定又是听到什么诋毁奴家的闲言碎语了,所以又跑来抓奸夫婬妇了,是不是?”
孙延龄铁青着脸不说话,一双老鹰一样的眼睛则在封翔和孔四贞的脸上身上乱转,想要找出孔四贞与封翔通奸的铁证。但很可惜的是,因为封翔之前的极力反抗,孔四贞始终都没有得逞,刚才又迅速收拾好了衣服,孙延龄自然也就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
孔四贞用眼角察言观色,见孙延龄表情开始放软,便向封翔行了一礼,哽咽着说道:“卢大人,情况你也看到了,烦劳你如实回禀一下平西王爷,把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平西王爷。顺便再告诉平西王爷一声,王爷的好意,奴家心领了,但奴家这个相公实在太不成器,所以也用不着麻烦平西王爷上表朝廷,举荐奴家这个相公继承家父的王爵了,免得让平西王爷落下一个举人不贤的骂名,还凭空招来朝廷猜忌。广西的定藩,还是让马老将军或者戴良臣他们代为控制吧。实在不行,让?老将军的三公子继承广西定藩也行……。”
哽咽到这里,孔四贞已经是哭得死去活来,抹着眼泪抽抽噎噎的说道:“不……,不管是谁,都比……比奴家这个不成器的相公好,起码不会毁了父王的一世忠名……。”
“难道说,孔四贞和她的绿帽老公孙延龄也有矛盾?”听话听音,在权谋方面天赋极高的封翔立即敏锐的发现了不少隐情,心中暗道:“还有,听孔四贞这副口气,孙延龄肯定也在打着以女婿身份继承孔有德王爵的主意,否则的话,这个加强版潘金莲绝对不会用这种话来转移注意力,还有要挟孙延龄。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说不定倒有空子可以钻了。”
“什么?”封翔在一边心中惊喜,孙延龄则在另一边失声惊叫,满脸狂喜的转向封翔问道:“卢大人,你是代表平西王爷来的?打算举荐小将继承岳父大人的王爵?”
“他不是!”孔四贞哭骂起来,上去拉着孙延龄的袖子又锤又打,大哭道:“平西王爷没那么瞎眼,卢大人是去京城陛见皇上,专门绕道跑到广西来和我勾搭的。我是个不贞的女人,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哭着喊着,孔四贞竟然去抢孙延龄手中的钢刀,掉转刀头就往自己的胸膛捅,直把孙延龄吓得是手忙脚乱,赶紧抢回刀子扔出房间,又拦住孔四贞的脚步,连声说道:“格格,格格你误会了,为夫没那个意思,为夫只是听说平西王爷派来的密使,所以专门跑来拜见,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是我不好,我该死,我该打……!”
差点被捉奸在床的孔四贞片刻间就扭转了形势,让专门跑来捉奸的孙延龄跪在面前猛抽自己耳光,封翔看得目瞪口呆之余,心中难免暗暗心惊,“孔四贞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我要想推翻清朝驱逐鞑虏,这个女人肯定会成为我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