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乔本治回头对着路剑飞说道:“为什么说这句话。”
“至少不用担心中枪没人医治了呀?除非战死战场就没得说了。”路剑飞轻笑了一声:“我们是军人,几乎每天都要担心着,突然间背后被人打的窝蜂一样,死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就那么怕死吗?”从乔本治嘴里吐出对生死不以为然的话。
“当然不是啦,自己是小,但有父母,兄弟,姐妹什么的。”路剑飞趁势说道,目的就是想打听一下方紫芸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比如说,你有这么一个好妹妹。”
“父母?姐妹?”乔本治狐疑的看了看路剑飞:“你父母还尚在。”
“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路剑飞心里一楞:“坏了,我怎么没事找事。”
“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明天前去东芝山,晚安!”
“晚安!”
一大清早,路剑飞走出房间,就见方紫芸早早的摆放着馒头,白粥什么的,是一个很会勤俭家约的女孩:“你哥呢?”
“他们在外面。”方紫芸又是对着路剑飞嫣然一笑,嘴角边露出了昨晚路剑飞未曾发现的美丽,就是那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我哥叫你先吃着,来,一起吃呀?”
“谢谢!”路剑飞顺着方紫芸的对面坐了下来,看了看房间的周围:“方小姐,你一个人住这里吗?”。
“是呀,隔壁就是我叔叔婶婶他们,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方紫芸反问道。
“是吗?”路剑飞反问道:“你叔叔婶婶?那你父母呢?”。
“父母?”方紫芸露出伤感的表情:“早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那你哥哥……?”路剑飞本来想问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乔本治的亲妹妹?
方紫芸却打断了路剑飞的问话,突然间睁大着那黑白分明,灵气的眼睛问道:“我问你你一件事,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哦?”
“什么事?”
“我哥哥整天忙些什么呀?”
“二……?”难道乔本治不是国民党的人?是我革命根据地部队里的叛徒?路剑飞见到方紫芸那份纯真的表情,看不到那一丝的奸诈:“和英国人做些一些正当生意,只是很忙而已。”
“你真的没骗我?”方紫芸又一次问道。
“怎么?”路剑飞反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和你哥哥吗?”
“不是不相信。”方紫芸双手玩弄着甩在胸前的羊辫子,满脸无奈的样子:“只是几次看到我哥哥都是带着伤回来的,所以有点担心而已,他老是叫我不要过问,从小到大,他一直疼爱我,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是吗?你们真是兄妹情深。”路剑飞看到乔本治等人朝着房屋走了过来,他不想让乔本治怀疑自己:“你哥哥回来了,一起吃,好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馒头了,味道不错!”路剑飞一边说着,一边狼吞虎咽的嚼着馒头。
“噗嗤”一声,方紫云看到路剑飞那付狼吞虎咽的吃相,捂住小嘴,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音来。
“二……,不好意思,我们男人可没有你们女人那么斯文,细嚼慢咽的,这白白的馒头又松又软的,很不错。”含在嘴里的馒头还未消化下去的路剑飞不好意思起来了,刚巧他正视的对方就是方紫芸那半个乳—峰的饱满之处,他的眼睛停顿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