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快点来呀。抱住路剑飞的方紫芸见路剑飞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即刻叫道:“剑飞他……他快支撑不住了,哥,你赶快想想办法呀?”她的脸上露出极为难受的表情。
“你先把他放下。”本治还是依赖你的严肃,递给方紫芸一个竹筒般的不锈钢桶:“你去打点水来,你们两个捡点树枝过来。”
“乔副官,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此时的路剑飞看到眼前的乔本治呈现的都是双影子,模糊一片,他还真没有想到这次中枪是最严重的一次了。
“国民党边境罗司令的边境部队。”乔本治手指着大江的另一头:“那里就是我们的地方。”
“是……是吗?”路剑飞轻声说道:“乔副官,竟然是边境,我们留在这里岂不是更危险?你们还是走吧,不要管我了。”
“是吗?”突然乔本治拔出一把匕首,冷冷的说道:“那我一刀结果了你,就省事了。”他一刀下去,并没有真的结果了路剑飞,而是将伤口已经腐烂的皮肤和部分肌肉挑开。
“啊……,乔副官。”路剑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后,额头上冒出了一连串的冷汗,他傻傻的笑了笑,倒是暗暗的倒吸了一口气,以为乔本治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那就死的很冤。
方紫芸打来了水,静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路剑飞,一声不吭的呆呆的看着他。火也随之起来了,那把匕首已经烧得通红通红,乔本治递给路剑飞一根手腕粗的树枝:“子弹射得很深,咬住它。”
“啊……啊啊!”路剑飞撕心肺裂般的惨叫了起来,这剧痛简直无法形容,就让千根针,一针一针的扎入心脏一样,针针见血,那手腕粗的树枝几乎被路剑飞咬断。火烫的匕首直挖肉心,子弹里的药引的燃烧,烧得全身神经崩溃。他再也支撑不住了,就算是铁打的汉也经不起这么一折腾,路剑飞眼前一片漆黑,一下子就昏了过去了。
“剑飞,剑飞!”方紫芸伤心道:“哥,他不要紧吧?”
“当”的一声,那带着黑血的子弹掉在了不锈钢桶里面:“不碍事的,休息一下子就没事了。”
“哥,你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事呀?为什么连抗日的八路军也要捉拿你?为什么他们会叫你为乔副官?”方紫芸一想到自己的叔叔婶婶无缘无故的被枪杀,有很多为什么不解,她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一点真相。
“我说过了,你不要过问我的事情。”乔本治冷冷的看了方紫芸一眼:“有些事情,你现在不要知道也好。”乔本治见方紫芸还是不甘心的看着自己,手指着相隔高山模糊的地方:“紫芸,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地方,到了那里,我再告诉你。”
“那里?哥哥,你在说什么呀,国民党的地方?我们是中国人,我们一直生活在中国,国民党和日本帝国主义内外勾结,他们根本不关心百姓的生活。”方紫芸睁大眼睛惊讶的答道,她还以为乔本治说错话了:“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说错话了。””没有,你听谁说的,国民党不关心百姓?”乔本治摇了摇头肯定的回答着,说道:“紫芸,我说了以后再告诉你,你去休息一下吧,剑飞,我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