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娱乐之光 第五十一章 春晚彩排(上)

作者 : 子殇至善

()1月20日,娜英演唱会那天,东方未明是作为特邀嘉宾出现的,娜英现场演唱了他给她写的那首《今年》,东方未明也演唱了新专辑当中的《青花瓷》。当时,娜英还调侃东方未明不是来帮他助阵,而是来她这里打歌的,东方未明当然是“连称不敢”。娜英不愧是华语歌坛90年代中首屈一指的实力派天后,每首歌到最后几乎都成了万人大合唱,连东方未明都被感染了,想着什么时候自己要不也开一场演唱会。不过,东方未明也知道,这几年当中,娜英、王霏他们这些天王天后,有很多都会淡出歌坛了,也许真得是“新旧交替”的时代来临了!

(娜英这场演唱会就不细写了,之后还有很多演唱会,大家猜一下东方未明还会在谁的演唱会上出现?)

参加完娜英的演唱会,东方未明又接到了春晚彩排的通知。他本就不是什么“耍大牌”的人,既然答应下来,也就按时来到了彩排会场。当迎接东方未明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一个人、穿着普通,,如果不是东方未明这张脸已经成为年轻人的一个偶像标志,他还真不敢认。当试探地问了几句东方未明的事情,确信来人就是东方未明,这才热情地将他迎进会场,不过,他仍然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东方未明的身后,是不是隐藏了保镖或者助理之类的。东方未明也不以为意,心里暗笑,看来自己这个大牌明星做得还真是“名不副实”!

春晚,是一个特殊年代的产物,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占据着一定的地位,但每个人又都知道现在不看春节联欢晚会的人是越来越多,虽然中央台照例每年都说晚会人气指数又上升了。但无可否认,从1983年第一届开始,在过去20年里的除夕夜,这个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庆典里,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扮演了一个不能被忽略的重要角色。在春节前后的日子里,它是一个众语喧哗的公共事件,无论是夸它还是骂它,在各类网上和网下的媒体上它都是一个“自然的”焦点。

很快,东方未明就见到了这次春晚的总导演程雨露,一个看上去精明能干的女人。程雨露对东方未明倒是很重视,虽然上面有几个领导不喜欢年轻气盛的东方未明,但程雨露知道这个年轻人现在在青少年当中可是有很大的号召力的,不过两人毕竟不熟,她还要忙着彩排的任务,所以很是客套地问候了一阵之后,东方未明就被带到一间休息室休息,有工作人员负责给东方未明介绍他的出场和演唱曲目,还是那首《青花瓷》,东方未明很老实地接受下来,反正来到这里他也没想有什么特别的发挥,于是,自顾自地看着来来往往的那些春晚明星,等待待会的彩排。也许是因为明星太多,又也许是彩排任务比较忙,没有人过来和东方未明打招呼,东方未明也已经早就习惯了这些“明星脸”,没有什么可以聊的,倒是偶尔东方未明会被一些年轻的工作人员认出来,过来跟他要签名或者合照,东方未明也都一一满足了他们的要求。

“你好,东方未明!”正当东方未明一个人悠然自得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东方未明回过头,脸色一喜,这个人他认识,而且他的女友还是今年签进公司的第一个女艺人。“陆益,你好!”

陆益和东方未明都是当红偶像,对于彼此认识也没什么惊讶,更何况人家“老婆”现在还在东方未明公司,自然过来“套套近乎”。

“你也接受邀请了?”陆益问道。

“嗯,他们让你表演什么节目?”东方未明反问道。

“唱歌,和章子贻一起,这是我第三次过来彩排了。”陆益笑了笑。

陆益这时正是他们当红的时候,特别是连续出演了好几部偶像剧以后,在人气上虽然不及东方未明的“一枝独秀”,但在同一代的演员中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了。可东方未明明明记得2002年春晚和他一起演出的是周讯啊,怎么成了章子贻了?

正当东方未明暂时按下心中的不解,和陆益闲聊的时候,从身后忽然听到一阵喧哗声。等东方未明和陆益望去,发现引发“骚乱”的正是东方未明心中不解的章子贻。因为《卧虎藏龙》的关系,此时的章子贻已经有了“国际范儿”,身后围着一圈助理和保镖,同东方未明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然,在场的各位也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对于章子贻的出场并没有给予多大关注,那些“期望”发生点什么的童鞋这回是要失望了。

看到章子贻到了,程雨露赶忙上前,并把陆益给叫了过去。

陆益向东方未明报以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朝程雨露和章子怡走去,三人一边走一边聊,消失在后台的入口。

东方未明等了一会还没轮到自己,就向在一边招呼自己的女工作人员,问道:“我能不能进演播大厅看他们彩排!”

或许是得到过程雨露的交代,女工作人员很痛快的答应下来,并带着东方未明走进演播大厅,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下。

东方未明以前都是在电视机前看春晚,现在总算坐在现场了,不过说实在的,除了地方大点,人多点,还真没什么太大的意思,或许是刚从娜英的演唱会回来的缘故,反正他怎么看那些底下的观众都没什么热情的样子,难道这么多人都是“传说中的托儿”。

今年春晚的主持人都是大家的老熟人:文青、倪苹、朱君、周韬、王晓丫、李永。

这些主持人后来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一些争议,尤其是朱君和倪苹,前者是因为一档子《艺术人生》被人批评“造作”,后来还让“发哥”给耍了;后者的争议其实更多是在圈外,实际上在这个“和谐”的社会争这些实在没什么“前途”。而此时看到台上她的表现东方未明却是真得没什么好感:“在杂技《力量》演出后,倪萍说其中的一个演员是孤儿,她是在与他聊天的时候知道这个背景的,并且告诉观众在法国演出时,法国人劝他留下来可赚大钱,但他向她表示,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里有爱他的教练和很多人,他要留下来报效祖国和人民,因为他的家永远在中国,接下来就是《家在中国》的演唱。这里一个很有意味的问题是,在倪萍的这段叙述中,这位演员交替被两种人称所指代。当倪萍说孤儿的身世是她自己与演员聊天时发现的,她是用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来建立虚假的与演员的亲近关系,这明显是一种叙述策略,为她抖落别人的**先做合法开拓。即便是在普通的社交场合,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去咀嚼别人的痛苦,那起码是不礼貌的。但是,在亿万人瞩目的晚会上,这种基本的对人的尊重却被故意地无视了。当倪萍说出他是孤儿时,我们看到镜头中那位表演《力量》的演员无助而伤痛地合上眼帘,――摄影机镜头一直很近地盯住他,如此**果的语言暴行就这样眼睁睁地在我们面前发生着,这具刚刚展示非凡“力量”的身体,――近于**的身体就这样被强势话语凌辱并且示众。除了这段引出孤儿身世的引述,在其他时间里,这位演员都一直是被第三人称所指代,虽然演员就站在台上,却是一个“哑巴”,所有那些关于“他”的故事都是倪萍用第三者的口吻去叙述的,这种“他者化”的手段把这位演员物化为一种道具,他的真实的心理变化已经被排除掉,他的话语权已经被剥夺。”(资料来源:吕新雨,《中央电视台2002年“春节联欢晚会”读解》)

其实这样的故事在朝廷台的很多大型的节目都会被搬出来,东方未明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合家欢乐的时候,让人们去咀嚼别人的痛苦,究竟包含着一个怎样的心思,难道就是为了所谓的“爱国教育”?“感恩教育”?每每看到这些的时候,东方未明内心中总是充满着一股莫名的“尴尬”,本来大家围在一起笑哈哈的,遇到这种事气氛肯定会变得沉郁压抑,连心中的“感动”都觉得来得有些无所适从。

东方未明忽而想到2000年那次上朝廷台的《说话》栏目,我们从小不断的被灌输着“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拥护中国GCD”,不需要什么“叛逆”,但那些被标榜的“好学生”最后又怎样?还不是投入人家“美帝国主义”的怀抱,留下我们这些“坏孩子”,“没爹疼、没娘爱”。

真是一个荒诞的时代!

想了一会,东方未明觉得自己或许也无法责怪倪苹,就像事后他了解到《说话》里女主持人都是被上面安排好说辞的一样,也许倪苹也只是麻木地服从组织安排。在晚会上,主持人、演出嘉宾、观众其实都是傀儡罢了,他们并没有自己发挥的空间。(一更,还有三更,晚上6点、8点、11点!谢谢收藏、推荐的朋友!)

(君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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