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舞厅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状态,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直到深夜零点以后,司徒恩才离开舞宴,我们疲惫的回到家中,心里小郁闷了一把,毕竟终归是一无所获。
后来的几天,我们每天都去舞宴,白天便待在门口扮作乞讨者,晚上则又化身富贵之人,天天玩着变装游戏,于是这几天我们不是在去舞宴的路上,就是在舞宴门口,但辛苦归辛苦,不是每次付出都会有回报的,这不这次结果极其令人失望,一点可疑之处都没有,司徒恩不是待在舞宴就是回家,基本上看不见他有什么其他的活动,难道这就是大老板的生活?
这天晚上,我们再次跟踪司徒恩来到舞宴,一样的位子,一样的氛围,我不由有些泄气,这样下去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舞宴对于我来说早没有了第一天到这的新鲜劲和吸引力,此刻只剩下百无聊赖的颓废而已。
“唉……唉……唉……”
“怎么了,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没有干劲了!”陶彦微笑着看着我。
“对这种漫无目的的事情也就是你还能如此——做起来居然乐此不疲!”
“关键是靠自己找乐子,这样你就不无聊了!”
“自己找乐子?”
“是啊!例如——”陶彦用手指向远处角落的一个戴墨镜的人,“你看他?”
那个人孤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怎么了?”
“你觉得他是什么人?”陶彦问。
“猜不到,不好说!”
“他在这样的环境里还戴着墨镜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是个瞎子,一种是他怕别人认出他来,你觉得他是哪种?”
我沉思了一下,“后者。”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觉得,很难想象瞎子会到这样的地方!”
“有道理!”陶彦嘴角上扬。
“这怎么了?”
“不怎么啊!”陶彦耸了耸肩,“这样的风月场合是非常好的收集人信息的地方,那人如果怕别人认出来,说明他今天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拭目以待,说不定有其他发现呢!”
陶彦的话听起来蛮有道理的,可是这和自己找乐子有什么关系!我切了一声,继续闷闷的有的没的用吸管吸着杯子中的饮料。
正在此时,旁边司徒恩的隔断有了动静。
循声望去,是冷锋起身向我们这边方向走来,眼神暗自瞟过他,想看他要做什么,却没想到,他走到我们这桌跟前便停下了脚步,我抬头盯着他有点紧张,心里直敲鼓,他要做什么?
冷锋很绅士的鞠了一躬,酷酷的开口:“两位,我们老板想和两位交个朋友,请两位移座,借一步说话?”
彬彬有礼却又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你让我们过去我们就过去啊!我刚想起身反驳,陶彦便拉住了我,应道:“这是我们的荣幸,乐意之至!”
这个讨厌的家伙还真了解我,可是我怎么看不懂他呢?
陶彦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拉着我来到司徒恩的面前。冷锋跟在后面向司徒恩一欠身,司徒恩使了一个眼色,他便站到了隔断的门外。
“两位请坐!”司徒恩面目和善,声音爽朗。
陶彦也不客气,拽着我便坐到了司徒恩的对面。
“两位这两天辛苦了!”刚一落座,司徒恩的话便惊了我一身冷汗,抬头看向陶彦,他倒是颇有些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司徒老板的意思是?在下有些不明白!”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知道司徒老板的身份并不难,且不说大街小巷的传言和报纸报道,就是这份迫人的气度在上海滩能出其右的估计也没几个,一旦舞宴有人闹事,您总会在第一时间解决,所以看出您的身份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好!佩服!”司徒恩大笑,“既然如此,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两位这两天一直在我这里消费不会仅仅是消磨时光吧!”
“司徒老板有意思,我们来这里自然是为了闲来消遣,难道还有其他的目的?”陶彦反问。
“这位先生如果是您一个人,我自然不会觉得有问题,可是这位小姐就不同了?”
“我?”我吃惊,“有什么问题吗?”
“没错,就是你有问题。”司徒恩笑呵呵的回答,“显然你没有这位先生的定力,你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你的心思,既然你已经失去了来这里的兴致,为什么依旧每天必来?”
我愣,陶彦僵。
“你们从第一天到舞宴,我就注意到你们了!”司徒恩不顾我们的讶异继续说,“鄙人还算有几分看人的本事,像两位这样的人中龙凤自然会多关注几眼,所以两位也不必惊讶。”
“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陶彦豪放了起来,“如果说我们是人中龙凤的话,那有如此敏锐洞察力的司徒老板不更是人上人吗!”
“先生客气,我只不过比两位多吃了几顿饭罢了!”司徒恩依旧一副慈祥无害的表情,“不知该怎么称呼两位?”
“我叫宁宇,这是我妹妹仇枚。”
“宁先生,现在可以说说了吧!到我这来究竟所为何事?”司徒恩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给我们送上了两位红酒。“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两位不是仅有晚上过来,似乎白天也没有闲着,有两位如此优秀的保镖固然是好的,可是我真的不习惯在别人的关注下生活,太累!”
“司徒老板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我们还说是单纯来玩,显然很不适合了!”陶彦端起酒杯,优雅的品了一口红酒,然后慢慢将酒杯放回桌子,他猛然抬头,眼睛亮的放光,好像经历了短暂的调整之后,又重拾信念!“司徒老板,如果我的回答是有人出钱让我们调查您的一举一动您信吗?”
司徒恩显然没有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在略有迟疑以后,他坚定的说道,“信!为什么不信!”
“好!我喜欢!”陶彦再次端起酒杯,“司徒老板,我宁宇欣赏你,想交你这个朋友,你意下如何?”
“乐意之至!”
酒杯相碰,我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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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寞寞又要出差了,告个假!谢谢大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