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周太黑了,太静了,静得让人害怕。
她翻了翻趴着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努力挣扎,想把被绑着的双腕挣开!但黑暗里突然有只手,没有任何预兆的,轻轻触上了她的背!
她被吓得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娇躯剧烈一颤,不停发抖,惊恐的泪水直刷刷的扑落!
她扭着小脑袋去看身后的恶魔,身子不断往前拱,大叫不要。但她看不到恶魔的脸,只能感觉到那只手抚上了她的身子,先是轻轻的游移,然后突然一把将她按住,往后猛力一拖!
她又是一声啊的惊恐凄叫,一双泪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惊恐与绝望,全身剧颤。
不要抓她,不要杀她,她不想自杀了!
她过了三年牢狱生活,欠别人的都该还清了!她现在想嫁人,想有一个家!
不要这样轻轻的抚她,然后突然按住她,割她的手腕!她受不了,受不了了。
“还忤逆我吗?”恶魔按着她的背,倾,坚硬如铁的厚实胸膛轻轻磨着她,灼热危险的男性气息喷吐在她娇女敕的耳蜗,让她忍不住再次轻颤。
然后用自己健壮的男人躯体狠狠压着她,轻而易举就将娇弱的她完全压在自己身下,炙烫阴沉的气息罩住她,轻咬她的小耳珠子,让身下的她不寒而栗。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闻到了他的气息,娇躯先是一僵,后是一阵更加猛烈的颤抖,似一朵在狂风暴雨中饱受欺凌的花骨朵,柔女敕脆弱;而后在他啃咬她耳珠子时,突然挺起上身哭着挣扎,小身子往前拱,“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是萧梓的妻子,他在找我!萧梓……”
“不准提他的名字!”身上的男人一声暴呵,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用长腿制服住她那双不停蹬动的柔软小**,竟是一巴掌朝她翘俏的拍去,啪的一声,“你不嫁我,也休想嫁得成他!你给我听好了,喊一次他我打一次,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萧梓……”黛蔺不怕打,娇躯不断往前拱,往前挣扎,哭得抖抖索索,散落的长发,湿漉漉沾在玉容红唇上,上衣的领口也因动作剧烈逐渐滑开了,“你放了我,我只要萧梓!”
掳住她的滕睿哲听得这声‘只要萧梓’,原本怒火中烧的胸腔再次扑腾起两簇熊熊怒火,一把将挣扎的她翻过来,拖到厚实的怀里,低下头狠狠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他把她的眼泪也吻了,大掌死死掐住她的蜂腰,力道之大,恨不得掐断那不听话的小腰。
这副身子,只能在他身下扭腰摆臀,迎合他的疼宠与撞击,性感吟哦,放声尖叫,绝不允许那姓萧的趴在她身上!这个诱人的小女人,就算他不屑去要,其他男人也休想碰她半分!
休想!
他掐着那挣扎不已的小下巴,霸道的龙舌在她柔软的樱桃小口里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丝香甜,带着怒气重重的吸吮、咬;她被绑着双腕,张着一双不情愿的美目呜呜直叫,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就被他全数吻干,然后被他惩罚的啮咬唇瓣、脖子、锁骨,很痛……
那一片片雪白肌肤上,旧吻痕并未消散,现在又布满一道道用怒气吸吮出来的青紫,从脖子到胸口。
他气息微喘,滔天怒火逐渐转为欲火,月复肌结实的月复部火热如铁,月复下之物硬硬顶起来,顶住她扭动的小。掐住她小腰的大手则猛力扯开那已经滑开的衣领,强势扯断内衣带子,跳出她那两团白女敕的**。
她睡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脸,却看到了那两只深潭里炯亮的欲火,那么火热,那么精亮,让她一阵寒颤。
尤其是他突然一把攫住她一只敏感柔女敕、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fang,包裹在他火热的掌心,她的柔躯乍然缩起,小蜜嘴里一声呜咽。
她也在微微的娇喘,红唇又肿又痛,一双大眼睛惊恐看着他,哭成了小核桃。
可他把她的上衣月兑了,用他的大手侵犯她最敏感之地的动作,让她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一种说不口的羞愤与苦涩。现在好黑,好安静,她看不见他的样子,却闻得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那是属于当年的睿哲哥哥的,阳刚清爽,好闻迷人,男人味十足。当年她就爱趴在他身上,告诉他,黛蔺有胸部了,马上就长成女人,你一定要等我!
一定要等我,等我。
这话是真的,她是真的很爱睿哲哥哥,很爱很爱,在努力让自己长大,长成一个女人。但不管她怎么追,她都追不上他的脚步,无法留住他,看着他的身边出现一个又一个女人,看着他爱上叶素素。
叶素素二十几岁,柔美窈窕,清丽月兑俗;她十六岁,胸部平平,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于是,睿哲哥哥不肯等她,她只有追着他跑,像寒紫妈妈说的那样,追男人要弄出大动静,不追到手绝不罢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手……
然后,她进了监狱,长高了,胸部发育了,陶姐给她的旧罩衣穿不下,一年比一年大。
劳改的时候,她就用东西把胸部绑着,不让它再长,避免女狱友借题发挥、打她。有时她想,滕睿哲不肯等她,不是她没长成女人,而是自己太死皮赖脸,招人厌。
当年就算她是一个窈窕淑女,身材喷火,他就会喜欢她?会来探监么?
不会的。有些男人你越是追着他跑,他越不会肯看你一眼,更何况是等。
他现在揉模她,只是男人自尊心虚荣心在作祟,不甘心他的东西属于别人,不准许她不经他批准就嫁给萧梓!
他滕睿哲是草原上一匹孤傲尊贵的狼王,只有他可以遗弃,却绝不允许他的猎物被人抢去,对他说‘不’!他要求绝对的顺从与屈服,俨如雄奇帝王,尊霸一世,发号施令于世人,不容违抗!
但是,如果她不说‘不’,他就肯善罢甘休了吗!
他若是肯,她和萧梓就用不着这么急着完成人生大事,爱得这么辛苦,在萧父萧母的阻扰下雪上加霜……萧梓,如果你知道我现在躺在他身下,被他吻最私密的地方,还会一如既往的选择相信我么?
也许半个小时后,我就真的成了他的人。
她难受得哭起来,呜呜大哭,被绑着的双手捏成拳头,猛力的挣,勒出一条条红痕。而高高挺起的双峰,却被他用唇含住了,**被含住的那一刹,身子犹如被电流击过,滑过一抹异样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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