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星羽天尊的打赏,也谢谢大家关心,昨天身体不舒服,打了一天点滴,就没向大家请假,实在不好意思
“大家听听,刘伯温可自己承让了。”刘隆话刚说完,只听袁术站起指着刘隆大声说道。
众人看向刘隆目光大大改变,但刘隆一点也不在意,拿起桌上酒杯慢慢品尝。
“刘伯温,汝别不说话就以为无事。快快道来,汝与张让那阉人到底有何预谋。”刚才张飞大骂,使得袁绍怒火难消,向刘隆咄咄逼人。
刘隆放下手中酒杯,望着站在袁隗一左一右袁氏兄弟,轻笑道“汝二人左一句右一句如泼妇骂街,刘某就生有一张嘴,也难以辩解。刘某那夜是去张让府中,并且送去两箱金银细软,但有如何呢?难道汝等看到刘某与张让在府中做何勾当不成。”
刘隆指着那几名当夜跟踪自己的人,吓得那几人摇头不已。
“砰!”终于太傅袁隗还是怒了,一拍桌子站起,对着刘隆怒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人,三更半夜带大批金银细软前往张府,不是有不可告人秘密,难道还去喝茶聊天不成。以吾看,张让以朝中兵马粮草不足为由,定是与汝月兑不了干系。”
“砰!”袁隗大怒,刘隆更是不落后,照样一击拍桌,声音还比袁隗敲的响,人一站起,指着袁隗不留情骂道“吾敬汝是长辈才客客气气,谁知是倚老卖老自以为是,只听汝袁家片面之词就定吾与张让图谋不轨,你袁家算个鸟啊!”
刘隆毫无情面给袁氏等人,泥人也有三分火。袁绍与袁术二人跟自己过不去,那也是他们这一辈恩怨,可这袁隗算是几次见面,几次没给自己好脸色,自己当然也不留一点情面。说真的,他现在身份还真不怕袁氏等人,大不了过段时间前往并州定襄之地,袁氏的实力再大也伸展不到苦寒之地。
“你……….你……………………。”
“你什么你,小心气血一上来,嗝屁了可不关吾之事。”事情以难以收手,刘隆也不打算和解,对着袁隗就是不留情,要跟这些骂人,刘隆还真没输过,对这些自以为是知书达礼之人,刘隆这现在人是不骂脏话也能将其气的火冒三丈。
两边争吵还真不留一点情面,特别是刘隆大骂袁家算个鸟啊!使得众人脸色各异。站在袁氏这边的人,则是对刘隆神色不悦,若是眼神能杀人,刘隆不知死了多少回。与袁氏作对之人,则是安稳坐在一边看好戏,不管刘隆有没有和张让合谋,今夜算是让众人大饱眼福。至于中立等人,则是静观其变。
“二位不必再争吵,此事还是荣何某说个一二,不知可否。”两边火药味十足,要不是在洛阳何府场合,何进相信刘隆与袁氏定会兵戎相见。
何进一开口,双方战火速停息。毕竟今夜主人是何进,双方皆是客。
一边是四世三公名望士族,一边是汉室宗亲被天子亲封为武城侯之人。双方何进都不想得罪,但看眼前架势,自己不及时制止,搞不好还真会来个舞刀弄枪。
“刘将军,吾想问汝一事,汝既然与张让无勾结,为何三更半夜带大量钱财前去张府。”何进看向刘隆,言语平静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没错,吾送其钱财的确少有私心,但最大之事是为救卢植卢大人。”刘隆以卢植之事做挡箭牌,虽是些卑鄙,可也是下下之策。
“哼!汝这是什么话,难道想以卢植卢子干之事为其明哲保身不成…………………。”袁术抓着刘隆不放,见何进双眉紧皱,忙止住言语。
袁术如此大言,完全没将何进放在眼里,主人还没开口问话,就被袁术抢了先,任谁都会不悦。
“刘将军,汝与张让之事,与卢植又何干系呢?”何进不解道。
刘隆望了在场众人一眼,开口说道“在冀州与黄巾军交战之时,吾本是并州一偏将,承卢植大人关照,重用刘某才有今日。知遇之恩,当涌泉相报。刘某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卢大人有难,怎有不救之理。”刘隆说的句句是理,让在场众人不由对此改观许多。
“十常侍等人只为钱财,不为原因。众所皆知,卢植大人入狱是被陷害,其中的原因正是钱财二字。而吾就是从钱财方面打通张让,让其放卢植一马。如果没错,明日卢大人会被放出。”
卢植名气不小,在朝中算是有一定分量。当众人听刘隆说是能放卢植出狱,少不了一阵喧哗。
“慢着,刘将军说张让会放卢子干,只因两箱金银细软不成,当初朝中也有人前去求情,不止两箱钱财,但却都是无功而返。可为何张让会听刘将军之言,难道那些上门求情之人,官职都比刘大人小不成。还有,刘将军需要半夜三更前去吗?”崔烈站起问道。从他言语之中,刘隆与张让是月兑不了干系,最主要是崔家本就依附袁家,与袁家有莫大关系。
崔烈如此一说,众人目光又看向刘隆。刘隆则一副镇静道“论官职经验,论财力权利,初来乍到的刘某当然不及诸位。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刘某刚到洛阳不属于外戚与宦官之分,张让想招揽刘某,当然要要客气对待。而且对他而言,放卢大人与杀卢大人根本没多大区别。”刘隆停顿下,接着对崔烈道“至于为何黑夜前去送礼,吾想崔大人应该比吾还清楚,难道崔大人送礼都是光明正大不成。哦,对了,崔大人的确是光明正大买得太尉一职,只是不巧,被人以万金购买。害的座子坐不到十日。”
“嘿嘿…………………………………………。”
在场众人听到刘隆对崔烈讥讽,不少人捂嘴耻笑,崔烈买官之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可没有一人敢在其面说的如此直白,等当众打一巴掌没啥区别。
“|刘伯温,汝…………….汝给吾记住。”崔烈手足举措,对着刘隆大声怒喝道。
见崔烈对刘隆仇视不已,皇甫嵩则站了起来“诸位,其实此事吾也知晓,伯温前去张让府的确是救卢子干,当天则与吾商议过……………………………………………。”
“好了,此事既已知晓,大家都别再提起,今夜诸位酒喝的都有七分醉,此乃酒后乱言罢了。”皇甫嵩都已表明,何进也不再多言,上前忙打圆场道。接着拿起桌上酒杯对在场众人敬道“来,何某敬诸位一杯。”
“敬大将军。”众人回敬道。
喝完杯中之酒,袁隗觉得很不自在,今夜袁家脸面丢尽,在留下来是难以开口“大将军,袁某身体稍有不适,就先告辞。”
何进心知袁隗脸面丢失,哪敢挽留,亲自送其厅外。
袁氏几人一走,紧接着崔烈等站立袁隗一边也接二连三告辞。至于刘隆则是留到晚宴结束,不止如此,结束之后还与何进单独谈话,至于二人谈些什么,就只有二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