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大败,当步度根得知凉城沦陷,当头吐血昏迷。这一战,鲜卑败的还真够窝囊,步度根所率领鲜卑大军,城池还没开始攻打就以大败,甚至连凉城都以丢失。
若说是真刀真枪对决,汉军定不是鲜卑军的对手,更别说占领雁门郡。
鲜卑大军失败之后,大军快速转移,改变路线,直奔云中郡方向。
武州,刘晔得知步度根逃离之事,本想派人前去追击,只是城中兵马不足,加上汉军对并州地势不熟,最后放弃追击,派其赵云接受雁门其余各县。
几天时间,雁门各县均被占据,自此刘隆大军占据雁门郡。其实力快速加强。为稳固雁门各县大小留住的部落,刘隆对其一视同仁,昭告各县,派人在这些部落之中招兵买马,并大肆重用部落中的有才华之人,只要是有大才,刘隆绝不会歧视,照样用之。
定襄城刘府之地,此地乃是刘隆新府,其城中士族与富商出资为其建筑,刘隆入住此地之后,一切大小之事也在此府中公办,此时刘隆坐落大厅,正与刚从雁门武州而归的刘晔笑谈。
“子扬,这一战打的真够漂亮,步度根将近两万左右的兵马还没来得及攻城拔寨,先被你派子龙四处扰乱让其损失惨重,紧接着一次袭营又被你打的溃不成军,真让刘某佩服之至。”刘隆欣悦,拿起桌上茶杯朝着不远处跪坐的刘晔敬茶道“来,刘某就以茶代酒,敬子扬一杯。”
“谢主公。但这功劳可不是刘晔一人的,而是整个大军兄弟们的。”刘晔拿起茶杯向刘隆敬之,一口饮干,紧接着又开口道“主公,此次我军虽是占领雁门,但也让步度根逃之夭夭,步度根不死,对我军都会有麻烦,还需小心为妙。”
“不碍事,从探子来报,步度根此次已是病倒,雁门又落入我军手中,就算他实力在强,还能强过当初的步度根不成。”刘隆话语中有些骄傲,言语中更是表明,当初的步度根都不是自己对手,现在还能强到哪里去。
一边沮授见此,忙站起来道“主公,不可掉以轻心,经雁门一战,步度根势力的确是被大大消弱,但还需提防一二。难道主公忘记几天前的探子来报吗?步度根以有与轲比能、胡羌等来往,恐怕他们要对我军下手。”
“公与言之有理,刘某的确有些得意忘形,想想这天下之大,枭雄之多,此时才刚刚开始。不管是轲比能还是胡羌部落,其势力都要比步度根要强大。想想就让人头疼。”刘隆刚才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但一想到这单单一个并州之地,其各大势力无数,如今这才只是开始罢了。
刘隆话语一顿,沮授忙开口说道“此事不是一时半会可解决,主公无需多思,现还是寒冬冰封季节,各势力就算要打,也会等冰雪融化日,春暖花开时。加上定襄有翼德,雁门有子龙、云长,三将固守,三将皆是虎熊之将,守一方之地无忧也。而主公此时要考虑的还是粮草问题。”
雁门刚被攻打下之后,为了不出现混乱,派关羽驻守凉城,赵云驻守武州,二将固守着雁门北上与南下各一半地势,有此二将驻守,刘隆才得以放心。
“唉!粮草,一说粮草,的确让人头疼不已。定襄与雁门本就是缺粮之地,加上风雪寒冬,难民成群,想要维持到春暖花开时,难以。要不是此次打下凉城,从城中收取大量粮草与钱财,我等想要过到春季也难啊!”凉城本就是步度根的主城之一,其粮草充足,钱财之多。
“哼!鲜卑能有如此多粮草钱财,还不是从百姓手中收刮而来,在步度根统治下,汉人根本没有地位,甚至连奴隶都不是…………………………。”站立刘隆身后的姜?很是不悦道。
刘隆知道姜?脾气,也没有多言,此时让他犯愁的还是粮食问题,不知该如何解决。
“要是断了粮草,别说难民难以安定,就是大军都难以扩建。不知诸位可又好的计策缓解一二。”刘隆看向在座几人,沮授、刘晔、郭嘉三人可都是才策谋略,士之奇才。
三人各自一笑,郭嘉从容站起“主公,粮草之事我等三人早已商议过。其一,主公可向各县士族与富商借取,天下大乱之际,每个家中囤积的粮草定有不少。现主公已是两郡太守,只要主公开口向其借之,三年之后,主公可还之多给其利息,不怕他们不借。其二,主公可用北方劣马卖与南方商人换取粮草,当然,此法只能解决一时半会,难以长久。其三,则是向朝廷索要粮草。”
“向朝廷索要粮草?奉孝此事有些难办,不说刘宏是个吝啬鬼,其朝中屯粮也不是很多。向朝廷索要,简直就是虎口拔牙。”刘隆忙觉得此计不行,郭嘉三人所说的三种计谋,除了第一项是最可靠之外,其余两项觉得还是有些难办。
北方的劣马在刘隆眼中的确算不上好马,但运往南方卖之,价格就不好说了,甚至要翻好几倍。只因南方马实在太次,甚至连北方的劣马都不如。若卖给来到北方收购的南方商人,价格对刘隆或许有些不理想,但若是自己组建一支商队,转变以南北走动,将南方的东西卖到北方,将北方的东西卖到南方,其收益可就大大不同。只是刘隆也知道,此时想组建一支商队的确还有些困难。
“如今之计,只能先将劣马卖于南方商人,并向各县士族借取粮草度过这危难之际。只要在过半年,一切都将会好转。”此时刘隆也只能如此之办,此次大战之后,他就准备修生养性,冬去春来之后,他决定将让军队每日屯田垦荒,以便度过粮食危机。
“此二点可行,但嘉还是那句话,主公可向朝廷索要粮草。我们的天子是一毛不拔,只是他爱钱要高估爱粮,只要主公送其金银财帛前去,不怕他不答应。再说,主公在洛阳还不是有一位可说的上话的人吗?”郭嘉笑语说道。
“奉孝说的是张让,对,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一想到张让,刘隆才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给足张让钱财,不怕没粮草。
“除粮草外,主公还需要一个名分,一个雁门太守的名分。雁门虽说被鲜卑占据多年,但不管如何还是属于大汉领土之中,主公只要派其一心月复,让天子任职为雁门太守即可,这样一来,也让人抓不住把柄。”刘隆在朝中得罪的人不少,特别是袁氏集团的人,若是刘隆名不正,言不顺占领雁门,这些家伙定会在朝中大肆加害,所以郭嘉等人也为刘隆早已做好一切。
“诸位考虑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刘隆笑了笑“只是,不知派谁前去,这雁门太守又让谁来担当呢?”
“雁门太守一职非子扬莫属。子扬本就是汉室宗亲,而且在洛阳也算小有名气,与其相熟达官贵人也有不少,任他为雁门太守,朝中也无人敢反对。”郭嘉看向刘晔,笑语指向对方。最为自己好友,他又怎会不知好友底细。
刘隆看向刘晔,只见刘晔站起,朝刘隆拱手“主公放心好了,此事刘晔定不会让主公失望。”
“子扬行事刘某当然放心,只是这路途遥远,苦了子扬。”对于一位文弱书生而言,长途跋涉一两个月,那会吃得消。这种经历对刘隆而言深受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