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筱莲倏地收口,差点咬到舌头,险险把男友免费帮好友养小孩、自己充当对方假老公的秘密说出口。
“呢,反正世上还是有好男人。”她匆匆结尾,把话题转开。“对了,听大阿姨说,你现在就带着外甥住在”前姊夫“家,好让标外甥藉由父爱冲淡失去母亲的伤痛,可是你那么讨厌”前姊夫“,跟他住在一起一定是度日如年吧?”
“呃……嗯。”
乔佩妤说了谎。
讨厌吗?
在来台湾之前,她对未曾谋面的前姊夫何止讨厌,简直是当成该人人喊打的蜂螂看,深恶痛绝!
可是真正见了人,对方却和姊姊口中那个性格放荡不羁、满嘴甜言蜜语的坏男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沈稳内敛,不熟的人或许认为他有些冷、有点傲,不喜欢和人亲近,可是看他和孩子相处,又发现这男人其实外冷内热,只是不擅表达感情。
相处越久,她越迷惘,究竟是姊姊因爱生恨,将前夫说得太坏?还是这男人彻底转性,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对现在的“前姊夫”一点反感都没有,甚至要逼自己努力讨厌他,制止心中不断增生的好感,只怕一个不留神,自己会和姊姊步上同一条路。
理性如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笨女人!
“那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住?”邵筱莲没发现她神思飞到九霄云外。
“和你住?”她的声量让乔佩妤回过神,莞尔笑语。“你不是寄居在你男友家?一个人白住嫌不够,还找我一起去占便宜?个月她就抓到老公劈腿别的女人。如果男人愿意认错也就算了,但他居然大言不惭说那只是逢场作戏,心还是属于我姊的,你说,男人多可怕?”
“非常可怕!”邵筱莲点点头,大表赞同。“不过,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像我男朋友人多好,为人正直又古道热肠,连免费帮人家养——”
邵筱莲倏地收口,差点咬到舌头,险险把男友免费帮好友养小孩、自己充当对方假老公的秘密说出口。
“呢,反正世上还是有好男人。”她匆匆结尾,把话题转开。“对了,听大阿姨说,你现在就带着外甥住在”前姊夫“家,好让标外甥藉由父爱冲淡失去母亲的伤痛,可是你那么讨厌”前姊夫“,跟他住在一起一定是度日如年吧?”
“呃……嗯。”
乔佩妤说了谎。
讨厌吗?
在来台湾之前,她对未曾谋面的前姊夫何止讨厌,简直是当成该人人喊打的蜂螂看,深恶痛绝!
可是真正见了人,对方却和姊姊口中那个性格放荡不羁、满嘴甜言蜜语的坏男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沈稳内敛,不熟的人或许认为他有些冷、有点傲,不喜欢和人亲近,可是看他和孩子相处,又发现这男人其实外冷内热,只是不擅表达感情。
相处越久,她越迷惘,究竟是姊姊因爱生恨,将前夫说得太坏?还是这男人彻底转性,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对现在的“前姊夫”一点反感都没有,甚至要逼自己努力讨厌他,制止心中不断增生的好感,只怕一个不留神,自己会和姊姊步上同一条路。
理性如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笨女人!
“那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住?”邵筱莲没发现她神思飞到九霄云外。
“和你住?”她的声量让乔佩妤回过神,莞尔笑语。“你不是寄居在你男友家?一个人白住嫌不够,还找我一起去占便宜?个月她就抓到老公劈腿别的女人。如果男人愿意认错也就算了,但他居然大言不惭说那只是逢场作戏,心还是属于我姊的,你说,男人多可怕?”
“非常可怕!”邵筱莲点点头,大表赞同。“不过,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像我男朋友人多好,为人正直又古道热肠,连免费帮人家养——”
邵筱莲倏地收口,差点咬到舌头,险险把男友免费帮好友养小孩、自己充当对方假老公的秘密说出口。
“呢,反正世上还是有好男人。”她匆匆结尾,把话题转开。“对了,听大阿姨说,你现在就带着外甥住在”前姊夫“家,好让标外甥藉由父爱冲淡失去母亲的伤痛,可是你那么讨厌”前姊夫“,跟他住在一起一定是度日如年吧?”
“呃……嗯。”
乔佩妤说了谎。
讨厌吗?
在来台湾之前,她对未曾谋面的前姊夫何止讨厌,简直是当成该人人喊打的蜂螂看,深恶痛绝!
可是真正见了人,对方却和姊姊口中那个性格放荡不羁、满嘴甜言蜜语的坏男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沈稳内敛,不熟的人或许认为他有些冷、有点傲,不喜欢和人亲近,可是看他和孩子相处,又发现这男人其实外冷内热,只是不擅表达感情。
相处越久,她越迷惘,究竟是姊姊因爱生恨,将前夫说得太坏?还是这男人彻底转性,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对现在的“前姊夫”一点反感都没有,甚至要逼自己努力讨厌他,制止心中不断增生的好感,只怕一个不留神,自己会和姊姊步上同一条路。
理性如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那样的笨女人!
“那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住?”邵筱莲没发现她神思飞到九霄云外。
“和你住?”她的声量让乔佩妤回过神,莞尔笑语。“你不是寄居在你男友家?一个人白住嫌不够,还找我一起去占便宜?”
“子梓不会介意这种小事。”邵筱莲对自己男友的肚量可是很有信心。“何况你难得回来台湾,才住一阵子而己,占不了他多少便宜。我是说真的,有需要千万别跟我客气。”
“谢谢,有需要我会跟你说。”乔佩妤笑着点点头。“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还是别乱收留亲友回家住,万一你的宝贝男友被人近水楼台、横刀夺爱,到时候你就欲哭无泪。”
她的确感受到了小表你的真心与诚意,难得多事地提醒一句。
“对呢!”邵筱莲还真没顾虑到这里。“不过你会这么劝我,表示你不屑做那种恩将仇报的小人,所以你来住没关系。”
“你还真是容易信任别人。”乔佩妤服了她的单纯。“告诉你感情的事没那么简单,上一秒你看不顺眼的人,下一秒可能就让你抨然心动,如果要不要、能不能爱一个人是可以靠理智简单控制的事,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爱心碎。”
“嗯,很有道理。”邵筱莲目光充满崇拜。“姊,你的经验一定很半富,说的话都很有智慧,以后你就当我的恋爱军师,如果我能顺利和子梓结婚,你来当我伴娘好不好?”
恋爱经验半富?
乔佩妤在心底笑叹,方才不是才说过,因为大姊的遭遇,她对异性没什么好印象,当然不可能会有什么丰富的恋爱经验,不过自己也无须刻意否认就是了。
“当伴娘应该没问题,恋爱军师就免了,我不喜欢干涉别人的恋情,一不小心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她看看表。“快中午,我该回去了。”
“姊,你这个客人不会还要负责煮三餐吧?不然为什么要在中午前赶回去?”
“不是,是我姊夫今天下午要相亲,我要赶回去带我外甥。”她淡笑说着,心里却微微泛起酸意。
“原来是这样,晚上家里有客人,我也差不多要回去准备,那我们改天再聊。
“嗯。”
因为住处一东一西,两人在咖啡厅门口道别,各自离开。
邵筱莲打算先去吃碗面,再搭公车去大卖场买些晚上要用的食材,正要过马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筱莲,中午你要请你表姊吃饭吗?身上钱带得够不够?”
“够。”听见男友的关心询问,邵筱莲笑得眼眯眯。“姊要回去带她外甥,我们只是聊一聊,喝完咖啡刚分开,我才打算要去吃碗阳春面,你就打电话来追踪了。”
“我不是追踪,是担心——”听见手机那端传来女友的低笑,王子梓明白自己又被她要了。“你真的很顽皮,越来越喜欢捉弄我。”
她甜甜笑说:“就是越来越喜欢,才会逗你玩啊,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吗?
王子梓回问自己,不禁哑然失笑。
不,喜欢。
他的确喜欢在自己告白以后,女友更加亲近他,喜欢跟他开玩笑、赖着他撒娇的模样,连被她捉弄都成了生活乐趣。
“喜欢,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喜欢。”他意外发现,自己脸皮也挺厚的。“不要去吃阳春面,你在哪儿?我开车过去接你。”
“你来接我?”邵筱莲语带纳闷。“你不是要送怀珍去你前妻那里,等晚上你们三个再一起回来吃饭?”
“需要单独相处的是她们母女,不必我凑热闹。何况哪有我们三个人去玩,让你一个人在家里准备晚餐的道理?我早就打算今天要陪你。”
“那你怎不早说?”
“我原本要说,但是你说已经约了你表姊,所以——”
她娇慎抢问:“如果我跟表姊约好要逛到下午才回去准备晚饭,那你要陪谁?”
“不陪谁,就一边打扫家里、一边等你和怀珍回来。”
这答案让邵筱莲满意,想象他认真拖地、抹桌子等她和干女儿回家的身影,居然也超有魅力的,看来喜欢一个男人,真的是连他睡到流口水都觉得帅。
“子梓,我们今天来约会。”她在绿灯转红前快步过街,低头看了下手表。“扣掉买食材、备料、煮饭的时间,应该还能挤出三小时的空档,我跟你还没单独约会过呢,吃饭、看电影,三个小时应该来得及吧?”
“来不及也没关系,不过是晚一点开饭而已。”
听出她语气中的期待与兴奋,王子梓也跟着情绪高昂,想想自己自从得父兼母职扶养怀珍之后,也没有单独和女人出门约会过。
“我刚好人在电影院附近,待会儿我先去买票,再去接你。”
“好。”邵筱莲跟他报了自己在哪里、附近又有哪些地标。“不说了,你开车小心一点,我等你过来——”
“等一下!”
“怎么了?”她只差零点几秒就要结束通话。“还有什么事没说吗?”
“呃,没有。”手机那端传来他略带尴尬的声音。“我只是想多听一下你的声音……好像有点蠢。没事,挂断了。”
“别挂!”这回换她喊停。“我们继续聊吧,反正不是花我的电话费,我不心疼。”
“呵,什么话?所以我交了个节俭成性的女友,以后休想接到你主动打来的电话?”
“是啊,谁教你免费通话指定的是怀珍,我指定的是我弟,你赚得比我多那么多,当然是你打给我。”
“好,我打,不要到时候又说我天天追踪你就好。”
“呵,你说的呢,要”天天“打,你敢一天不打电话给我,回家我就修理你!”她嘴上说得凶,笑容却甜蜜。
“呵,我是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了?”他也笑得一脸心廿情愿。
“没错,坑是你自己挖的,怨不得人。”
“是,我跳,每天跳……”
没什么意义的闲聊,手机两端的人儿却笑得幸福洋温。
因为他们要的不多,就是这么简单、纯粹的幸福,因为找到彼此,寂寞的两颗心才得以圆满,只要一点点小事,就让彼此心中充满喜悦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