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书)楼(名书楼/随着易天行的一步步接近,突然发现这座高大的城市上居然散发出丝丝骇人的威压,雄伟壮丽的高大城墙无时无刻不再对易天行的眼球产生强大的冲击,在这高大的立天城之前,易天行觉得自己简直比一只蚂蚁还要渺小。
终于来到立天城城门口,放眼望去,第一个吸引住易天行目光的就是两座尖塔,既尖又高,远在数里之外易天行就已经注意到了,但当在城门口观望时,这才发现这座尖塔的气势恢宏,尖塔森森,直插云霄,正应了立天城的立天二字,顶天立地。
尖塔虽然奇特,但最最能够吸引易天行眼光的恐怕要数立天城城门上所写的三个字了,“立天城。”
不知为何,易天行总是有种心悸的感觉,像是不敢去直面那三个字,直到易天行见识过双塔的宏伟气势之后,易天行才敢微微将目光移向那三个字。顿时,易天行的心神仿佛被那三个字所吸引住了,那三个字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特别,只是铁画银钩,笔力苍遒,在经过上万年的风吹雨打之后充满了岁月留下的沧桑之感,如一匹战场浴血奋战过后退役的老马,让人见之则会不自主的产生一种热血澎湃的感觉。
易天行仿佛来到了一个特殊的空间,整个空间内,一片光明,金色的光芒几乎晃花了易天行的眼睛,易天行微闭眼睛,虽然泪水不自主的流出,但依旧试图看清自己周围的一切。
“哐”的一声,就像是拔剑出鞘的声音,易天行的心湖一下子被搅动起来,微波不止。
易天行突然睁开眼睛,似乎适应了强光,向着听到声音的方向望去,正看到一个持剑的少年,那人背向易天行,不能觉察到他的长相,他静立于那,像是万年来不曾移动过分毫,一种特殊的静谧之感于易天行的心中闪现,让易天行觉得心中一片安宁。^名书楼^^名书楼^
那少年手中金色的长剑剑气涌动,恰似易天行心中的心湖微波,明暗之间,与天地相合。
“你是谁?”易天行突然问道,连易天行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出声,自己只想这样静静的站着的。
似乎是觉察到了易天行的声音,那少年身形微微颤抖一下,顿时微波的心湖扰乱起来,一股极为特殊的力量于那少年身上释放出来,不强,但极具亲和力。
易天行一感应到那种力量,顿时觉得自己心中一片安宁,先前微波不断的心湖也完全平静下来,像是在那股气息的包围下沉睡过去,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中,所有的负担都可以暂时放下,让自己的父亲去替自己背上一段。
“你是我的父亲吗?”易天行哭了,他从凤舞那里享受过母爱,但对于父爱,那是一个极其陌生的东西,易天行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辈子都未尝享受过。
“拿起你的剑。”那少年没有回答易天行的问题,极其威严的声音于易天行心底响起,不容违背。
“剑!”易天行突然惊醒,手中道天魔行两把剑凭空出现,漂浮在易天行的身边,似乎还在微微震颤,发出声声低吟之声。
“刺啦”一声,一突然先突然看到那少年手中金色长剑一舞,顿时在空中形成一道极其简单的痕迹,但好像又有一种奇妙的规则在内,让人琢磨不透。
“你来。”那少年吩咐一声,同样是不容违背,易天行不知为何,心中明明不愿,却非常听话按照刚才那少年所做的动作做下去,一剑,先是用的道天,在空中留下一道划痕,一剑,这是用的魔行在空中留下的一道划痕……
就这样,易天行一剑接着一剑,不知疲惫,心中所想的就只有那神秘少年划在空间中的一剑。*名书楼**名书楼*
“这个人是谁呀?怎么一动不动的?该不会是中风了吧!”易天行的心神依旧沉浸在那个不知名的空间,所以身体没法移动,易天行本身就已经站在了城门口,城门口人数不少,现在自然被不少人围住,不知道易天行怎么就突然不动了。
他们不知道易天行身上发生了什么,所以不敢轻易上前询问,谁知道易天行这个家伙有没有事,万一有事赖在自己的身上,那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帮忙的人没有,但围观的人很多,不过半刻钟得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就超过了一百人,虽然有几个人想要趁易天行一动不动上前模模会不会有什么钱财之类的,但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若是能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模走易天行身上的钱财,那他根本就不用干这行了,随便加入一个门派就已经是混吃等死的人物了。
“怎么可能?”外围一共也就一百来号人,但其中七层以上都是大婶大妈之类的人,她们最会的就是大胆猜测,“你看他面色红润,哪里有中风的样子?”一个看起来学了点医术的大妈否决道。
“怎么不是?”一个带点发福的大妈顿时不同意了,“他要不是中风,那他为什么不动?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啊!”
“朱八婆,你不要太过分。”对于这个老是喜欢和自己对着干的朱八婆,那个貌似懂点医术的大婶非常的生气,“人家不动很有可能是在睡觉,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会站着睡觉的吗?看你这么长的头发,就肯定不知道这一点。”
“你,瘦水蛇,做大夫的是你的老鬼,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再说了,你的头发比我短吗?”朱八婆顿时反驳道。
“吵什么吵什么?”突然赶来了一对官兵,除了领队的那一个手中拿着大刀之外,其余的各个手中拿着一把长枪,他们长枪一横,顿时从人群中打开一个缺口,那个领队的军官一听这两个女人的吵架,顿时心中烦躁,骂道:“你们这群刁民,都聚在这里造反吗?”
“造反?”一听到军官说自己造反,在场所有的普通老百姓都跪了下来,大叫冤枉,这造反的罪名可是很大的,诛连九族不算,还要凌迟处死,那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吗?
“大爷,我们只是看这个年轻人一直站在这里不动,所以就过来看看,我们没有造反,冤枉啊大爷!”众人争先大叫冤枉。
“不动?”那军官一听,顿时心中兴趣大增,“喂,喂喂!”那军官用刀面拍了拍易天行,果然易天行没有丝毫的动静。
“哎,这个人到底怎么了?”那个军官最怕的就是易天行已经死了,在试过易天行还有鼻息后,立马向众人询问道。
“不知道。”众人跪在地上一阵摇头,反正这事现在由军官接手了,他们才不会去惹麻烦呢!
“你们谁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了?”军官回过身询问在他身后的一对士兵。
“会不会是中邪了?”其中一个像是新兵蛋子的小兵颤颤巍巍的小声说道,一说完他的脑袋就低下了,再也不敢看任何人。
“有可能。”那个军官不知道易天行到底怎么了,但既然说可能是中邪了,那就带到朝天宫去,这事这样就算是了结了。
“你,你,你,还有你。”那个军官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士兵,“把他给我抬到朝天宫去,交给那里的天师,中邪这种事不归我们当兵的管。”
“是。”众人一听,立马知道那个军官在打什么注意了,但丝毫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那个抬着易天行的四个小兵中就有那个刚才猜测易天行是中邪了的那位新兵蛋子,他走过城门时,突然看到城门口贴着的那张通缉令,觉得那张通缉令上通缉的那位跟自己抬的这位很像,就像是这个人就叫通缉令上所说的易天行。
“看什么看,抬稳点。”小兵身边有一个人埋怨道:“你看着点抬,把人给抬死了可是要倒大霉的。”
被那同伴怒喝一声,小兵直接将刚才心中所想的抛之脑后,屁颠屁颠的抬着易天行向朝天宫走去。
特殊的空间内,易天行依旧在不停地用剑划着一道一道的轨迹,极力的模仿那个少年所划出的轨迹,虽然非常的接近,甚至完全一样,但易天行就是不肯停下手中的剑,因为那只是形似,而非神似。
随着易天行的不断划出手中的长剑,自己使起剑来就如行云流水一般,完全没有丝毫拖拉,剑意所指剑锋所致,不知不觉中,易天行的剑术却在不停的增长。
“吼!”随着易天行的一阵虎吼,易天行心中的长剑顿时暴起一股耀眼的光芒,易天行本身的气势也在一瞬间提升到了极点,心中若有若无就像是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更在出现,易天行感应到了这个,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下来,一剑劈出,顿时在空中留下一道特殊的痕迹,不同于那个少年留下的痕迹,但同样精妙非常,看得在一旁静立的少年眼中爆发出一种特殊的光芒,似是失落,有似是无奈,但更多的满意。
易天行好像也注意到了那少年的心神波动,转身望去时,那少年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易天行一个人孤独的站在这个特殊的空间内。
易天行对此也不强求,双目微闭,开始更为深奥的禅悟,到底是什么?自己体内到底多了一样什么?
随着长生真气与天魔真气流转全身,易天行的心底再次产生一种明悟,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萌芽,自己的力量也在产生一种质变,真气没有变得凝聚,也没有任何增加,但是却在易天行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自己变强了。
“为什么?”易天行在心中问道。
“武凡之心。”一道声音于易天行的心中响起,顿时易天行心神一片通透,像是明白了某种至理。^名*书(楼(wwW,MinGshuL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