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月神采熠熠,一时间竟然是艳光四射,看的周不同以及手下的亲卫诸人,时不时的偷望白金月,经过了一夜的修整,大家重新踏上了旅途,张黑牛对待白金月的样子也与从前不同了,他对于女人的经验不多,只是完全的搬照对秀娘的经验,原本两个人是分在两辆车上的此时张黑牛却拉着白金月和自己一辆,张黑牛对于旁人的眼光那是完全的不在意的,但是白金月却不一样原本还高高再上的神情,一瞬间变成了刚刚过门的小媳妇。
张黑牛不知道什么叫做迁就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白金月无法抵抗张黑牛,只能老实的跟着张黑牛上了他的车,张黑牛的块头大,这辆车的用料也是非常的足,比之白金月所坐的大过了一半左右,走在三辆车的最前面,很有一番气势。张黑牛认为自己做的很好,以往这样秀娘都是很高兴的,心里有种做了好事的满足感。白金月用眼睛制止想要冲上来质问的自己的唯一的亲卫,老实的抱着男孩坐在张黑牛的身边。不过这面积大,虽然坐了一个张黑牛,比之她所坐的车还是好了一些。
云观月何等人物,一眼就看出白金月经过了阴阳调剂,被男人滋润了的身体又鼓又涨,双眼含春,嘴角带笑,显然是经历过了令其满意充实的房事,而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张黑牛,虽然张黑牛与从前没有如何的变化,可是从张黑牛的举止当中,云观月就可以轻易的看出来。
云观月不言不语,只是心想,这张黑牛果然深藏不露,白金月堂堂一个雷音国的王后竟然也随手弄上,高人!果然是高人!但是心中暗想,原本众人伪装成一家大户,出门寻医,自己是管家,护卫们是保镖,张黑牛是保镖头领,而白金月是夫人,那男孩则是当之无愧的病人,只是现在保镖头领却将夫人给上了,这以后可就不象了,看来要重新的伪装一下。
“张管家……我们头领可是好本事!”周不同笑得古怪,一双眼向着前面的车厢里扫着。周不同还是一个道士的打扮,这人会来事,这几日与护卫们也混熟了,只是众人没有告诉其真正的身份,只是将伪装的身份告诉了他,他见张黑牛行事狠辣,毫不留情,心中只是畏惧,不敢接近。但是云观月这人温文尔雅,极是祥和,而且地
位又高,成了他首要讨好的对象。
“别瞎说,少说多做,头领也亏待不了你!”云观月也没有责骂周不同的意思。反正这是事实,旁边的众护卫一阵婬笑,这帮人的功夫在江湖上也称的上是二流,大部分却是山贼部出身,哪一个不知道女人的妙处!自然婬笑连连,却气得白金月唯一的护卫浑身发抖,几个与其较好的护卫上去小声的安慰了两句。
周不同点了点头,道:“您老放心……这个,小的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不知道头领什么时候能够教小的两手!”周不同却是羡慕张黑牛的身手,其威力之强,闻所未闻。
“这个却要你自己跟头领提!自己找个合适的机会吧!”云观月说道,周不同那点想法自己怎会看不出来,周不同这种混混出身的小泼皮你叫他下苦功练武那是不行的,这些人喜欢投机取巧,也只有张黑牛创出来的那些武学对其才有效用。
“小的明白,多谢您老提点!”周不同说道。
“对了,这条路似乎有点眼熟,一会好像有一个大大的上坡?”云观月似乎想起了什么。
“正是!”周不同说道:“张管家,您老果然是老江湖,这天下的路尽在脑中,小的前不久刚刚走过,正是有个上坡,不过我们的人,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车轮咯吱咯吱的转着,车里的白金月一下一下的随着摇摆撞在张黑牛的身上,最后随行依靠在了上面,一股坚实感涌上了白金月的心头,有个男人真好。张黑牛感到身上一热,却是白金月那丰满的身体依了上来,习惯性的摇动身体令其与自己更加的亲近,搂了起来。
“头领!”一个护卫走在车旁,叫道:“前面是个大上坡,还请下来走上一会,属下们用力将这车辆送上去!”白金月一惊,月兑出了张黑牛怀抱,两个人向外面一看,果然在不远的地
方,这地
面高高的拱起,一个上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张黑牛的身子一晃下了车来,白金月抱着男孩走到车旁被张黑牛双手一架,小鸡般的扶了下来。
“头领,你看,这坡子足有百余丈长,十余丈高……这车子却是不容易推上去!”周不同走到了张黑牛的前面。张黑牛一看可不是,高高的土坡,旁边全是森林,只有一道土路直通而上,幸亏这几天没有下雨,要不更是难办。而且其中间正困着一辆马车,几个人在下面
匹马在前面拉,但是车轱辘陷入了一个土坑,竟然硬去。
那马车却是华丽,比之张黑牛等人强的太多,白色的车身以贵重的木料制成,外绘着油漆彩画,各种繁复的花纹构成无比美丽的图案,白色的轻纱化为马车的窗帘,其上有一面彩旗高高的飘扬,极为的华丽奢侈,车上好车。这马也是好马,通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浑身上下的肌肉仿佛钢铁一般,一样的高大雄峻,一样的强壮威猛。
云观月的眼睛一紧,因为他在那高高飘扬的彩旗之上看见了一个以金线织就而成的李字,这个李字写的有点特殊,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宝剑直窜云霄,一股傲气扑面而来。竟然是……云观月的心中想到了一个在大秋国实力庞大,盘根错节的巨大门阀。
“好漂亮的车!”小混混毕竟是小混混,周不同不会知道那彩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马场华丽无比,定然是价值不菲,心想若是当日还在那张姓道士身旁的时候,定然会驱使手下教民先抢个痛快。
“这马这车却都是漂亮!”白金月是个女人,对于这些自然是极为的喜好,虽然不一定想要拥有,但是却羡慕不已,马匹不但在大秋国,在雷音国也是同样珍贵的东西,虽然身为王后也不会有这样的马匹驾车,而雷音国虽然富饶,但是比起奢华较之大秋国还是相差甚远。
“是吗?”张黑牛道。众人已经开始将东西先行卸去,准备将马车推了上去,再将东西搬上来,这些人都是十分经验的,毕竟大部分是山贼出身,连不明就里的云观月也感到这些想的周到。
最大的一辆,张黑牛的座驾,这里面的东西不多,最先整了出来,护卫们将马匹集中在一起,准备先将这马车送上去,人多力量大,马多劲头足,一鼓作气很是轻松,张黑牛块头虽大却也没有出手,当然也没有人敢请他动手,随着马车就向上走。转眼间这马车就后来居上。
开始离的远,众人还没有听见,只是走到了旁边才听见一个娇俏的女声在马车上不断响起,道:“一群狗奴才,连本小姐的马车都推不动,本小姐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还不如街头上一只土狗,本小姐给个骨头,还会叫两声!你们会干什么!快点,撞坏了本小姐的马车,本小姐就剥了你们的狗皮!”
众人一惊,不知道车里是什么人物?只是手上用力,马车的速度更快。转眼间与那马车平行,却看见马车之上尽是锦缎丝棉,镶金戴银,各种珍贵的装饰应有尽有,诸位山贼出身的亲卫顿时眼中大冒精光,只是现在的身份不同,只能放弃了。无比华丽的马车之中却是站着一位更加华丽的贵小姐,说她贵那是一点也不夸张,头上是一顶镶嵌着无数珍珠宝石黄金玉石的花冠,身上竟然是一件金缕玉衣,颈间偌大的一颗猫眼宝石被以精彩绝伦的手法镶嵌在一颗盛开的芙蓉之中,闪烁五光十色的彩裙,手腕上一串串竟然是七种颜色的翡翠镯子,形成一道彩虹,如玉笋一般的手指带着一副隐约透明的手套,一把满布了无数碎钻的长鞭收在掌中。
眉心是一点闪闪发光的奇异晶石,大大的眼睛满是高傲,刻薄的小嘴响个不停,一张小脸原本也是可爱动人,娇态万千,是个一等一的美人,但是随着她小嘴不断的翻腾,面容不断的扭曲,竟然是异常的尖酸刻薄,突然间狠狠的挥手,掌中的长鞭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击打在后面的一个随从的身上,一道血花暴起,那长鞭竟然从那随从的背上带起了一块血肉。
随从一声惨叫,双手捂向自己的后背,脚下不稳向坡下滚去,尘灰四溅,黄土飞扬,那随从去势不止。那小姐哈哈大笑,极为的得意,道:“狗奴才,叫你不用心给本小姐做事,这一鞭是赏你的!”
“多谢小姐恩赐!”那随从摔得头破血流,却大声的谢恩。
众人不敢相信的望着那小姐,云观月已经想起了有关这个小姐的来历,心说怎么这么巧,会在这里遇到这位主?
“看什么看?你们这帮贱民,本小姐把你们的眼睛全都挖出来!”发现了张黑牛一众,那小姐恶狠狠的叫道,圆滚滚的眼珠一转,却定在了白金月和张黑牛身上。
贱民?白金月心说自己好歹也是雷音国的王后,等同大秋国的诸侯,怎么现在成了贱民。
“黑大个,长的倒壮!本小姐看中你了,过来给本小姐拉车!待遇等同本小姐的大白,二白,你就叫三黑吧!”那小姐打量着张黑牛高声的命令,众人一阵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