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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光明和声音,王午剑心如死灰,顿觉如坠地狱,又值身下阴风上涌,似乎要将其撕成碎片一般,皮肉发麻,痛苦不堪。
然而在他消失在地平线的霎那间,尾随而来的百十来号人如旋风涌至,在弥漫的尘雾之中,他消失的地方竟出现一个宽敞的洞口,犹如地窖一般,里面涌起莫名其妙的狂风,将周围的尘雾卷飞,扭曲的空气中,隐隐能见一张扭曲的鬼面,诡异非常。
又是一身轰响,整个地面再次剧烈地颤动一番,一个洞穴坍塌,一股尘浪犹如惊涛拍岸一样席卷而来,期间竟有成千上万的毒矢。
位于人群最前排的几人眼疾手快,魂力涌动之间,几道肉眼可见的魂力波齐齐打出,硬是将尘浪以及毒矢化解。眨眼之间,尘雾中显出三个身影——发丝凌乱,面目狰狞,一身大紫光芒绕体的钱乾;照亮了半个洞穴,神光闪烁,怒气冲天的煞血蜈蚣以及那个手执神枪,全身乌黑,至今都保持身份的神秘人。
尘雾消散,在场所有人均未挪动分毫,而是将目光投降那个意外出现的地穴——这是什么?是煞血蜈蚣预备的逃遁之路?或是……
“地府龙门?”钱嘉颤抖着声音说道,话音虽小,却犹如虚空之雷霆般传入每个人的心头,人群顿时哗然,原来的疑惑顷刻消减,纵使他们不能断定这就是所谓的地府龙门入口,但当他们看到煞血蜈蚣眼中的惊异之色时,也便推测出,这里定然是一处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在!
那神秘的黑衣人更不搭话,身形陡转之间已经突现地穴边缘,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纵身跃入,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还说没有地府龙门?这是什么?”钱乾仗剑直指煞血蜈蚣,厉声喝问,惊喜之色溢于言表,露出一弯狰狞的笑容。这么长时间以来为了残图而疲于拼命,眼下之穴硬是被他当作地府龙门,兴奋的有些不知所以,竟然连煞血蜈蚣也不放在眼里。话音刚落,步伐腾挪,紫影闪动,出现在地穴边缘。
“哈哈哈哈……”钱乾朝着洞口狂笑几声,也不顾他的手下是生是死,凝聚魂力护住身体,纵声跃下。
也不知坠落了多久,王午剑觉得还没到底,还能感觉到心跳,身体上的疼痛告诉他意识尚在。
周围仍然是一片漆黑,也许这黑暗的世界里分外寂静,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却令他比失聪还痛苦,震得耳膜发胀,头脑欲裂。
当他准备催动武魂,以魂力制造出一点光明之时,身体突然涌起一阵剧痛,也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那个在矮人王的祭祀时所看到的怪物出现在黑暗中,它的身形依旧那么恐怖,面容还是那般令人憎恶,修长的肢体上笼罩着无法描摹的诡异之光。
他的出现令王午剑脑海再次空白一霎那,身上的痛楚骤然消失,曾经的困惑再现心头,这诡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连续几个月来都没有见到却在此生死垂危之际又看到它?是救星?
突然间,那怪物猛地向下扑来,王午剑无法躲闪,只能闭上眼,大声地嚎叫以发泄内心的恐惧。
这一次,王午剑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噌一下钻入自己身体内,但体内却又找不到它的存在就如武魂一样,正是存在却又无法捕捉。
“呀啊……”王午剑突然惊恐地喊出声,一股从地底而来的巨大吸引力将他使劲向下牵拉,速度之快,令他觉得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快要被撕碎,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身体早已扭曲不成形,倘若他此刻看到自己的样子,定然会被自己扭曲的身形吓呆。
如此迅猛的下坠速度很快便让他陷入昏迷,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又恢复了知觉,将他唤醒的还是那个张牙舞爪的恐怖怪物,与其说是唤醒倒不如说是将之吓醒。
王午剑猛地做起来,如噩梦初醒,吓出一身冷汗,睁眼凝视,周围仍旧一片漆黑,伸手不见十指,但好在已经落地,虽然无所依靠,却不怕被摔死。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邪灵之气?”简单地检查过身体,确定并无大碍之后,王午剑在催动武魂之时,猛地发觉周围的邪灵之气分外浓烈,在这里几乎感受不到一点外界的灵气。
灵气分两类,一种是天灵之气,也便是自然界的本灵所释放的气息,另一种便是邪灵之气,乃是浑浊残败之气,天下少有,虽然也能用于提升武魂的属性,却对大多数人来说百害无利。
一身,岂能容二气相生?
一刀一剑上激荡起蓝色的光芒,在黑暗中犹如魔鬼的一对瞳孔,诡异无比,但此刻,它们却是给王午剑引路的唯一照明工具。
他仔细地感知着这邪灵之气的来源,却不是要究其来历,而要避开它,以防那邪恶的气息侵体,阻挡了自己的修炼之路。
“哗啊……呀……”王午剑惨叫着倒飞出去,他的身体犹如皮球一样被某股神秘的力量所撞,竟将他直接弹飞。
嘭一声响后,传出王午剑的咬牙切齿的叫骂声,但这里似乎宽敞的没有四壁,他的声音虽大,却没有一丝回音,话音喊出如坠九霄。
“可恶!”王午剑艰难地爬站起来,身上的几处伤口遭受重创,这时候明显能感到疤痕阵阵作痛,任凭他怎么控制,那炙热之痛也无法溃散。
天蓝色的光芒再度亮起在漆黑的世界里,这次的光线远比刚才的明亮,并且有目的地将光束汇聚,大半照向前方的路面,王午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挪动,试图找出那强大力量的制造者,如果是敌人,他甘愿自杀一了百了免得活受罪,如果不是,则好好请教一番。
“哗啊……呀……”又是同样的场景上演,王午剑走了几十步之后,再度被那力量弹飞,这次他很谨慎的留意着,他身前一步之内空无一物,而且在受力之前也没有看到任何人或兽突然冲过来,那力量就如凭空诞生一样将他冷不丁地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