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域的初晨,与东辰帝国横断行省北宁城并无太多区别,一样的气息清新,晨光漫漫。拿QQ币
只不过今日,火灵部落火云主裔本部大灵寨的晨时,不但清新,更含杀意。
灵侍军统领处。
灵族之中,各大“裔”的灵侍军,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他们主要为祭坛而存在。在灵族之中,任何一个部落,裔,部族,灵寨之中,祭坛都是最为至关重要的所在,万不容失。
所以,灵侍军这种存在,拥有着相对特殊的地位。
这从灵侍军的每一位成员,都拥有自己的传承灵器,就可见一斑。要知道,在灵域之中,传承灵器作为血脉传承的利器,为数并不众多,即使是在一些强力的骑军之中,也配置有制式的兵器,因为并不是每一名灵族之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传承灵器……
今日的主裔灵侍军,照例是分派了驻守祭坛的人员,其余人等,各有安排。
然而,一支人马,杀气森森而来,放言要让灵侍军交出一名叫做织田信长的灵侍军成员来。
织田信长,在主裔的灵侍军之中,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人物,因为他还没有修炼到灵师的境界。
然而,在部落之中,竟然还有人敢于让灵侍军交人,这简直是一件前所未有的荒谬事件。
“此人违背了包括灵侍军署令,部落族规在内的多条发令,斩杀部落骑军的骑士,长老会要审问他!”
站立在一头足有两丈之高,体长超过三丈,威风凛然的血兕灵兽背上的骑将,手提战枪,身披血色重甲,面现冷厉……
血沃灞,火云主裔第八强力骑军的骑将,即使是在整个部落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位大人物。
只不过,他面对的,乃是地位更加特殊的灵侍军。
“血沃将军,你让我们灵侍军交人,请你先确认一下,你现在站在甚么地方!你现在正站在灵侍军统领处的门前!”
一名灵侍军降临模样的人,厉色低吼。
那血兕灵兽背上的血沃灞,战枪一挑:“这是长老会的决议,白羊属将,你难道想要违抗长老会的决议麽?”
那白羊属将拧着眉头,厉声问道:“在没有接到长老会的决议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够从我们灵侍军之中带走织田信长!”
“哼!”血沃灞挥枪一扫,隐约之中,竟然有着要动手的意思,“长老会要很多要务,自然是一件一件地来,审问区区一个织田信长,定然是要留在最后,长老会的决议,就是让本骑将立刻将织田信长拘禁,带往长老会!”
灵侍军统领处之前,以这位白羊属将为首,约莫三五十名灵侍军成员严阵以待,织田信长就在白羊属将的身后。拿QQ币……
血沃灞却不管这些,冷厉挥手之间,暴喝道:“抓起来!”
顿时之间,从他的身后,百骑血兕骑军之中,立刻就飞射出来数道血色光影,直扑那白羊属将的身后。
竟然是要公然就在灵侍军统领处之前,直接抓人!
“血沃灞,是谁给你的胆子!”白羊属将愤怒到了极点,毫不犹豫地一样出手……
强烈的火光,从他的眉心之中炸开,瞬息之间,就有一条炽烈的火光射了出来,往空一抖,就是一头烈焰焚焚的长鞭。
这一条长鞭,遍布此言的火光,一点一点,好似鳞甲。
“哼,早就听说白羊属将的烈火鳞光鞭厉害,你们就试上一试。”
白羊属将的这一条传承灵器长鞭,原本只是一条寻常的烈火长鞭,后来斩杀了一头五品上位灵兽,赤炎巨蟒,将其一身鳞甲,以及脊骨,乃至于“灵”,都炼化封印在其中,此时的这条烈火鳞光鞭,早已是一件达到了五品中位的传承灵器。
传承灵器难得,一件达到五品中位的传承灵器,已经极其珍贵了。
烈火鳞光鞭一出,登时之间,幻化出道道烈火流光,在身前到处游走,四处震荡,足足弥漫了超过十丈方圆,立刻就将那冲杀过来擒拿织田信长的几道血色光影抵挡住……
已然交手,势态已无转圜之地。
一道一道鞭影,仿佛一头头张口撕咬的巨蟒,獠牙森森,瞬息之间,就与击杀过来的那些血色光影,猛烈交击了数十次。拿QQ币
灵侍军统领处的门前,道道光火闪烁,溅射开来,将铺陈着厚重青岩石的地面,都撕开道道惨烈的痕迹。
不出片刻,白羊属将显然就已经有抵挡不住的趋势。
他的身后,织田信长等灵侍军的成员,全部都处于暴怒的边缘,人人的眉心的照耀起来,随时都可能群起而上。
一旦如此,今日的灵侍军统领处之前,似乎要演化出一场血案来……
“住手!”
一声爆吼,从灵侍军统领处之前的大道尽头出来,一条青色火光,骤然杀入了这一乱阵之中,发出恐怖的声响,一道战锤之影,凶猛地荡漾四方。
呛啷爆响之后,所有扑杀过去的血兕骑军骑士,都暴退而回。
大柱子拿捏把握的极好,将这些人全部击退,却不至于伤到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大柱子一行人,终于赶来。
“人是我杀的,与信长无关。”一个声音,在初晨的空气之中,荡漾过来,直接袭入每一个人的心头。
血兕灵兽后背之上,血沃灞的眼瞳,瞬间紧缩……
他当然知道血吼是谁所杀。
只不过,长老会都不愿意与那个人的弟子作对,他又怎么会犯傻地自己去寻找这种晦气?
他明智地选择了无视,只是冷声说道:“青火柱少裔主,你这是甚么意思?”
大柱子的脸色,比他更为冷厉:“血沃灞,你又是甚么意思?”
血沃灞沉声说道:“我奉长老会的命令,前来带走灵侍军织田信长。”
大柱子也不与他争辩,只是把手一伸:“长老会的手谕拿来给我看一下。”
血沃灞神色再变,不能作声。
大柱子顿时暴怒:“血沃灞,我是青火支裔的少裔主,你要清楚你面对的是谁?难道你没有手谕?!”
当然没有,他怎么可能有长老会的手谕……此时此刻,长老会或许还没有开始,况且连番大事,长老会不可能第一件事就商讨关于一名血兕骑军的骑士被人杀死的事情,他只不过是奉别人的命令,先行前来抓人罢了。
大柱子乘势不让,厉声喝道:“此人竟然假传长老会之命,白羊属将,我建议你将此人拿下,送交族长大人,亲自处理!”
那白羊属将神色一怔,“青火少裔主,送交族长大人,似乎……”
大柱子双眼一瞪:“老子和你一起过去,难道族长大人还会不审办此人?”
白羊属将忽然神色一凛,想到这位青火支裔的少裔主与族长大人的关系,立刻明白了过来,当下心头发狠,所幸便拼他一次,立即将手一挥:“灵侍军所属听命!”
灵侍军众人神情一震,齐齐以手锤胸,爆吼道:“在!”
“此人没有长老会的手谕,妄自传命,给我拿下!”
血沃灞震怒吼道:“谁敢动我!”
“谁敢动血沃将军!”大道尽头,又是一声厉喝……
玄河转过了头去,就见是一名衣着华贵,俊美异常的年轻人从大道尽头飞驰而来,“火云不臣长老有命,让血沃灞骑将擒拿灵侍军灵侍织田信长,即刻押往长老会受审!”
“此人是谁?”
“这是火云不臣长老最为宠幸的家臣,杜辰亦。”
“呸!就是他娘的一个面首罢了!”
玄河为之一震,“呃……这位火云不臣长老……竟然爱好难……”
玏炎二山嘿然冷谑而笑:“岂止是爱好男风,这个老王八蛋,根本就是一只兔子……”
没头发模着头皮说道:“嗯,早就听说了,这位长老是个受。”
青火虬狮狞笑道:“真不知道,那个火云赤阳是怎么生出来的。”
“谁知道……”
“杜辰亦,不在火云不臣长老的家中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兔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为长老会传达命令了?”大柱子冷笑说道。
这一次,这位杜辰亦直接报出了一位长老的名字来,事情显然就有些棘手了,况且这位长老非同寻常。
“杜辰亦,老子警告你,血沃灞骑将是部落大将,你却屁也不是,如果你没有长老会的手谕,老子已经取了你的兔子脑袋!”
杜辰亦一步一步地走来,在晨风之中,真的是有一丝淡淡的风流韵味……呃,青火虬狮他们都果断地拧转过头,作捏喉欲吐状。
他的手,在晨风之中无限风骚地一抖,一张皮纸被他从袖间抖了出来,让玄河想起了北宁城的勾栏瓦斯之间,倚栏卖笑的姑娘们手中抖动的绣花手绢。
“手谕在此,青火柱少裔主,你要亲眼过目麽?”
大柱子顿时摒住了呼息。
玄河越众而出:“我说了,人是我杀的,与信长无关。”
那位兔子忽然皱起了眉头,似乎十分得嫌恶。
“你就是那个人类?哼,火云不臣长老怀疑你也与这一事件有关,请你也去长老会一趟!”
“甚么?”大柱子暴怒起来,“连玄河兄弟也要去?火云不臣这个老兔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在你的**上用力多了把脑子弄抽了?!”
“我说了,人是我杀的!”
玄河挥手之间,一杆血色战枪,就出现在他了手中,正是属于那血吼的战枪。
“不对,人是我杀的。”
就在这时,在大道的尽头,一个冷厉的少女声音响了起来。
丹丹的证据,似乎是比玄河更加直接,因为她此时此刻正骑着一头血兕灵兽而来,就是原本属于那死去的倒霉鬼血吼的坐骑——
我在网吧写字。好惨,好饿,好冷……关键是没有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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