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双手掰开了她的大腿。
还来?!
胡一下的神经瞬间紧绷到极点,没有了视觉,其他感官陡然变得敏锐,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吓得胡一下牙齿直抖,千忍万忍才没尖叫出声。
詹亦杨正低头检查她有没有伤着,耳边隐约响起类似磨牙的声音,带着疑惑抬头,在看到她嘴唇发抖的瞬间,他不由得一愣……
几秒后。
任由某人把自己摆弄成侧卧,胡一下死的心都有了。这还不止……
某人在她身后躺下,扣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腿,手指缓缓滑进……
胡一下顿时一蹦三尺高:“变态啊,J尸啦!”
十几秒后——
胡一下都已经跑到门边了,突然,身后泛起一阵凉意。
“亲爱的,去哪儿?”
他贴在她背后一声呢喃,听得她顿时连骨头都酥了。
感受某人流连在她颈后的呼吸,胡一下默默咬紧牙关。她不肯回头,詹亦杨也不勉强,手指来回顺着她的背脊,逗得她不停地发抖。
詹亦杨见状,“呵”地一声笑,夜色里一双眼雾气氤氲,“看来你不止是只会装晕的狐狸,还是只重口味的狐狸。不喜欢床?想在门边?我不介意的……”
十几分钟后。
胡一下瘫软地贴着门背,脚尖勉强垫着地,整个人头晕目眩,就像坐在风浪中颠簸的船上。
渐渐的有暖流淌了出来,而且越淌越多,吓得胡一下赶紧去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
“停,停下……”
“……”
“呜呜,好像又流血了……”
“……”
要你停下不是要你把手也……“呜呜,混蛋……”
片刻后,詹亦杨把手抽出来,举到她眼前:“自己看看,是血吗?”
不止指尖,连他的手掌上都沾了……水,胡一下只低头看了一眼脸就瞬间变成了火烧云。太丢人了,她不得不把手肘撑在门上,脸埋在其中,默默咬紧牙关。
他却不肯,“别忍着,叫出来。”
“……”
“乖,我想听。”
他竟然扳过她的脸。胡一下又羞又恼,低头咬他的手,却被他随后欺来的唇逮个正着。
濡湿的交缠中夹杂着她不满的哼哼:“讨……讨厌……”
“傻妞,我在让你快乐。”
胡一下差点被他眼里淬着的迷人笑意给蒙蔽了,愣了愣,才委屈地喃喃道:“快乐你个头!就你快乐了……”
她不堪重击几乎跌倒,可渐渐的,害怕中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令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栗,神思凄迷地闷哼声中被推涌到至高点……,突然——
他停下了。
“喜欢么?”
“讨……讨厌……”
“撒谎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他话音缓缓落下,胡一下顿时如遭雷殛……
经过这一晚,胡一下决定恨死詹某人。
他自己不是人就算了,还逼得她也要做畜生。青蛙式,小狗式,蝴蝶式,树袋熊式,她都忍了,可他竟然还要她骑马!
一想到某人或许也曾这么祸害其他女同胞,顿时一股凉意从胡一下的脚底直窜脑门,可惜都还没来得及打冷颤,她的意识就再度随着某人重重的捣进而分崩离析。
最后的最后,胡一下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是昏过去的。被人这么拆骨入月复,她很庆幸自己还能重新醒过来。
有多庆幸自己还能醒过来,就有多感谢把她唤醒的手机震动声。身体一动就又酸又疼,胡一下只能慢慢把手伸向床头柜。
一接起,胡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关键是她也没力气说话——“大杨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妈好再给你安排相亲啊。”
大羊羊?
什么东西?
“对了妈跟你说,你可得抓紧咯,海文都带女朋友回来了,你如果再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