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点站站台。
站内乘客依然三三两两、门可罗雀。
贺余背着昏睡的女孩在走道上艰辛的跋涉中。偶尔几个少男少女们路过,发出阵阵讥笑声。贺余觉得脸上无光,到现在他都不明白女孩怎么会在我背上!我和她好像没啥关系!她叫谁,住哪?结婚没,是女还是男!最重要的是下一步该怎么做?
看来好心过头多遭罪。
贺余烦躁地在站台傻转了几圈,枪毙了几十个方案后,下了决心。
走到长廊中间的长石凳旁,鬼祟的扫看四周,慢慢地把女孩安顿在上面,掉头逃去。
时间的飞逝,乘客慢慢地多了起来。女孩依然平静安详的躺在石凳上,忙碌的人们只是投来好奇的眼光就一一离去。
一节节列车进进出出,一片忙碌中。
女孩的一个翻身动作,让她倒在了地面上,但她又坚强的爬了上来。一对路过恋人好奇的看了看,不明道:“失恋了吧?”紧接快步离去。
站台又安静了下来。
一个身影猥琐,鬼鬼祟祟如兔子般小心地家伙出现在女孩一旁。还是那位好心人:贺余。
他回来干嘛?是否觉得刚刚所作所为有违良心?还是兽性大发,色心未泯?
只见他巡查了下四周,拿起一黑包,快速地放到女孩身上,撒腿就跑。
什么人啊!
原来他是回来还包的,算他还有点良心。
夜幕降临,威风渐起,女孩依然孤独的沉睡中。
地铁站出口。
贺余身穿背心,潇洒的来到出口点,投币,出闸。走出不到半米,停住,有点放心不下女孩,退后,蹲下想混入闸门。一工作人员如狼狗般出现眼前,没辙,掏钱买票。
大街上,车水马龙,五光十色。
贺余背着女孩在街上瞎逛,边走嘴里还骂咧咧的:“什么东西都是在你需要时就找不到了”
“那些旅店都到哪去了?”贺余背得有点精疲力竭了。
“我讨厌喝酒的女孩子,背着她就更令人恶心”贺余说话都有点吃力了。
终于救星般的宾馆找到了。
这时一家家庭式宾馆,柜台露出一光头,年龄40上下中年男人。老板见我背一女孩狼狈的冲进来,嘴里就嚷上了:“哟…哟…你的女人真是不中用啊!”
“这不是我的错”贺余解释道。
“怎么会,我明白的…我明白的…”老板有点幸灾乐祸。
“快点好吗?我这样很累啊!”贺余虚月兑的说道。
“要西式还是传统房间?”老板笑眯眯的。
“随便,是房间就行”
“406号房”老板随手拿了房钥匙。
“是一楼吗?”贺余听到‘4’字脚开始发软。
“4楼”老板异常肯定的回答。
“放我嘴来,快,累死我了,没看到我手没空吗?”贺余说完张开嘴巴准接。
打开房门,顺手把女孩双鞋月兑掉,摇摇晃晃挪入房间。来到床前猛地把女孩抛入床上,贺余随后坐在床边地上,心力交瘁得连腰板都直不起来。
就在贺余使劲喘气时,女孩转身时一只手刚好拍到他头上。贺余心中忍不住咀咒:没良心的儍大姑。接着把那手使劲推回原处。
咚…咚…,“你还没登记呢。”门外传来老板叫嚷声。
贺余叹了叹气,艰难的站起身,打开房门。只见老板拿着登记本坐在门边,还是笑眯眯的。“800元”
“什么?800元?”贺余以为进入五星级大酒店了,还没开始抗议…
“嫌贵啊?那去找别家了”抠门宰人专家‘老板’先抗议了。
贺余无奈的掏出钱包,数出8张大团结,递给老板:“数数吧。”拿起登记本填写着。
无聊老板挪近登记本旁,抬头偷看。整个缩头缩脑样。边看边读,声音还很大。“新市大动路…807房”
贺余停了写,转头看着他不语。
老板连忙低头数钱。
贺余接着写,老板又挤进来,张口就读:“电话,2255…56”还站起来看刚刚给遮住部分内容。
“喂,你念这么大声干嘛?”贺余对于对方的变态样有点不明。我写的东东,等下不都是给你的吗?需要这么急知道,还要读出来,而且很大声的念。
这也大变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