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孙军:“她还来吗?”
孙军说:“要来,就是不晓得要好久”。
我让孙军给我讲他的光辉故事,他说:“我以前在成都的一个制糖厂工作,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女的,到现在我都觉得她是最好的。我也不怕给你说,这是我老婆都知道的。当我去年回去的时候,看到她都有小孩子了。”
我问:“你和她上过床没有啊?”
他说:“当然,我和她一共搞过三次,这是我最难忘的原因。”
我说:“可不可以给我说下情况呢?反正我们这么无聊。”
他说:“不说这些,有什幺好说的嘛。”
我说:“两个男人在一起,说下这些,很正常嘛,不说才不正常。”
他说:“好嘛,我给你详细说。”
由于孙某人说话没有思路,经我整理组织后,如下:
“我在读书时,是很‘拽’的,但我在父母面前却很乖。有一年,我父亲得了肺结核,都吐血了。当时,都以为他要死了,我妈妈都哭了,对我说,要我听话,以后就没老爹了。我很害怕,那时我都很懂事的。
后来不晓得啷个搞的,我老爹就医好了。
不过,我很怕我爸的,有一次,我做错了事,他真的把我丢进了粪坑,我怕得不行。
还有一次,他把我丢进了一个背兜里,里面装有一种有刺的草,搞到我一身都起了密密麻麻的疙瘩。从此我有点恨我的老汉儿,不过,现在知道,他是恨铁不成刚。
我在学校,和他们打过群架,但好在从来没有被抓到过。
我有个表弟,很是‘特宝儿’,他到我们学校来耍,把我们学校的老头门卫打到吐血,还去到处‘提劲’,结果就开除了。
后来,他和我到浙江打工,不上班,还向家里的人要钱用。有一次他给我借钱,说有点事,要到宁波去一下,我就借了,心想宁波离这里不远。
可这个崽儿跑到河南去接了个妹妹来,把别个搞了几天,又把别个打跑了。
他娃,一天正事不做,天天上网,饭可以不吃,网是一定要上。他有个同学被他叫到这里,在另一个厂打工,和他住在一起。
他只顾自己,把同学的钱借去上网,搞得他同学饿了几天饭。后来,我堂弟混不下去了,要回家了,他妈妈给他打了钱,还叫我借了些钱给他。他和他同学回去,又买衣服又买皮鞋,说是他妈妈叫他搞的,回去有面子。
可他的同学在冬天了,只穿了一双凉拖鞋跟着他回去。在火车上,他吃好的,用好的,他同学就只有饿着,还是我们的一个老乡帮他那同学买的回家的车票,一路照顾才回了家。
屁娃儿,一点不讲义气。现在他可能在成都和我堂哥混嘛。
我刚读到高中一年级,就没有上学了,在成都的一个糖厂打工。我认识了一个女孩,长得很可以。
开始,只说我们是朋友嘛,在工作上相互关心下。有一天,她被车间主任骂了,是工作上的事,骂得也不是很过分。
我见到她不开心,就到她宿舍安慰她。她一个人住的宿舍,有台电视,我们说到说到的就把她搞了。
你问这么详细干啥子嘛?好嘛,见你说的真诚,我给你讲嘛。我有点相信你还是处男,你平时吹得好厉害,说你一次能干两三个钟,我就晓得你是‘假打’的。既然你想学经验,我就给你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