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门掌教一脉就是蔡族的后人,他们有度神诀,还有兵字秘,极度强大,不知道还有哪些无上传承!”
王腾悄然离去,秦门有很多秘密,连一万年前的青帝都对他们出手,许多秘辛都不为人知。
不得不说,秦门主峰是一片净土,如果不去聆听太上掌教等人的大道,不用担心被度化,很适合修行。
得到了兵字秘的王腾也没心思继续呆在秦门附近了,很快便离了秦门,一路向西而去,去寻找原著中那个孤独坐化在破落道观中的老圣人了。
这一天,一路西行的王腾来到一片山脉,此地谈不上说多么秀丽,倒也算是山水相依,山下有湖泊点缀,山中有破旧道观,不是仙地,却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味道。
林木葱郁,瘦藤绕老树,青石路逐阶通向山中深处,有樵夫放声高歌,颇有一番意境。
“浮生如梦能几何,浮生复更忧患多。无人与我长生术,山中春日且长歌……”
听到这几句歌声,王腾猛地顿住,仔细倾听着,远远的见到一个山民沿着青石路从山上走下来,背负一捆木柴,身子壮顾,满脸虬须。
看到这画面,王腾双眼猛然眯了起来,
“这位大哥,闻你高歌,难道是修行人不成?”
“这位小哥误会了,我不过一介白丁,那里是什么修炼者,只是听一个老道士吟唱,记下来的。”
王腾故作激动的问道:“哦,不知那位高人在何处?实不相瞒,晚辈从小就对那些神仙中人羡慕异常,曾不辞千山万水寻仙访道,没想到今天终于得见高人,不知……”
“哦,这样啊,山中有一座道观,过去有一个老道士,沿着青石路就能看见。”山民客气的向王腾解释道。
王腾心中一动,没想到真的是他,辞别樵夫,没有使出神通,就这么沿着青石路向山中走去,连翻九座山,隔山相望,终于见到一座破道观,座落在一座矮山上。
矮山上,没有什么青竹翠拍,更无灵药瑶草,简简单单,只有一片菜地,绿油油的,十分好看。
又遇见两个猎人从山中走出,两个猎户身穿兽皮衣,健步有力,背负弓箭,抬着一头野鹿,并不见流汗,体格强壮。
两个猎户别走边唱着:“法法法元无法,空空空亦非空。静喧语默本来同。梦里何曾说梦。有用用中无用,无功功里施功。还如果熟自然红。莫问如何修种……”
“这两位大哥,你们所吟诵的是什么?”王腾上前请教。
“你说的这个啊,常听一位老道人吟唱,不知不觉记下来了,每次打猎回来路过这里,想起他就忍不住唱一下。”一个猎户答道。
果然是那位前辈,已经可以确定,那座矮山上的老道人就是遮天里面那个疑是掌握九秘之一的那位圣人。
王腾在旁又多问了几句,得悉老道士还教过他们一些吐纳法,很简单,但却可强筋壮骨,最适合普通的凡人,很简单简单,却绝非凡俗!
“小哥是想寻仙访道吗?那就一定要进去拜访了……”很显然,两个猎户对初次见面的王腾很有好感,一驻足便多说几句。
告诉王腾,老道人年岁很大,连他们的爷爷都说,很小的时候就记得这个老道士存在了,没有人知道他独自在山上居住了多少年。
“多谢两位了。”王腾离开,这一次沿着山路,终于登山了矮山。
一座小道观,破旧而低矮,像个茅草堂一样,简简单单,冷冷清清。
小道观前,有一株古松,树干中空,很多人都合抱过来,枝干苍劲,但叶子却稀稀疏疏,王腾心中震动,他感受到了一种岁月的气息。
“荒郊野外,小友不知从何而来?”一个平淡的声音突然清晰地传入耳中。
王腾豁然转身,只见道观里,在自己身后数米的地方,不知何时,一个身穿古旧的道袍,枯瘦矮小的老道士,出现在了那里。
然而在王腾神念扫视下,那个老道士却根本不存在,在武道天眼之下,能这样无声无息靠近自己如此之近的,在中州,或许只有盖九幽和这位即将坐化的老圣人等几个人了。
王腾此行来到中州的目的,一是为了秦门中蕴藏的九秘,二自然是为了这位老圣人,心思百转之下,王腾躬身行礼。
“晚辈王腾,见过前辈!”王腾说道。
老道士目光浑浊,但一双眼却似乎包容万物,似是直视灵魂深处,仅仅是看着王腾,就让他有一种全身上下都被看透的感觉,身上的气息一闪而逝,震散了这种被窥视的感觉。
老圣人仔仔细细打量了王腾一遍,突然道:“大帝传承,你是不是北原的那个王腾?”
王腾不知是何意,但还是点头。
听到这个确定的答案,老圣人面无表情道:“你跟我来。”然后不管王腾愿不愿意,一把抓住他肩膀,提起他,只是一步就来到了小道观前。
缩地成寸的神通,王腾亦能施展,不过却没有老道人那般圆转如意,就像是摘星拿月的那般的大神通,对如今的他并不实用。
王腾没有反抗,任由老道人带着,他如今虽有实力不弱,但是不论道行和法力,还离圣人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而且,如今面前的这个可是荒古后证道圣人的存在,最关键的是王腾并没有从这位前辈感觉到恶意,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往往是一个修行有成的修士颇为信赖的。
老道人将王腾带到一个破旧而低矮的小道观中,道观看起来年久失修,冷冷清清的,世人那能想象,这就是一位荒古后成就最高存在的栖身之地。
就是王腾第一眼看到,也不禁心神一动,对于前辈的超然物外心境,即使自己也是不如啊。
小道观里,有一株古松,树干中空,很多人都合抱过来,枝干苍劲,但叶子却稀稀疏疏,看起来快枯死了。
院内没有药田,只有一垄菜地,不过却荒芜了,此外还有一架葡萄,干巴巴的藤蔓,挂了那么两三串紫葡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