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会长很傲娇 114 救赎的圣母玛利亚

作者 : 浅水之夏

听到林诗如的话,南宫维夏当即停下脚步,不安的看着她。

“什……么?!”

见南宫维夏一脸的不安,林诗如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便立刻低下头忐忑不安的说:“因为刚才千会长说,有些话不可以让别的人知道,还有……他说……你们开完会,在教室里……”说着,林诗如慢慢的抬起头有些怀疑的看着南宫维夏。

趁着林诗如还没有说下去之后,南宫维夏立刻喊了一句:“打住!”

本来还觉得没事的,现在南宫维夏可真是被千羽凌给气死了。

千羽凌这个王八蛋,看你做的好事!

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南宫维夏已经懒得去理林诗如和宁染了。

听到林诗如和宁染朝她叫了两句“哎,维夏,等等我们啦”,南宫维夏真是一点儿也不想停下脚步去等她们。

宁染和林诗如追了上来挡在南宫维夏的前面,让南宫维夏以为她们是来‘逼供’的!

“喂,你们干嘛?”南宫维夏警惕的看着她们,问了一句。

林诗如内疚的看着南宫维夏,说:“维夏,对不起啦。”

南宫维夏:“……”

好吧,她承认每次林诗如一来这招,她就的火气就被灭了一大半。

走到她们中间,南宫维夏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说:“没事啦没事啦。”

“只不过我跟千羽凌发生了一些矛盾,他故意找我茬,所以才会说一些有歧义的话给你们听的,不用在意。”南宫维夏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其实南宫维夏觉得自己也没有说错啊,千羽凌很来就一直在找她的茬。

教室里的那次,在南宫维夏看来也是千羽凌故意要让她难堪才那么做的。

乏味的摆了摆手,南宫维夏说:“算啦算啦,没事。马上就要比赛,你可要努力一点哦。”

见南宫维夏原谅了自己,林诗如立刻开心的朝她点了点头。

看着林诗如一脸卖乖的样子,南宫维夏就拿她没有办法。

“行了,还有半个小时上晚修了,我们各回各班,各看各书吧?”南宫维夏说道。

“恩!”

宁染和林诗如在朝她点了点头之后,三个人朝教室走去。

晚修时分,南宫维夏没想到今天坐堂的老师居然是柯思铭。

等柯思铭一走进教室之后,教室里立刻就响起一片激动的呼声。

遇到这种情况,柯思铭只能不苟言笑的抬了抬眼镜,对大家说:“请安静!”

汗颜的看着如此受欢迎的柯思铭,南宫维夏觉得很无语。

第一次被柯思铭监堂晚修,南宫维夏还真是有些坐不住。

不过还好平时有上礼仪课,所以没不存在那么多的不适。

当初是爷爷说不放心自己一个人在学校里生活,所以让柯思铭跟着她一同进的这间学校。

以前南宫维夏在国外生活的时候,爷爷也是这样,总会让柯思铭跟在她的身旁,这也真是苦了柯思铭。

“快要考试了,请大家自行认真复习。”说罢,柯思铭便拿着书本坐在讲台上开始备课。

扫了一眼教室里眼冒花痴的大部分女生们,南宫维夏突然觉得柯思铭也不小了。

现在应该也有三十三岁了,也是时候应该给自己找个爱人了吧?

真希望他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模出身上有关于张希菡的资料,南宫维夏将张希菡的信息浏览了好几遍。在这份资料中,南宫维夏扑捉到了一条很重要的欣喜。

不止这样,信息上记载,虽然张希菡在家里很受父母的宠爱,但是在学校却属于弱势群体,是同班同学,甚至是同年级学生欺负的对象。

好像经常被殴打,最严重的一次就是在十四岁的时候被同年级的理科生殴打致住院。

这也难怪了她的情绪会变的起伏不定,精神也不太正常。

南宫维夏在想如果是她自己每天在学校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恐怕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不过换个角度来向,也或许是因为张希菡是这样的性格,所以才会让别人讨厌她,以至于会动手打她吧?

摇了摇头,南宫维夏感觉世事总是很矛盾的。因果因果,有的时候,因也可能就是果,而果也可能就是导致了因的存在,这就要看自己怎么去理解看待了。

将张希菡的信息看的差不多了,南宫维夏将这几张纸折起来放回了信封里。

像这种有关于个人的资料就像是烫手的山芋,还是不要自己拿着了。

千羽凌在将这东西交给自己的时候,信封是完好无损的,恐怕他还没有看过里面的信息,那明天自己将这份资料还给他吧。

想着,南宫维夏将信封夹在了一本不常用书本里,放回了课桌抽屉里。

过了晚修之后,南宫维夏来到枢晨的琴室。

夜晚,冬风兮兮,月色也不是明亮,只有几缕微微的光。打开窗户,南宫维夏靠着窗台看着外面仅被几缕幽光照亮的夜空。

冬风拍打在南宫维夏的脸上,让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冷的麻木了。

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很少下雪,所以也体会不到外面零下十度,而室内二十七八度的室温的感觉。

南方的冬天室内外温差并不大,经常会下些连绵的细雨,在加上一些刮得不怎么剧烈的寒风,就足以让你瑟瑟发抖,寒风刺骨的恨不得蜷缩成一团,将头缩进你最温暖的体内。

转头看着窗外被昏黄路灯照亮的校园小径,南宫维夏轻声对枢晨,说:“枢晨,入冬了……”

枢晨走过来,将原本套在自己身上的风衣外套披在了南宫维夏的身上,说:“对啊,天气冷了,就不要再站在窗台吹风了。”说完,枢晨模了模南宫维夏的脸,不禁蹙起了眉。

“你看,你的脸冷的跟冰块一样。”

听到枢晨的话,南宫维夏笑了笑。

离开窗户,南宫维夏将风衣月兑了下来重新披回了枢晨的身上。

坐在钢琴前,南宫维夏轻抚了一下黑白琴键,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她不知道枢晨能不能在黑夜中看清她脸上的笑容,总之,她很开心。

因为她此刻坐在枢晨每天都会坐的钢琴椅上,抚模着枢晨每天都会弹奏曲子的琴键。

在随意的按下了一个高音区的DO之后,南宫维夏在枢晨的沉默中弹奏起了与枢晨第一次相见时,听到枢晨弹奏的那首曲子——巴赫·古诺的名曲《圣母颂》。

“圣母玛丽亚,

你是大地上慈爱的母亲!

你为我们受苦难,

替我们戴上锁链,

减轻我们的痛苦,

我们全跪倒在你的圣坛前面。

圣母玛丽亚,

圣母玛丽亚,

玛丽亚,

用你温柔的双手,

擦干我们的眼泪。

在我们苦难的时候,

啊,恳求你,

恳求你拯救我们,

阿门!”

随着《圣母颂》旋律的响起,南宫维夏念出了曲子的填词。

虽然枢晨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南宫维夏知道他就安静的站在她的身后。

第一次听到这个曲子的时候,南宫维夏就觉得枢晨是一个骨子透着忧伤的男生。

或许正因为他忧伤,所以他才会那么温柔,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他发自内心的温柔。

南宫维夏喜欢这样的他,喜欢他亲手为自己撑起的一处可以让她彻底放下所有的戒备,安心入眠的小居所。

也真是因为这样,南宫维夏发现自己越来越贪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宠爱和温柔。

一曲过后,南宫维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枢晨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弹你最喜欢的曲子给你听。”

笑了笑,枢晨轻声说:“是啊!这是第一次。”

枢晨的声音很温柔,总给人一种飘渺的感觉,好似如果现在不及时抓住他,那么下一刻他就会像他的声音一样随着着刺骨的冬风飘然而去。

走到枢晨面前,南宫维夏牵起了他的手。

枢晨的手很温暖,牵着他的手就像握住了一杯装着温水的玻璃杯一样。即使是在冬天,他的手依旧让南宫维夏感觉到了他内心的温度。

“枢晨,你知道吗?我妈妈是舞蹈家!”

“哦?那可真棒!”

“我从小也很喜欢跳舞。可是我妈妈死了……”南宫维夏失落的低下了头。

突然她感觉枢晨那双如同温水一般温暖的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紧接着她又感觉到枢晨柔软的双唇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不用伤心,你还有我!”

不用伤心,你还有我!

这是一句多么令人伤心,又多么让人觉得开心的话。以至于南宫维夏既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

将枢晨捧着自己脸的手牵在自己的手中,南宫维夏靠着他的胸膛,说:“枢晨,为我弹星空吧?我为你跳一支舞。”

“好!”枢晨笑着回答。

枢晨坐在钢琴前,沉默了一会儿,对南宫维夏说:“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弹了哦。”

“等等……”

从包里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南宫维夏将它放在了钢琴的一旁。

这支小型的手电筒并不是南宫维夏为了今晚刻意准备的,而是她很在之前放在身旁以备不时之需了。

以前不拿出来,是因为她觉得在夜色中和枢晨待在一起挺好的,很舒服,所以没有必要特地拿出来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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