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更新成功,内牛满面,链接不上数据库的显示看的我都想吐了。在意见簿看到客服说明服务器核心部分故障的置顶帖子,据说5号以前不正常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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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主持人?”纳波利跟别的观众一样忍不住眯了眼。
小拉卡利尼镇定了一下,默默点头。
“跟你描述的不太一样啊。”喜欢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人性格都比较张扬。
“……他只是在审美上有点与众不同。”
纳波利仔细观察台上人的神态,精神面貌相当不错,笑容灿烂但不做作,除开一出场不知所谓的造型,接下来再没有去挑战观众的底线,是个懂得把握分寸的孩子。纳波利猜测那让人发笑的出场十有八、九是为了引人注目。
纳波利点点头,眼中有了几许赞赏。
“就是年龄小了点。”
小拉卡利尼一脸麻木。
他外公又道,“他怎么不早生几年……”嘀嘀咕咕的埋怨上了,似乎在老头看来,才俊们等他选了女婿后接连扎堆出生摆明了跟他作对!换句话说如果拉卡利尼是个爱老婆、爱孩子、爱家庭的三好女婿,之后出生的就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小拉卡利尼要崩溃了,敢情他外公想让他人尽可父!
舞台上的海姆达尔已经把所有月兑离背景自由晃动的星子集中在面前——五光十色的星子形成筒形螺旋状,顺时针慢悠悠的旋转——他的脸上再看不见登台时的飞扬神采,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他对那群瘪着粉女敕小嘴儿的孩子说:“只有听话的孩子才有奖赏,你们听话吗?”
一颗星子在他的指挥下歪歪扭扭的落到孩子们上方,旋转着跳健康操,孩子们没再像刚才那样争先恐后的去抓去够,傻乎乎的仰头看着,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似乎被海姆达尔震慑住了。
一个小女孩从孩子群中挣月兑出来,满脸渴望的盯着那颗星子,星子扭动着朝前移动,小女孩紧紧跟随。孩子们纷纷睁大眼,她的大胆让他们吃惊。
星子指引女孩来到一片空座,女孩抬起小短腿爬上椅子并安稳落座,星子降落在她眼前,她眉开眼笑的握住它。
小孩子们恍然大悟,朝那片空座冲去,等他们一一坐好,台上的人发出满意的笑声,一颗颗星子如流星般从螺旋状星云中溢出,拖着长长的尾巴朝孩子们飞去。清脆动听的欢快笑声在屋顶上回荡。
“你们都是好孩子。”主持人的手杖再次挥动,星云砰的一声爆裂,让人目不暇接的绚烂光芒在空中划出纷乱的弧线朝四周迸射。光芒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在人们的头顶上方不规则的跳跃,而后猝然落在某个人身旁,砸出斑斓的浪花,卷起层层涟漪,水花四溅,转瞬即逝,引得台下观众频频惊呼,孩子们狂喜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晚会,我代表科索尔基金会全体工作人员向各位致以最崇高的敬意,欢迎你们的到来。”主持人深深鞠了一躬。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还有口哨和吆喝。
“似乎也不是那么忙,听说今天是星期天。”鞠完躬的主持人装模作样的调整了下胸口的别针,用全场都能听见的声音不以为然的嘀咕。
台下的观众发出笑声。
“我刚刚把话说出来了?”主持人瞪大眼,那副惊恐万状的样子又成功逗乐所有人,整个空间洋溢着轻松欢乐的气氛。
“你没有月兑帽子。”
稚女敕童声突兀的响起,是那个带头坐到椅子上的小女孩。一道明晃晃的光束打到她身上,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那里,那一瞬间她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这个时候人们才看清,小女孩看似只有四、五岁,小圆脸肉呼呼的,眼睛明亮有神,两腮挂着薄薄的嫣红,显得朝气蓬勃;小女孩穿着一条白色缀花边的连身小裙子;脚上套着一双红皮鞋;头上戴着与皮鞋同色的大红色蝴蝶结。蝴蝶结竟比她的脸盘还大,顶在一头栗色小卷发上,油亮亮的小卷子垂在肩头,蝴蝶结的两翼没有往下耷拉而是向上耸起,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滑稽中透着可爱,夸张中带出几分俏皮。
观众们转不开眼了,场内诸多女性嘉宾眼中冒出粉红色的心。
飘渺星空一阵晃动,苔藓取代了晃动的星子在脚下蔓延,藤蔓植物爬上椅背,幽深的蓝染成浓郁的绿,光影转换,所有人置身于广袤的林间。
“你刚才说什么?”台上的主持人居高临下,身上也被一束光包裹,在聚光的作用下,他的五官藏入帽檐洒下的阴影中,调皮的气氛荡然无存。当大家忍不住研究光从何而来,小女孩又有了新动作。
她毫不客气的走向舞台,吃力的爬了上去,抬起头理直气壮的对主持人说:“姐姐说鞠躬要月兑帽子,你没有月兑帽子。”
主持人蹲,与小女孩的目光持平,“你姐姐这么说的?”
“对!”小女孩用力点头。“所以你应该月兑下帽子重新鞠躬。”装着大人的样子教训人,她的女乃声女乃气令人忍俊不禁。
谁知主持人表情一变,低头拉动身上的怀表链子,几只小型蒲绒绒从口袋里翻出,小女孩连连惊呼,主持人手忙脚乱的动作和老喜欢装大人讲话的小女孩相互配合出独特的化学反应,滑稽的场面层出不穷,台下的笑声不曾间断。主持人忙活了半天,又是扯这个又是拉那个,终于找到了怀表。
他夸张的抹了抹额头,举起怀表一瞧,顿时大惊失色,“我要迟到了!”
“你要去哪儿?你还没有月兑帽子。”小女孩对那只帽子十分执着。
“爱丽丝!”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听上去有些遥远的呼喊。
台上的小女孩也跟主持人一样大惊失色,“姐姐来了!”
“我要走了。”主持人说着要站起来,被一脸惊惶的小女孩一挥手撞掉了帽子,帽子掉在地上戏剧性的蹦了几下,滚落到一旁。又一束灯光降下,笼罩住了帽子,隐隐揭示了这只帽子的重要性。
“耳朵?!兔子!”小女孩惊喜的眯起了眼睛。
全场观众也看见了,主持人的帽子下竟藏着一双毛茸茸的白色长耳朵。明明被撞掉了帽子,主持人却浑然不觉的跳起来,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手里捏着怀表,嘴里不停嘀咕,“快迟到了,快迟到了,快迟到了……”匆匆忙忙的朝一个方向奔去。
这个时候被唤□丽丝的小女孩捡回了主持人的帽子,冲他的背影焦急大喊,“兔子先生,你的帽子!”
兔子先生置若罔闻。
“兔子先生!”爱丽丝抱着帽子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奔下舞台,月兑离了聚光灯,融入深沉的黑暗。
布景再次发生变化,整个世界迅速上升,而后越来越快,目及所至的一切朝上奔涌,伴随一声尖叫,爱丽丝从天而降,砰的一声落在舞台中央。
台下的孩子们被这番突如其来的变化骇住了,一个个僵着脸,瞪圆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声响起,爱丽丝狼狈的爬起来,经过这一连串莫名其妙却又跌宕起伏的推进,嘉宾们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他们慢慢扩展视野,发现舞台不再像刚才那样空空如也,看上去像一个遍布各种矿石的山洞,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观众席上回荡着赞叹的喃喃。
一束灯光打在爱丽丝身上,人们看见舞台上空漂浮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到糖果、玩具,还有羽毛笔、手套、鞋子,大到写字台、四柱床,犹如一个吸尘器的尘筒,把现实中的东西隔离并包容在内,此情此景妙不可言。
爱丽丝仍然抱着兔子先生留下的那只礼帽,呆滞片刻后,茫然的东张西望。
她的精湛表演感染了所有人,台下的孩子都舍不得转开眼。
“我、我掉到一个洞里……这里是哪儿?”恰到好处的解释了刚才的场景变化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兔子先生的嘀咕飘进耳里,一道身影在舞台边一晃而过,小女孩顿时忘乎所以的追了上去。
打酱油的兔子先生悄悄退到观众席后方,接下来就是爱丽丝的独角戏了。
负责场景转换的工作人员需要守在一旁随时待命,看到海姆达尔退过来,忍不住八卦,“这丫头天生就是干这行的。”尽管不是第一次看演出,大家合作彩排也不止一次,每当看到她老练的在台上“自说自话”还是会忍不住感慨。
海姆达尔点点头,小丫头日新月异的控场能力折服了所有人。海姆达尔在表演上自认为没什么天赋,如果不是占着年龄优势更好的理解剧本代入角色,再加上道具的配合,他怀疑自己还能吸引到多少目光,也许都被丫头抢走了。海姆达尔知道假以时日,她绝对能轻而易举的办到。
这就是科索尔基金会在进行了多次商议和筛选后敲定的晚会形式,通过几场表演来展示捐助厂商的产品。比如小女孩那套装扮,主持人身上的各种装饰品,就连那几只可爱的彩虹色迷你蒲绒绒都是一家蒲绒绒培育机构免费贡献的道具。
随着演出的深入,产品们按计划逐一粉墨登场,台下的厂商代表们有些坐不住了,一个个骚动而荡漾,看到自家的产品光彩夺目的别致亮相,却只有自己暗爽在心,旁人或不认识或难以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代表们坐立不安,有口难言,只好不经意的透露给毫不知情的左邻右舍,再貌似不在意的等待他们反过来追问。
每一场的演出时间不长,在魔法的帮助下布景的转换迅速及时,包括观众席在内的整个房间都成了布景的一部分——观众们成了群众演员——随剧情的推进而不断发生变化,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神奇国度更加饱满真实生动。
整场演出没有一个成年巫师参与,渡渡鸟、蜥蜴比尔、柴俊猫、疯帽匠等动物和人物全部由未成年人完成,包括那位气势凌人、举止粗暴的红桃王后。
这群演员中年龄最大的是扮演白兔的海姆达尔,其余均在十三岁以下,名副其实的由儿童演绎儿童文学作品。
当初,基金会在老调重弹和标新立异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晚会形式中举棋不定时,海姆达尔向基金会推荐了这部作品。为了让大家更好的领会这部儿童著作的精神,他从自己位于木棉镇的商店内搬来了刘易斯.卡罗尔的原著。丰富而荒诞的想象力,让人目眩神迷的情节,浓墨重彩的角色性格,奇幻中透出些许疯狂,征服了第一波接触这部书的巫师,选择的天平开始发生倾斜。经过巫师剧作家的润色,增添了巫师特有的世界观,使剧本更容易被巫师们接受,由此获得了筹办晚会的工作人员的一致好评,剧目就此确立。
最后一幕,爱丽丝“啊”的一声惊醒,荒诞迷离被迅速抽离,舞台上光线一暗,沉寂下来。爱丽丝独自一人瘫坐在如今看来空旷而萧索的场景中,呆滞后骤然惊惶起来的表演令人惊艳,她恍恍惚惚的站起来,直到熟悉的呼喊再度响起。
“爱丽丝!你在哪儿?”
“是姐姐!”爱丽丝满脸狂喜,奋力朝声源奔去。
黑色礼帽从她身上滚落,掉在地上,爱丽丝愣住了。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顶着一双兔耳朵的男人由远至近,擦肩而过,被黑暗吞没。
“爱丽丝——”
爱丽丝如梦初醒,再回首,男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那只帽子孤零零的留在舞台中央。
“爱丽丝——”
“来啦!”爱丽丝收回瞪着那只帽子的目光,头也不回的跑开。
照亮礼帽的那束聚光灯渐渐黯淡下去,直至漆黑一片。
台下的沉默久久不散,直到被一群飞上舞台的爱尔兰小矮妖咋咋呼呼的尖叫惊醒,它们手持五彩小吊灯组成“全剧完”,人们才恍然回神。掌声响彻整个房间,还有一串串口哨。
海姆达尔率全体演员上台谢幕,换来又一波更响亮的叫好声。
爱尔兰小矮妖们一边释放着绚烂的迷你烟花,一边在空中不断组成演员表。厂商代表们惊喜的看见小矮妖在组字幕时还兼顾介绍了各种在整出剧目中随演员登台亮相的生活用品和魔法制品,看到自家产品的详尽介绍在舞台上闪闪发亮的那一瞬间,对号入座的各代表圆满了。
小演员们谢幕完毕,全部退场,海姆达尔拿回自己的礼帽戴在头上,两只长耳朵瞬间不见了踪影。场景再度变回最初的绚烂星空。客串兔子先生的主持人立在黑黢黢的舞台正中央,一束光芒从天而降照在他身上。
“谢谢,非常感谢。”海姆达尔拄着手杖,深深弯腰鞠了一躬。
“他们演的真好不是吗?”主持人直起身子后说。“昨天晚上我差点失眠,紧张的不行,生怕被一群孩子比下去……”他模了模有点滑稽的八字胡,眨巴下眼睛。“其实我演的还不错,对吧?很专业对吧?你们一定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吧?”
观众们笑而不答,貌似不想让他如意。
主持人撇撇嘴,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脸的不开心。
观众们更乐呵了,觉得跟他唱反调很有意思。
主持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甘草棒棒糖,来到孩子们的席位前,用手里的糖果勾引他们,让他们表扬自己,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一片嘘声。
孩子们坚守阵地,就是不上当,主持人在阵阵嘘声中退败回舞台上。
“不要糖果?你们都不要?”他高高举起胳膊,棒棒糖在他手中迸发出璀璨的光芒。
一部分观众笑闹着回答不要,也有人嚷出了不同看法。
当那一声并不整齐的“要”响起,海姆达尔刷地挥手,某片观众席猝然大亮。那片座位的嘉宾迎着四面八方而来的目光面面相觑。
“现在颁发今晚的第一个感谢奖——金鞋子:突破奖。”主持人一改之前的油腔滑调,话语变得激昂,极富感染力。“获奖者在基金会一筹莫展的情况下不畏人言挺身而出,接下黑魔法教育这个烂摊子,并为之付出努力。相信熟悉科索尔基金会的巫师已经猜到他是谁了。”
观众们愣愣的看着主持人,一时间别不过弯来。
“得奖者是尼古拉.叶若夫先生。”
全场哗然。
座位上的叶若夫半天没动弹,直到左邻右舍纷纷探身拍他的肩膀向他祝贺,叶若夫依着本能刷地站起来,迷茫而又愕然的离开座位,走上舞台。
主持人手中的糖果在众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变成了一只金光烁烁的奖杯。带翅膀的鞋子在同色弧线优美的圆锥形底座上流光溢彩,两扇翅膀薄如蝉翼徐徐颤动。密密麻麻的英文包裹住整个底座,这是基金会奖杯的与众不同之处,它把得奖者的贡献以朴实的语言一一铭记下来,让每一个欣赏到这座奖杯的人在第一时间知道得奖者曾经为基金会,为全世界的孩子做出的贡献。
整座奖杯除了鞋子造型,下方的托儿除了字迹看不见丝毫花纹,任何华美装饰和溢美之词都无法与实际行动相提并论。基金会试图通过这样的设计传达给世人这样的思想。
叶若夫在明晃晃的灯光与全场观众的注目中从海姆达尔手中接过奖杯,这位年近七旬、挺过半辈子风雨的老者这一时刻脑子里空白一片。他本来就不像花孔雀容克那样能言善辩,手中的奖杯重若千斤,压迫着他的思绪,主持人揭开谜底的那句话依然回荡耳畔,叶若夫发现自己词穷了。
“我……”叶若夫支吾了半天,即使奖杯握在手中,还是没有一丁点真实感。
海姆达尔和台下的观众们不约而同的以宽容的目光看着他,等着他。
“我居然有一天能够获得赞扬和肯定,还在别人的善意注视下上台拿奖,而不是威森加摩的传票,或者警察部队的逮捕令,”叶若夫面无表情的说。“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掌声响起。
叶若夫静静注视了一会儿奖杯,然后道,“我居然能让自己的名字进入候选名单,让基金会有机会选择我,这是最不可思议的。”
观众们面带笑容,从他的发言中可以看出,台上的老人被这一出弄懵了。
身为主持人的海姆达尔必须控制晚会的进度,不着痕迹的引导获奖者进入状态,他扶住叶若夫的肩膀,发现衣服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知道他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于是小声说:“恭喜您。”
叶若夫转眼看向他,从他镇定从容的神态上慢慢找回了平静。
“谢谢,”叶若夫转而面对台下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感谢基金会,感谢你们愿意选择我,给我这个表现机会,我叶若夫以这条老命保证,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会把这个‘突破’坚持下去。”人一放松就不知不觉带上两肋插刀的黑道口吻,不过这时候没人会在意。
海姆达尔适时的接口,抓紧时间渲染气氛,“让我们记住这一时刻,这个名字:尼古拉.叶若夫。”微笑着目送叶若夫踏着久久不歇的掌声踌躇满志的走下舞台。“祝贺您,叶若夫先生!”
台下观众席中,隆梅尔对斯诺笑道,“基金会这一手不错,这群老家伙这辈子什么没见过,表面上安分守己,守着金山银山安享晚年,那不过是为了应付警察部队,思想上从来都对所谓的匡扶正义嗤之以鼻。要让他们感动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让他们在人前受肯定,我想听了一辈子别人对自己像过街老鼠那般喊杀喊打的人,有一天有一群人对他曾经的‘丰功伟绩’视而不见——或者说避而不谈——站出来高调赞扬他的人格,如果我是叶若夫我想我会感动的哭鼻子。”
“基金会这步棋顶了一定的风险和压力,”斯诺说。“科索尔女士不怕……找她麻烦吗?”
“为什么怕?”隆梅尔淡淡的说。“叶若夫接受基金会的委托,无偿为小孩子上课是事实,谁在这方面质疑诟病谁就是蠢蛋!科索尔基金会的前提很明确,感谢晚会上的突破奖,不是□。”
斯诺对这些并不很在意,他看着游刃有余的控制整场晚会的海姆达尔,心里充满了自豪。
“你不觉得里格表现的很棒吗?”
隆梅尔扫了弟弟一眼,这还需要特地说出来?
与此同时,在巫师们看不见的某个角落,克利切痴痴的仰望舞台上的人,比任何时候都老实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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