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许你们进来的?!我记得昨天和你们说的非常清楚,今天这间厨房归我管理,闲人不得入内!我只接受家养小精灵的帮助!你们是家养小精灵?”
韦斯莱夫人莫莉站在厨房门口冲他们猛皱眉头,在一些家庭主妇心中,厨房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锅碗瓢盆是她的财富,油盐酱醋是她的孩子。每一只碗的摆放位置,每一瓶胡椒粉的排列,都是有讲究的,经过主妇们精心安排,就连倾倒那些香料的角度都是有规律的。
当那些对厨艺一窍不通的人走进厨房,主妇们感觉自己的**将被窥视,自己的孩子将被别有用心的人拐卖。
此刻莫莉不加掩饰的怒意充分诠释了这一切,她的红头发和为了今天特地穿上的鲜亮裙子使她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
西里斯和哈利顿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手忙脚乱,他们不敢在这个时候与莫莉争辩,最明智的莫过于低头认错,夹着尾巴开溜。
西里斯记得很清楚,有一次他进厨房模了只莫莉准备用来制作苹果派的削了皮的苹果,她居然指挥菜刀追杀他,西里斯吓的差点把苹果核一并吞下去。
在莫莉的虎视眈眈之下,西里斯抱着酒瓶尾随在哈利身后,低眉顺目的走向门口,在经过莫莉时听她说:“把那些破烂也带走,厨房应该是整洁的,不该把垃圾留下。”
西里斯咕哝了一声,抽出魔杖,转身朝那堆撕烂的包装一通挥舞。垃圾没收拾干净,刺耳的声音响起,犹如塑料纸被野猫的爪子用力拉扯。那堆垃圾比刚才更凌乱,摊开的面积更大。金色的粉末如雪花在厨房内漂浮,质地轻薄的彩带打着旋覆盖在腊肉和羊腿上。
莫莉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哈利斜眼瞥了西里斯一眼,后者一脸尴尬。
西里斯又试了几次,腊肉和羊腿在厨房内忽上忽下,唯独彩带像浇了层蜡似的凝固不动。金粉随羊腿漫天扬起,整个厨房刹那间贵气逼人,闪闪发亮。
西里斯不动了,哈利向外挪动,远离教父,远离面无表情的韦斯莱夫人。如果可以,他会拔腿就跑,但哈利是个实诚孩子,没忍心死道友不死贫道。
莫莉刚伸出手要说什么,西里斯拽住哈利的手腕往外疾步走去。
“我很抱歉,莫莉,店里太小了,所以我只能来厨房。”
他们回到前方的茶馆,受到哈利邀请的少年们在大雾中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一个海姆达尔不认识的少年,使劲扯着他的胳膊,强调认识他。海姆达尔可以确定他俩对对方没有印象。这个少年挖空心思想了很多姓,就是对不上。海姆达尔是外国人,即便他把英国所有的姓猜一遍也找不到正确答案,但是海姆达尔一点都不想提醒他。
“你们认识?”看在同校的份上,哈利走过去替这可怜的不知变通的赫奇帕奇解围。
少年张了张嘴,然后红着脸摇头,周围浓雾弥漫,所以他的羞射不是明显。
“这位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哈利为同学介绍。
“斯图鲁松?”赫奇帕奇讷讷重复。
“霍格沃茨我去过两次,第二次在那儿待的时间不短,也许我们那时候见过。”海姆达尔认真的说。
赫奇帕奇随便找了个理由消失在大雾中。
“也许他真的认识你。”哈利同情的说。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眼,哈利觉得那眼神没来由的让人恼火。
“怎么回事?”哈利决定问清楚。
“他不认识我,或者说如果没有你的介绍,他根本没想起来我是哪个。”
“但是他……”
海姆达尔迟疑了一下,“……他在设法引起我的注意。”
哈利起初没明白,过了段时间,这段时间长到海姆达尔把这事儿忘记了,哈利终于回过味来了。他拉住海姆达尔,惊讶的说:“他想勾搭你?”
海姆达尔大叹,“这种事明白就好了,不用找我确定。”
哈利大囧,“他真的想勾搭你?”
“不一定,或许我自作多情了。”
这种事也没什么多心不多心,就像男人搭讪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就那么回事。有时候若不主动出击,也许下一秒就是另一个弯道了,同性之间不比异性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找个长长久久的伴安定下来不容易。
“他有女朋友,那姑娘和赫敏有些交情。”哈利觉得这事儿给他的冲击不小。
海姆达尔耸耸肩,不置一词。
自那以后,哈利看那少年的眼神总会带上点莫名的情绪,弄的那赫奇帕奇一头雾水,搞不清哪里得罪了波特。
言归正传。
生日蛋糕推出来的时候有人尖叫起来,像是爱搞怪的韦斯莱双胞胎的声音。浓雾迷蒙了大家的视野,好多孩子听见了奇怪的嗡嗡声,雾中亮起一道又一道短小的火光,随着火光闪烁频率的增加,一些孩子忍不住心生恐慌。
紧接着,星子般的亮点如萤火虫在雾中泛滥开,瞬间冲散了迷雾,让人眼前一亮,以生日蛋糕为中心的空间清晰的展现在大家眼前,其他地方依旧一片模糊。
大家情不自禁朝三层高的生日蛋糕走去,为它的庞大精致咋舌。
魔法变换的迷你匈牙利树蜂龙点燃了所有蜡烛,哈利被罗恩推到蛋糕旁。
宾客们齐齐鼓掌,祝他生日快乐。
哈利腼腆的笑着,漂亮的绿眸焕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生日快乐,亲爱的。”
莫莉亲吻哈利的面颊,西里斯也亲了他一下,哈利被亲朋好友们包围,接受每一个人的祝福。
彩色缎带在蛋糕周围喷薄而出,绚烂的让人眼花缭乱,无数魔法烟火围绕着哈利,拼凑成生日快乐。
现场持续响起愉悦的尖叫,大家疯了一般笑成一团。
德拉科面无表情,隔着一段距离,局外人一般冷眼旁观。
明显比较喜欢热闹的潘西一言不发的伴在他身旁,跟他一起默默注视着。
“吃不吃?”
德拉科看见一只碟子被递过来,上面躺着一块蛋糕。
德拉科对鼓着腮帮子的表兄有些无语,“……你都已经吃上了?”
“如果连蛋糕都不吃,不亏死了?!”斯图鲁松室长理所当然的说。“味道还不错……”他含含糊糊的说。“要不要尝尝?”
德拉尔摇头,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我过生日的时候不吃蛋糕,替别人庆生也不吃蛋糕。”
“为什么?”海姆达尔诧异。
潘西是小姑娘,甜点对□力较大,所以接受了海姆达尔的好意。
“我们家的生日蛋糕都是让家养小精灵做的,它们比较谨慎,提前一个月开工,为的就是能多次修改,达到主人满意的模样。我刚才就在想,这么大一个蛋糕,家养小精灵到底做了多久……”
潘西噗的一声朝碟子吐出了嘴里的蛋糕,于是乎,整盘蛋糕都遭殃了。
本来海姆达尔没啥感觉,但被她吐恶心了。
“我听罗恩说,蛋糕是在外面订做的。”海姆达尔只好把盘子搁在旁边的桌子上,对满脸歉意的潘西摇摇手。
“外面那就更说不清楚了,半年都有可能。”
海姆达尔和潘西面面相觑,同时决定把吃蛋糕那事儿忘了。
当斯图鲁松室长看见那些兴奋的娃忘乎所以的抓起蛋糕往别人身上丢时,蛋疼了。
聚会进行到尾声时,整间帕笛芙夫人茶馆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蛋糕残留物,油乎乎的挂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墙壁、地面、桌椅板凳,就连天花板都未能幸免。金色小天使惊恐万状的躲在气球后方,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它们迅速逃出了房间,可惜还是有几个被挂上了女乃油。
每一个从茶馆里出来的孩子都顶着一张覆满女乃油的脸,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结伴愉悦的离去。
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跨过一大滩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膏状物,来到门口,回头张望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能想象得出待会儿人去屋空后老板娘惊声尖叫的样子。
“里格。”西里斯赶上来叫住他。“你等会儿有事吗?”
海姆达尔没有直接回答,拿出怀表看了时间,时间尚早,太阳都没有下山的趋势。
“有什么事吗?”他看向西里斯。
“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
西里斯摇摇头,“不能告诉你。”
海姆达尔模模鼻子,“那好吧,我让德拉科等我,是不是一会儿就能回来?”
实际上西里斯想留他住上一晚,听他这么说,只好搁下念头。
“你让他去蜂蜜公爵待一会儿吧,店里出了不少新货。”
海姆达尔转身去找德拉科。
德拉科惊讶的看了几眼站在不远处的西里斯,然后点点头。
“不着急,反正我们还在放暑假。”
海姆达尔羡慕嫉妒恨,老子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让国王跟着你。”
“千万别,我可不想被拦在蜂蜜公爵外面。”德拉科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
“我陪着德拉科,不会让他感到寂寞。”潘西紧了紧挽住德拉科的胳膊。
“你可以回去了。”德拉科对她硬邦邦的说。
潘西充耳不闻,扯着他转个圈。
“听说文人居出了几款新的彩色羊皮纸,我们等会儿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
“你刚才还说想买新羊皮纸。”
“……手别抓的那么紧!”
“那你抓着我。”
“……”
目送他们走远,海姆达尔禁不住扬起了嘴角。
西里斯等德拉科和潘西消失在街角,才靠了过来。
“我们走吧。”
“去哪儿?”
西里斯拿出一张写着字的羊皮纸,并送到海姆达尔眼前。
海姆达尔扫了眼上面一串英文,不由得吃了一惊。上面写着格里莫广场12号以及它具体的所在地址,海姆达尔知道这是什么,难以置信的看向西里斯。
“这应该非常重要。”海姆达尔迟疑的说。
西里斯把纸收了起来。
“它是布莱克家的老宅,我现在住在那里,虽然我不太喜欢那里,不过由于各种原因暂时不能离开。我想等哈利毕业以后,再去另外什么地方找一个房子安顿。当然,前提是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西里斯笑了笑,向他伸出胳膊,这是幻影移形的邀请。
海姆达尔纹丝不动。
西里斯极有耐心的举着胳膊,最终,海姆达尔摇摇头,把手放了上去。
他们再次出现的地方海姆达尔并不陌生,伦敦国王十字车站附近。
“车站距离格里莫广场12号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话没说完,一辆汽车在不远处呼啸而过,西里斯收回目光。“步行大约二十分钟。”
跟在西里斯身后走街串巷,途中与习惯性忽视的麻瓜或者总显得行色匆匆的巫师擦肩而过,这条路让界限变得模糊,海姆达尔越来越觉得他在有意识的带他熟悉环境。但是,为什么?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来到格里莫广场,在亲眼目睹了从11号与13号中间神奇拓展出来的12号,海姆达尔忽悠有种拔腿跑路的冲动,他不想进去。
西里斯果断拦截退路,他站在破烂的石头台阶前,背后衬着一扇油漆斑驳的黑色大门,用一种与骄傲激动截然相反的平淡口吻介绍道,“欢迎光临格里莫广场12号。”
门厅有股很奇怪的味道,就像打开了一瓶发霉变质的草莓果酱,不是很明显,当你以为这是错觉,它会再次出现,毫不客气的打破你的自以为是。就在海姆达尔的注意力被靠近入口的一张装饰华丽的大桌子吸引时,西里斯用力关上了房门。
他的这一举动在格里莫广场12号内是相当不明智的,所有熟悉这里的巫师都会吐槽他的鲁莽,所有有理智的巫师在经过门厅时都会踮着脚尖走路,恨不得自己的鞋底长出肉垫,今天西里斯偏偏反其道而行。
可惜斯图鲁松室长对此一无所知。
当抹布似的两幅窗帘后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时,海姆达尔吓了一跳,当那些黑乎乎的画像接二连三拼命尖叫起来,海姆达尔目瞪口呆。
他茫然又惊骇的看向西里斯,后者的脸上除了麻木与无奈,看不出别的情绪。
“您叫吧,把人吓跑了您可别后悔。”西里斯喃喃说道,那些肖像画当然不会因此平息下来。
“怎么回事?”海姆达尔忍住捂耳朵的冲动,希望西里斯能在噪音中辨认出自己在说什么。
“老太太脾气不太好。”
老太太?
“我母亲。”
在面对海姆达尔时,西里斯对于布莱克们的描述不会带上过多的个人色彩,总是尽可能轻描淡写。西里斯潜意识里不把海姆达尔和哈利看做一样的人,他可以对哈利肆无忌惮的大吐苦水,倾倒他和家族的种种矛盾,以及那些在他看来一辈子无法理解的疯狂执着。哈利仿佛他年轻时代的延续,他认为哈利会理解他,就像哈利的父母那样。但是海姆达尔不同,所以他绝对不会对海姆达尔那样说。
“我想把这些画像丢了,但是它们被施了永久粘贴咒,拿不下来,只好让它们继续挂在那里。”西里斯说。
想到他刚才貌似故意的一番举动,海姆达尔不解道,“为什么要招惹她?”
“我需要和她交谈,如果不把门厅里的画像激怒,我就没办法见到那一幅我希望看见的画像。”
海姆达尔不是很明白,西里斯也没有进一步说明,而是带着他在一楼转了一圈。走进餐厅后入眼的第一个物件是一只颜色和样式都十分古朴的碗橱,里面放着小型锅碗瓢盆。
“这些东西如今由莫莉管理,东西都归她摆放。”西里斯伸手模上橱门,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猛地缩回手。“里面原本放着印有布莱克家饰章和铭词的瓷器、银器等物品,我回来以后把它们丢了,克利切偷偷捡了回去,你以后可以问克利切要,对这些东西它清楚的很。”
海姆达尔脚步一顿,啥意思?!
通往二楼的墙壁上挂着一排脑袋,不是鹿、不是熊、不是狐狸,更不是野猪,而是一排年老的家养小精灵的头颅,它们皱巴巴的贴在墙壁上。
他原来听说过布莱克家的这一“传统”,亲眼见到的震撼难用语言形容。海姆达尔上楼梯时紧靠在楼梯的另一侧,远远避开那面墙壁。
“克利切这辈子的目标就是死了以后能把脑袋挂在这面墙上。”西里斯勾起嘴角。
海姆达尔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只好装聋作哑。
二楼带着一个客厅,细长形状,天花板很高,显得空间很大。海姆达尔在这层楼看见了布莱克家的族谱挂毯,毯子覆盖了整整一面墙。据西里斯说,如果不是永久粘贴咒,他会把这条毯子也扯下来丢掉。
西里斯虽然不太在海姆达尔面前评价家里人,但也不加掩饰对家族的反感。
“我在家里相当不受欢迎。”西里斯说。
三、四层楼内分布了哈利、罗恩等人的房间,不方便参观,海姆达尔跟着西里斯继续往上走。整个参观过程进行到这儿,用去的时间并不长,几乎在走马观花。
海姆达尔心底的问号越来越大,他闹不清布莱克先生为什么带他来这儿,而且还要冒着走漏消息的风险。格里莫广场12号是个秘密场所,拥有此处的布莱克先生本人不是此地的保密人,可见这处房产的重要性。
他们又上了一层楼。
西里斯引他来到一扇门前,门上的雕花残破不全,凹陷处堆积着厚厚的灰尘,西里斯拧动门把手时发出的噪音,像两片布满铁锈的金属块相互摩擦,尖锐刺耳。
西里斯推开房门,这是一间宽阔高耸的房间,家具全都是配套的,橱柜、梳妆台、四柱大床等一应俱全,衣橱旁的小门通向盥洗室。从整个房间的布局和雕梁画栋的装饰来看,也许原主人住在这里的时候它很风光,但如今就跟鬼屋似的昏暗破烂。窗帘被虫蛀的就跟布条一样,地毯看不出花色,踩上去凹凸不平。墙布的花纹沟壑中全是黑色的污垢,吊灯松垮垮的悬在头上,仿佛下一秒就会自由落体,到处都是蜘蛛网。
西里斯大步上前,用力揭开四柱双人床靠墙那一头的墨绿色天鹅绒帷幕,那上面用金线绣着布莱克的纹饰。帷幕不堪重负,落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西里斯咳嗽了一下,退开一步,抬头看向帷幕后方,那里挂着一幅肖像画。一位四十来岁的女士,穿着华丽,脸色发黄,此刻正目光阴郁的注视着西里斯。
“你好,母亲。”
女人不发一言。
西里斯似乎对这样的情况感到十分畅快,“也只有这样才能心平气和的与您说话。”
女人的脸色非常难看,蜡黄的脸色着实有些惊心动魄。
难道她不能讲话?海姆达尔禁不住猜测。
“我给您带来一个人,想必您已经从门厅的画像那儿得知了,这应该就是您终于愿意与我见面的原因了,毕竟您的这幅画像平时都是空的。”
西里斯把海姆达尔带到肖像画前,画里的女士立刻扫视过来,尖刻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是里格,我的儿子,不知道您听说了没有,他的母亲是马尔福家的人,马尔福您还有印象么,那是个追求纯血统的家族,对,就跟我们家一样,当然,肯定没我们家那么纯粹,布莱克家永远纯洁嘛。”
海姆达尔咬住下嘴唇,只要布莱克先生愿意,他可以非常犀利。
女人眼中荡漾着澎湃的热切。
“我想告诉您的是,您根本没必要通过克利切去指挥那些依然对布莱克家族惟命是从的巫师,完全没必要,我知道您担心什么,”西里斯仿佛面对一个陌生人。“我可以对您保证,我不稀罕布莱克家的财产,所以我不会把它们转手送给任何人,其中包括您担心的任何对象。”
听到这里海姆达尔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布莱克……”
西里斯打断他的话,径直对布莱克夫人的肖像画说:“我会把布莱克家的一切留给里格,我自己一个铜纳特都不留。”
女人的目光更炽热了。
“不过很可惜,他姓斯图鲁松,也就说,布莱克家的所有最终会成为斯图鲁松家的积蓄。”说完,西里斯的嘴角愉悦的翘起,笑声在破败的房间内持续回响。
布莱克夫人凶狠的瞪大了眼睛。
tbc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太熟悉hp原著的朋友介绍一下,保密人就是使用“赤胆忠心咒”,把他人的秘密封存在自己灵魂之中的人。
巫师的房子一般都有保密人,也就是你的住址是非公开的,当然,你要公开也可以。通常情况下,自己的房子由自己为保密人,与拥有自家钥匙是一个道理。除非保密人主动泄露,不然找不到那地方。
举几个例子,陋居的保密人是亚瑟.韦斯莱;贝壳小屋的保密人是比尔,贝壳小屋是比尔和芙蓉婚后居住的地方;克鲁姆家罗多彼庄园的保密人是维丁,也就是贝尔尼克的爸爸;冰岛斯图鲁松祖宅的保密人是比约恩长老;英国斯图鲁松老宅的保密人是斯诺;隆梅尔位于芬兰的房子的保密人是他自己,等等。以后里小格和威小多有了自己的家,里小格或者威小多就会成为那个家的保密人。
格里莫广场12号的保密人是邓布利多,凤凰社总部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