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气坐在车里不再搭理她,“呯”一声利索的关门声,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咱高不高兴的好嘛?!
爷我清醒的认识到,这赌气显然是没有任何意义啊!不过再想想,反正在家也是无事可做,倒不如出去玩一玩,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小甄啊,你路上开车慢点啊!带我们家潇然好好玩玩,多晚回来都没有关系”
听这句话,大家是不是有种特想报警或是想喊“救人啊”的冲动啊?别误会,别误会,大家可千万别误会啊,说话的这位真是我亲妈,嫡亲嫡亲的亲妈~~~她真不是人贩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额~~对了,习惯,习惯了就好了。
但是这种习惯,必须得经受的住千锤百炼才成啊!你看看我这就是一个失败的例子,我和她都认识二十多年了,到现在都没能完全适应她老人家。
着实悲剧啊!
甄先生挥挥手说:“那我们走了阿姨,您跟叔叔说一声,我就不上去了~~”
我皇额娘像是吃了蜜似的憨笑着:“没问题,记着玩的开心哈!对了……死丫头(她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地下党接头似的,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你可别想半路给我溜走,我会按时查岗的,要是我发现你没和小甄在一块儿,等你回来了,你给我小心了我跟你讲!”
得!看来半路一点想法也不能有了。
看她老人家这架势,当全职太太真是太亏才了,应该把她老人家弄去,指挥收复台湾才对啊。不然就派去情报局工作……
“好了,我知道了啦!”我揉着生疼的耳朵,白了老娘一眼。
“呵呵!走了阿姨”甄先生向我老娘打了个招呼,就发动了车,很快就驶离了我家小区……你还别说,这家伙开车的技术,那是相当不得不错呢!
车拐弯儿进入大道,恍惚间,我好像看见张大帅哥好像还在“老地方”喝酒呢。他怎么还没走啊?!难不成他真有什么愁事,不过依他的性格不该借酒消愁啊!
我恍然一愣,真觉得自己挺傻的,心想自己才和他认识多久啊。前前后后不过是照了两次面而已,有什么资格那么武断的去判断一个人啊!
车开的非常快,就在闪过“老地方”饭馆的大门前时,他忽然抬头和我对视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我在他那双眸子里出“孤单”二字,而且是那种特别凄凉的孤单!
我的心突然一揪,不觉皱皱眉
他用口型跟我说道:“拜拜”
我缓缓的点点头……
爷我的人生中又一个第一次出现了,我居然学会了安静,你要知道想让爷我安静,那可比登天还难。还记得有一次和我的一位损友打赌,他说如果我能安静半个小时不闹腾他就请我吃海鲜,爷我可是卯足了劲儿想取胜啊,谁知道不出十分钟就破功了。惹得我损友搂着我的脖子大笑:“哈哈哈……潇然啊,你要是那天不闹腾了,我一定会别扭死的。恩~~就像我看到超人内裤穿里边了一样别扭”
丫的,损人忒狠了,我记他一辈子!
……
在我沉默之时,忽然听到甄先生说“潇然啊?你看我这套西服怎么样啊?”还风骚的翘着兰花指,拽拽领口。爷我真想冲上去一巴掌把那只爪子给剁了!!
你们可是都看到了?本来吧爷我是不打算打击他的,毕竟人人都有一颗爱美的心嘛。我也能理解,咱又不是那不讲理的人。
可是他居然贱兮兮的爬到我脸上问了,那就别怪爷嘴巴毒了:“不知道你问的是西装本身啊,还是穿在你身上的感觉啊?”
他不解的笑笑:“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我颇有些烦躁的翘着二郎腿儿,眼睛看向窗外。
“那你说说看,这套西装本身怎么样,穿在我身上又怎么样?!我听我妈说,额~~我妈当然也是听阿姨说的啦,她说你对西装好像挺有研究的!”
哼哼~~研究不敢当,只是略懂、很喜欢罢了!看到有人糟蹋西装不说,还这么不知羞的,大摇大摆的问我“怎么样?”,那我就要说两句了……
“首先,但从西装本身来说很不错,可以打九十五分了,而且看的出来它还是休闲西装中的极品!价格应该在二千元左右,而且这种款式也是很多明星的首选”
见我这么夸奖他身上的那套衣服,甄先生明显的拽起来了,不觉得还挺直了腰板。很瑟缩的冲我笑笑。但是他好像高兴的太早吧,人家这套衣服明显是不错,可是穿在你身上真是让我无力吐槽!
“哎哎……很多朋友都说我穿上这套西装特别像费玉清”
刹那间,咔嚓,咔嚓~~千年难遇的闪电啊,都劈我头上了!差点给爷我劈傻了,你妈妈的~~~谁?你说你像谁?费玉清!
卧槽!!这是你逼我的,你说你像谁不好啊,非得蹂躏我们家男神,活腻歪了。就你这德行给费爷提鞋都不配!(ps:请原谅我的粗暴,作为一名费爷的脑残粉,有人如此糟蹋他,我岂能坐视不管)
他见我许久没有说话,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啦!听说费玉清还是你的偶像呐……”
呦呵,胆子够肥啊,不知道他到底是胆肥啊。还是真对他的西装造型有信心啊?
爷我说话瞬间就变的阴阳怪气了:“是嘛?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我倒是觉得像一根黄面条上刷了一层白灰”
他也不傻,听出我话里话外的挖苦了。
没错,他不但瘦,而且整个皮肤黄的跟蛋黄似的。看着都让人觉得有些病态了!估计啊,是以前胖的跟猪似的,然后绝食减肥,人是瘦下来啦!整个肤色也就那样啦~~说实话,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我注意到他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额~~呵呵,是嘛!对了,等会儿咱们去哪儿吃饭啊!”自知无趣,他话题一转说。
我抚着额头靠在窗边“随便吧”
切,说什么不好,非得往爷的枪口上撞。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