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爷我冷不丁被身边的一团火给烧醒了。
我揉揉双眼,模了模那丫头的额头:“哇!好烫,米儿你醒醒,醒醒……”这是什么情况啊,洗过澡我已经让她吃了几粒感冒通了?怎么不管用啊!还越来越烫了。
“恩~~~潇然干嘛啊,我好难受你别碰我”林米皱着脸,抵触着说道。
“哎呀!我必须得碰你,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我不由分说的,拽着她一只胳膊,就想给她弄起来。
刚给她拽坐起来,她丫头就又迷迷糊糊的躺下了,几回合下来累得我气喘吁吁的。快赶上跑马拉松的感觉了!
我嗅嗅身上的汗臭味儿,恶心的撇撇嘴。忽然想到客厅的茶几上,好像还有我老爹吃剩下的退烧药,可能没剩下多少了,但是有总比没有强吧。
想到这里,我下床去了客厅,找到了那些退烧药,居然还惊喜的发现柜子上有一瓶酒精,这可是能让体温快速降下来的法宝啊!真是意外收获……
折腾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把那个姑女乃女乃的睡衣给扒了下来,为此爷我鼻子上还挨了一脚,酸疼酸疼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哼!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基友”的情面上,真是不想管丫的了。
我悲催的揉揉鼻子,白了她一眼,用棉花蘸着酒精给她擦着身子。
忽的,她像诈尸了一般,披头散发的坐了起来,目光呆滞:“流氓!”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爷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让我顿时烦躁了。
你妹的,说我是流氓?咱们两个可是从小光**长大的,你丫头身上我哪儿没见过啊,就差没数数你有多少个汗毛眼儿了。
这丫头该不会真的是烧糊涂了吧?
“林米!你给我醒醒,我是潇然啊”我把手里的酒精棉摔扔到地上,吼道。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眯着双眼,嘿嘿!嘿嘿!~~的冲我傻笑两声,笑的爷我身上直冒冷汗,双手连忙支起架势,以防再次遭受到攻击。
“你回来了?!”她说完这句话,朝着我就扑抱了过来,送了我个完美的熊抱。
“锅巴,我好想你哦,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你,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小米了!你别恨我,你别恨我……”
林米倚在我肩头,痴痴地说道,我轻叹了口气:哎!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你不死来我不休啊”
“米儿,你听我说……米儿你在做什么?”爷我只感觉脖子根除,一阵麻酥酥的亲吻,惊得我浑身每根汗毛都竖起来了,用尽全身力气想推来她,可是这丫头今晚的力量出奇的大,任凭我怎么撕扯都无济于事。
“锅巴,锅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她喃喃自语,言语之间充满着**,完全没有从迷糊的状态清醒过来,密密麻麻的吻一路游走往下,眼看就要突破我的灵界点……。
你大爷的,爷我今晚该不会晚节不保了吧,“林米”我紧咬着牙关,一把抓着的她的头发用力往后边一扯,“咣当”一声,她的脑袋撞到了墙上,歪躺着又死死的睡了过去。
我惊魂未定的抓来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靠在墙上强迫自己冷静了好久,才说服自己……以外,这都是以外,说来说去都是爱情惹的祸。
郭子乾,你凭什么恨林米,你知不知道,你消失了足足四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林米她差点死掉。就凭一句爱情的誓言,这是你第四年回来了,你要是永远不回来了,她就得等你到老死吗?
我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外边的雨下的还是很大,一眼看去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尽头。一阵凉风吹来,钻进我的鼻息里,感觉五脏六腑都是冰冰凉凉的舒服。
我站在在哪里,忽然觉得这个城市对我来说很陌生,是的,陌生,我在这个看似繁花似锦的都市里生存了足足二十六年,而我仅仅是活着,并被没有去生活,终日像个机器人一般工作、吃饭、睡觉、感觉整个神经都麻木了!
我渴望爱,可是我也害怕去爱,现在林米又让我看到了不久的自己。
女人终究是情感的弱者。
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上帝曾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女人是血做的,受到伤害女人内心都在淌血,染红了那一片原本的纯真。
哎呀!一不小心又文艺范儿了,话说就算那丫头烧糊涂了,这也太恶心了吧!哎呦呦,还是算了吧,今晚就在沙发上凑合一宿好了。
……
第二天,清晨如期而至。
隔壁邻居家的巨大“咯咯……”闹钟,准时七点钟叫了起来,这声音大的就跟是我家的没两样啊。
在我卧室里听起来还好,蒙上被子啥都听不见了,本来说是远亲不如近邻的,以前就没好意思说那么多,都忍了下来。现在可好“扰爷清梦”后果很严重,我张牙舞爪的揉揉乱蓬蓬的头发,“啊!~~~不想活了”
“啊!潇然,你怎么在客厅睡啊,林米呢?她有没有好点啊”我老娘哈欠连天的从卧室走了出来,面带倦色。
“呃~~那个她没事儿,我们两个睡一张床太挤了,再说了您也知道,那丫头她睡觉不老实”我扭着头,想了笑说道。
“哦,这样啊,哎!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啊?”老娘瞅着我说道。我“啪”一下捂着脖子,表情生硬的微笑着说道:“没事,可能是昨晚上在客厅睡,忘记关窗户了,被蚊子咬的吧”
“哦,哦,这样啊,对了你既然醒了,那就去楼底下买点早餐吧,老规矩五块钱的包子、三份胡辣汤、六根油条、恩,加上林米也应该够了”老娘边说边把客厅的空调关上。
我爽快的答应道:“好!没问题。对了老娘,我能提个意见不?您看咱那个邻居家的闹钟都吵我半个月了,您老倒是想想办法啊”
“是吗?我觉得很好啊,如果真的吵到你了,你也就不睡懒觉了,哎!不过好像也没多大效果啊,你这个死丫头片子,还不是一到周六、周日就赖在床上不起?啧啧……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等会儿我就去买个闹钟去,就放在你房间里,看你还睡懒觉不”
老人家这手段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啊,爷我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如啥都不说,自己拎着擀面杖,去隔壁讨个说法呢。
我扫兴的撇撇嘴,起身正要下楼去买早餐。
……
“啊!!!!!!”我卧室里林米惨叫一声,差点没把我们家房顶给掀了,我和老娘看了彼此一眼,慌里慌张的跑过去,推开门问道:“怎么了?”
只见林米紧咬着被子,好像被强暴了一样:“我,我记得昨天晚上洗过澡后,我是穿着睡衣睡的啊,潇然你月兑我衣服干嘛?”
老娘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回事?”
我这边还无处喊冤呢,我才是真正的冤大头好不好,昨晚差点被强暴的是我。但是这些话我又怎么能说出口呢!爷我脸颊一阵骚红……
“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儿了?”
她点点头。
老娘伸手冲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月兑人家小米的衣服干嘛啊?”
万幸啊!她不记得昨晚的事儿,如果有记忆的话,我们两个还不如都去死呢。就算死不成,也会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一切苦恼的事儿都给我吧,谁让我是爷呢!霸气侧漏啊……
“哎!你昨晚高烧,我月兑了你的衣服,给你擦了点酒精降降温,呐,那不是酒精瓶子还在床头柜儿上呢”我指着床头柜说道。
林米眨着无辜的一双大眼睛说道:“呃,呃,对,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了”
“没事儿!”我僵硬的回道。
“没什么说的话,我就去买早餐了”我慵懒的伸个懒腰,转身就走!
这个世界忒可怕,话说那丫头醒来的第一反,应该不会是以为我占有了她吧?!都这么多年的姐妹儿了,哎!心寒啊……
不过好歹值得庆贺的是,爷我的晚节是保住了。
不然葬送到这个丫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