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管面带桃花,笑意满满的,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很平静,爷我说的这个“平静”,是指的单方面的平静,呐,就是开车的哪位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我这边是恨不得马上练就穿墙术,直接从车里跳出去,因为此时的我深刻的认识到了一件事情,眼前的这位帅哥,除了风度翩翩、身手了得、儒雅斯文外,还有一层霸道的公子哥气息。
我尽力往一边紧靠着。
“你又喝酒了?”他目光如炬,侧过脸瞧瞧我说。
“对啊!朋友不开心,我陪陪她”这一次我学乖了,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说。
……
车一直前行,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偏僻的西郊牧场区域,他渐渐放慢了车速。
“滴滴—”两声鸣笛后,一家名为“杏花营”农场的大门,自动打开了!他驱车直行进去,在一片空旷的草地边,停靠住了车子。
“下车吧,我们在这里谈,这里安静!”抛下这么一句话,他推开车门下了车,紧走两步坐在草地上!
……
“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老妈不喜欢我晚回去”我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同时也欣赏了一下这片美丽的草地,借着四周微弱的灯光一眼看过去,尽是一片绿油油,微风刮过,轻轻浮动,有种美的享受。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什么?”
(我说帅哥,你这哪里是派出所所长的智商啊,简直就是厕所所长的智商,我要是讨厌你我会找急忙慌连的前来赴约吗?!)
张彦亭转过身来,从我双脚下一路看到我脸上,柔和的说道:“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就坐下来咱们好好聊聊”
我无动于衷,把脸瞥向它处。
“手臂上是怎么弄的?”他的一只大手,死死的钳制着我的手臂,来回的研究。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道血口,现在还往外渗着滴滴鲜血。
“没事,小伤而已”我紧张的,用手胡乱的擦着!“啊!~你干嘛”我一个没留神,被他拽入怀中,硬生生的拦在怀里。
他并没有说什么,捉住我的那只受伤的手臂,对着伤口含了上去。温软的唇像是有了魔法一样,让我欲罢不能,浑身酥软,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的举动。这样有爱的动作,如果他不是别人的老公,我一定会甜蜜死的。
“这样才能消毒,你那爪子上全是细菌,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女孩子要懂得爱惜自己!你有没有在意过我说的话?”
“要你管!在意怎么样,不在意又如何?”我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那你是否,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
“什么话?”
“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他强调说。
我得意的笑笑:“是吗?可是对不起啊,我偏偏要和你作对,我喝酒,我伤害自己,我……唔~~~~”他俯,双唇覆上我喋喋不休的嘴巴,带着惩罚的轻轻咬着我的唇,软绵软绵的唇瓣时而温柔,时而残暴!
他在夺走属于我的空气,一点点,一点点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浑身僵硬!
“流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暴君,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凭什么吗?”我捶打着他的肩头,这看似撒气的举动,更像是在和他调情。
他俯身把我压在身下,禁锢着我不老实的双手,手指游走在我的脸颊上,没有过多的语言,但是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看的我很心疼。
“你放开我,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它已经发生了,我……”
我捂着他的嘴,摇摇头:“别说出来,别说出让咱们都后悔的话,我希望你好好对你自己的家庭负责”
他含着我的五根手指,含情脉脉的说道:“不是你没有资格,是我没了资格,你那么年轻那么美好,我不该来破坏的”他抽身站了起来。
“你大我不到十岁,怎么说的好像自己已经四五十了呢?”我太不喜欢他的这份自卑感。
张彦亭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插着腰,一阵沉思!
“所长大人,其实我对你,我……但是我不可能去当第三者,这样不道德、我会一辈子不安心”我鼓足勇气说道。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他悠悠的说道。
“那你说!”
……
他仰天长叹一声:“哎!念亭,他确实是我亲生的儿子,六年前我确实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念亭的生母是一名美国人,她自幼就来中国生活,我们早在研究生的时候就开始相恋,毕业后不到一年就结婚了,后来有了念亭”
“这不挺好的啊,那个小家伙儿还说他妈妈让你戒烟,挺关心的,我觉得你该珍惜”
“念亭,他口里说的妈妈,指的是周鑫,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亲身母亲长得什么样”
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试探性的问道:“她去世了?”
张彦亭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再去提那些陈年旧事”
“那念亭怎么会叫周鑫妈妈?”
“在他五岁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在家给他过生日,他说他要妈妈,他说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为什么他没有!。他不喜欢我一个人给他过生日,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就在这时周鑫来了,我就顺水推舟,周鑫也没有反对。”
“原来如此,可是等他长大了早晚会明白的!”
“你觉得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我只能拖一年是一年,他越晚知道真相,对他越好”
一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那张可爱的小脸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么好的孩子,那个当母亲的怎么忍心抛弃他呢!
人性好复杂,复杂的连基本的母性都能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