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冷嘲热讽,完全不顾生命危险,要是素还尘召唤一个闪电劈说风凉话的人,肯定必死无疑吧。
但是这个蝶州大陆,永远是属于胜利者的,败者没有立足之处。
墨风不管,立即飞离了擂台,落在了独孤无常的面前。
独孤无常枯蒿的脸上还是僵硬在那里,没想到忽然之间居然反败为胜。落差太大,似乎让独孤无常接受不了似的,楞了一会。
“城主大人,多亏天神保佑。也是天佑独孤家,让我们扳回一城。”
听见墨风的话语,独孤无常才缓缓的缓过神,立即喜笑颜开。
“快入座!”
贵宾台上的仲裁者也开始说话,开始宣布这一轮的比试结果。
“第二轮,独孤家胜!进入一刻钟休息时间。”
金家的人气的快要吐血,没想到这个素还尘这么废物,脑子被门夹了,为什么不早点解决被冰冻住的墨风,那样扳回一城的就是金家,眼看就要胜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废物!”金贵八在心里怒骂。
姬重夜眼神轻佻了一下,看着还站在擂台上的素还尘。他真想背后给素还尘一掌,了解素还尘的性命算了。
素还尘心生悔恨,手指在面前用灵力画了一个咒符,然后一道闪电准确的劈在素还尘的头顶,接着素还尘倒地死了。
所有人都大惊,素还尘居然自杀了,蝶州大陆又少了一个符咒师。有些人叹息,有些人扼腕叹息。
钟漓月甚是惊讶,没想到素还尘这么不受打击,就这样把自己的命葬送在自己的手中。
虽然素还尘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毕竟是个符咒师,对于符咒师的传承来说,又丧失一个人才。
无论如何,钟漓月清楚他们这轮胜了,过程已经不重要,结果才钟要。
仲裁者立即命令下人把死在擂台上的素还尘抬下擂台,下人把素还尘的尸体放在了金家观礼台的下面。素还尘是为金家出战,无论输赢,金家都有义务把素还尘好好安葬。
此时金贵八和轻水脸上铁青,怒气在两人的脸上流转,喘着粗气,心里想着下一轮不能再输。再输就已经没有退路,就会被逐出月眠城,金家又会遭受劫难。
幸好金家的人并没有发现有人对王家小姐做了手脚,现在王家小姐已经消失了。
即使金家的人知道玉萝控制金家小姐,但是他们也拿不出证据。毕竟通过通灵术控制别人的意识是隐蔽的,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
而且幸亏钟漓月急中生智,才反败为胜,现在钟漓月的脑袋是越来越灵活。
独孤家的人也只有紫嫣、玉萝和钟漓月自己知道,到底为何王家小姐会突然胡话连篇。
钟漓月此时向贵宾台望去,蒙面男人像一座雕塑一样坐在那里。钟漓月一直在注意他,几乎没见蒙面男人动过身子。
接下来马上就要轮到钟漓月上场,虽然不知道轻水的实力怎样,但是钟漓月感觉那个蒙面男人是决定接下来胜负的不确定因数。
她清楚,要是输给了轻水,那么城主金家和独孤家打了个平手,但是要真的平手的话,那么只有通过金贵八和独孤无常的对战来确定城主到底是谁。
城主老态龙钟,金贵八正值气力雄厚之时,若是对战起来,独孤无常肯定斗不过金贵八。
所以钟漓月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输。
花雨兮转过头,向后看了看钟漓月。钟漓月嘴唇微闭,深深的眸子流露出坚定和自信。
花雨兮笑了一下道:“要坐吗?站累了吧?”
听到花雨兮轻缓的声音,钟漓月俯首挑眼瞅了一眼花雨兮,粉色的嘴唇轻开。
“花雨兮,在我战斗的时候注意贵宾台上蒙面男人,一定要注意。他要是有什么动作,你要及时制止!我不想在战斗中出现什么岔子!”
心里一紧,花雨兮想蒙面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有必要大惊小怪吗?但是听钟漓月这么一说,反而勾起花雨兮的好奇。他一直盯着擂台看,也没看贵宾台上到底有哪些人。
这个时候,花雨兮才认真仔细的朝着贵宾台上看去,眼光落在蒙面男人的身上。
顿时神秘感在花雨兮的心里升起,果然这个蒙面男人似乎不简单,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
“好的。我记住了,你一定要赢!”花雨兮轻轻的说着,心里相信最后一轮钟漓月必赢。
七彩此时已经蹦上花雨兮的肩膀之上,钟漓月已经信步离开椅子后面,站在独孤无常的前面。
“第三轮,开始。月白对阵轻水!”
花雨兮听到月白两个字楞了一下,明白这是钟漓月的小名,心想钟漓月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姓名,居然用小名。
蒙面男人面纱下的的脸现出了轻蔑的表情,心里想着还真会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月白的名字是钟漓月早就决定出战时用月白这个名字,对独孤无常也早就说过。钟漓月的名字这里的人可能会知道,但是月白这个小名,除了花雨兮之外没有人知道是钟漓月的小名。
金家的人被名字搞的有点糊涂,他们早就知道钟漓月会出战,而且已经到了月眠城,要不是昨天在客栈紫嫣把钟漓月接进了城主府的话,钟漓月一行人在晚上的话肯定会遭到暗杀。
钟漓月转身换了一个名字,连现在的金家似乎已经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钟漓月。
但是金家明白,眼前的这个叫月白的女人跟钟漓月长的一模一样,是她应该没有错。
脚轻点地,两手随之张开,衣袂翩翩随风舞动,钟漓月像一只轻灵的鸟儿,落在了擂台之上。
轻水两手在椅子上一压,像一只火红色鹰迅捷的飞向擂台,落在钟漓月的面前。
“这个叫月白的女人是谁?怎么没见过!对阵的是金家的三小姐!难道这个白衣女人不知道金家三小姐实力超群吗?”
人群里又开始喧闹起来。每一轮战斗,钟漓月都少不了听这些围观的人聒噪,很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