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的实力都不俗,但是却被区区麻痹蜘蛛算计,所以钟漓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笑了起来。
外面的雾气越来越浓,湿度越来越大,钟漓月急忙的关上小木屋的门。
无奈的看了看七彩趴在花雨兮的胸膛上睡着了,钟漓月想着这些人中的毒,只有百草居士回来才能解的了了。
林中分外的寂静,没有鸟叫,也没有虫鸣。钟漓月的心里发寒,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很吵闹的林子,突然变的这么静了。
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马上就要天黑。钟漓月心里焦急,百草居士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难道是他们找错了地方。
但是不可能,屋里的瓶瓶罐罐,还有炼药的炉子,都说明这个木屋是个炼药师住的。
就在钟漓月疑惑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钟漓月的耳朵之中。
“这冰块之下的麻痹蜘蛛是谁抓的,太好了!找了好久,居然还有这么多!”
声音洪亮,急促而又惊喜,似乎还带着醉意。
是百草居士的声音,钟漓月高兴的站了起来,探出头往木屋的下面看了看。
百草居士正在冰上转着圈,钟漓月很明显的可以看出,百草居士很高兴,心想真的是见到这么多的麻痹蜘蛛而高兴的吗?
更让钟漓月惊讶的是,在每个麻痹蜘蛛的身体里都一个发着亮光的圆球。
没有猜错的话,钟漓月清楚,那些圆球应该就是灵核。但是这种灵核对灵力的提升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那些发着白光的灵核,透过冰层,射向即将笼罩而来的黑暗,顿时木屋的下面变的明亮无比。
一身素衣长袍,白发随意的的扎起,身子很是单薄,似乎百草居士比钟漓月第一次见他之时瘦了不少,而且满脸都是疲惫。
“是我抓的。”清脆的声音划过百草居士的耳边,百草清楚这是钟漓月的声音。
抬头看了看,一个女人的头颅从木屋探了出来,百草居士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惊讶,立即飞到了木屋门前的树干之上。
“你是钟漓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木屋的,而且这些麻痹蜘蛛真是你抓的?”
声音洪亮之中带着惊讶,钟漓月急忙的朝着百草居士笑了一下。
“是我抓的,是帝尊让我来簸箕岛来找你的。我想请你帮忙,帮我救一个人!”
“瑟曦果然不是好家伙,暴露我的行踪!代价是什么?你知道我这个人尖酸刻薄,没有代价的事情我是不做的。”百草居士显示出了往常的怪异脾气。
“给!这是我从月眠城给你带的上等好酒!”钟漓月把一个不大的酒瓶扔向百草居士,百草居士一个机灵就抓住了酒瓶。揭开盖子,沁人的酒香让百草居士脸上现出了笑意。立即猛喝几口,咂咂嘴巴,真是琼浆玉液。
“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知道你喜欢喝酒!”
“哈哈……女娃,你还真会收买人心。这样的好酒几个月没喝了。鉴于此,你说吧,什么事情!”
没想到此时的百草居士竟然爽快起来,让钟漓月感到有点惊讶!
“你站在外面干什么!百草老头!”七彩醒了,站在钟漓月的肩膀上说起了话儿。
“啊,七彩你也来了。你居然敢叫我老头!好久没见到你们喽!我这就进去!”
说完,百草居士开始顺着树的枝桠向着木屋的门走去,有点醉意,走的歪歪斜斜。钟漓月有点担心,急忙的叫着小心,一边让开门,让百草居士进木屋。
木屋的地板上躺了四个人,个个都跟死猪似的,把白草居士吓了一跳,转头看看面带笑意的,不好意思的钟漓月。
“是不是中了麻痹蜘蛛的毒!”
点点头,钟漓月笑了起来。
“您老一眼就能看出来,真是神通广大,不愧是蝶州几乎无人能敌的炼药师。”
这高帽子戴的,百草居士不高兴都不行。
“女娃,虽然你我没有说几句话,你肯定听七彩说过我尖酸刻薄!难道你不觉的我是一个不好的人吗?”
“哪里,但是现在看来。哪里像你说的那样,我就当做没听过!”七彩一脸的阴郁的看着钟漓月,心想真是的,为了讨好百草居士,无所不用其极啊。
“哈哈,别这么说。我不敢否认我是一个尖酸刻薄之人,但是我的心是善良的。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子,现在干正事!”
说完,钟漓月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百草居士麻利的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是液体。然后百草居士把液体望空中一洒,钟漓月立即感觉到一股清香传入鼻中,随即浑身都轻松起来。
“这是春风雨玉露液,你的这些朋友马上就会醒来。”
“谢谢你!百草居士大人!”开心的笑起来,钟漓月心里甚是感激,不禁的朝着百草居士感谢起来。
“不用谢我,你带来的酒太好喝了!”
片刻之后,千红雨、紫嫣和花雨兮都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白发老者,都明白应该就是百草居士了。
“爷爷好!”花雨兮第一个开口叫了起来。
“嗯,嘴真甜!这孩子机灵!”
鄙视的神情挂在钟漓月的脸上,花雨兮果然精灵,居然开口就叫爷爷。
千红月和紫嫣好似叫不出口,只好笑了笑,以表示感谢。然后钟漓月急忙的向百草居士介绍起来。
微微的点点头,以示明了,然后百草居士快速的是扫了几眼眼前的人,心里想女娃的朋友和同伴个个都有超群的气质。
只是怎么只有三个人站了起来,钟漓月和百草居士同时都恍然大悟,为什么还有一个人没有站起来。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宫无情望去。
紫嫣、千红雨和花雨兮此时也感到惊讶,急忙的往后望去,原来宫司尘还没有醒过来。
有点慌张,窥心之火闪烁的光印在钟漓月惊恐的脸上,她急忙的走到宫无情的身边,蹲子把手放在宫无情的鼻子下,心里紧张的想着该不会死了?